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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上有一抹不正常的殷紅,一直死命的抱著自己就罷了,但是她的身體為什么變得這么熱呢?而且還抱著自己一直蹭,蕭云旗可不會傻到以為她這些癥狀是因為發燒了。 這時蕭牧解決完了隔壁的人便帶著孫姨娘和蕭云澤趕過來了,蕭良抱著蕭云欣也趕到了,他們剛進門便看到李青蔓從地上坐了起來,而蕭云旗正跟林婉兮抱得“難舍難分”。 蕭牧奇怪道:“旗兒,你在坐什么呢?怎么不先將這賊子綁上,萬一他醒了偷襲你怎么辦?” 蕭云旗無奈道:“不是我不想綁啊,只是婉兒有點不對勁,她現在力氣特別大,一直抱著我不撒手,我也不敢使勁推她?!?/br> 李青蔓聽到蕭云旗的話后便想起了方才王暉給林婉兮灌下的那杯茶,忙道:“夫君,你快去隔壁酒樓訂一間房間?!?/br> 聽到李青蔓這么說,那一瞬間眾人都有點懵,但是在腦中分析了她的話后,成過親的都反應過來了。 蕭牧連忙拿著銀子到隔壁酒樓去訂了一間上房,而李青蔓則不顧后腦勺上的疼痛,先過去幫蕭云旗將林婉兮控制住然后解釋道:“婉兒被那賊人灌了**散,若不是旗兒及時趕到,那后果將會不堪設想啊?!闭f著還瞪了還昏倒在地的王暉一眼。 李青蔓看到林婉兮身上的衣服雖然破了一些,但是貞潔應該保住了便松了口一氣,她知道林婉兮的性子,也知道這個世道對女人不公。 若是她真的清白不保,他們都不會介意的,只是照著她的性子,就算是蕭家人都不介意,林婉兮為了不讓蕭家和自己娘家蒙羞也不會茍且活下去的。 沒一會兒蕭牧便回來了,他抹了一把汗道:“旗兒,快將你媳婦兒抱過去吧,在天字二號房,你應該知道要怎么做吧?”蕭云旗沉聲道:“我知道的,爹,這yin賊就交給你們了?!?/br> 蕭牧道:“放心去吧,我跟你爺爺會處理好的?!闭f完便去找了繩子將王暉、錢大福和那些家丁都綁上了,蕭云旗把自己的外套脫下將林婉兮從頭到尾裹住后,便拿了房號牌子走了出去,一路疾走,到了房間里,蕭云旗先將林婉兮放到床上然后狠狠心掙脫了她。 轉身去將房門鎖上,林婉兮離開了熟悉的懷抱整個人便縮成了一團,蕭云旗走過去,心疼的抱住她,林婉兮又找到了那個溫暖的熟悉的懷抱便一下子又纏了上來,還不斷的親吻著他,用身體磨蹭著蕭云旗的身體。 蕭云旗這具身體本來就素了好幾個月,被她這樣撩撥,又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體內的欲/火一下子就上來了。 這時候本來還在糾結的他現在也什么都不想了,順著身體的本能,褪下林婉兮身上破爛的衣物,無師自通的開始親吻、輕/撫她的身體,林婉兮急切的磨蹭著他的下/身。 蕭云旗知道已經到時候了便快速的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將她的腿環上自己的腰,蕭云旗剛將她的腿抬上去,腰腹便被她緊緊纏住磨蹭著,他便沉下身體,跟她合為一體,自動變成了她現在最為渴望的解藥。 ————啪!關燈了~~~~————————————我是萌萌噠分割線—————— 因為林婉兮只喝了一小杯茶水,里面的**散含量并不是特別多,只是這藥本身太烈,所以半個時辰之后,作為解藥的蕭云旗便將毒解清了。 而林婉兮則累得昏睡了過去,蕭云旗靠在床頭休息了一會兒便起身讓酒樓的小二重新那一套干凈的被褥順便讓人抬熱水上來清洗身體。 酒樓給天字號房間的客人的服務還不錯,熱水、毛巾和干凈的被褥沒一會兒就送上來了,蕭云旗將林婉兮蓋嚴實后放下了床上的帳幔,才出去開門讓人將東西都拿進來。 等他們放好了東西都出去之后,蕭云旗才開始將臟了的被褥換了下來,然后給林婉兮擦洗身子,在這個過程中林婉兮一直沒有醒過來。 而蕭牧和蕭良那邊,也商量出了解決王暉的方法,因為此事事關自家女眷的清白,雖然沒有讓其得逞但是若是送去官府,勢必會壞了李青蔓和林婉兮的名聲,得不償失,所以他們打算私底下解決。 蕭良親自去跟許印說白了自己的身份,將他已經察覺許印在試探自己的事情攤開了講,然后跟許印要了一副藥,他跟蕭牧打算私下解決,但是卻不會輕易的放過那個yin賊,他們打算將那些助紂為虐的家丁一人打斷一條腿。 而給李青蔓她們端來那放了**散的茶水的錢大福則是打斷了一雙腿,至于王暉那yin賊則是打斷一雙腿再廢了他的作案工具! 蕭牧和蕭良讓李青蔓和孫姨娘帶著蕭云澤和蕭云欣到其他的包間歇著回避,兩人便將那些賊人綁了手腳,堵住嘴,親手打斷了他們的腿。 蕭牧和蕭良父子倆本來就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將軍,手上沾了多少條人命他們自己都數不清楚了。 打斷那些人的腿那叫一個穩準狠,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處理完了其他人,他們便將王暉弄醒,蕭牧親手打斷了他的兩條腿。 本來那斷子絕孫的藥是要留著讓蕭云旗來灌的,但是為了避免夜長夢多,蕭牧便自己動手了,李青蔓親手熬好了從許大夫那里拿來的藥,然后蕭牧便親自給他灌了下去。 臨近傍晚,林婉兮才悠悠醒來,她回想到了今天發生的事情,以為那只是一個夢,但是當她睜開眼睛便看到了那跟她們現在的家里完全不同的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