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二章 三家目的
“我……”薛玉龍想為自己解釋些什么,至少不讓自己的形象變得那么的拉胯,尤其是在夏家和寧家的代表都在的情況下。 他身為薛家的代表,在這兩家代表面前丟了臉不就代表薛家丟臉了? 但是真解釋了的話,他很有可能會被真的扔進那個深坑里,他的手在身側攥緊成了拳頭。 現在的他就站在了天平的最中間,一方是自己的小命,一方是薛家的名聲,他只能二者選其一,沒有辦法兼顧。 “你以為沒了你,我就不會知道薛家的打算了?”薛軒的嘴角微微勾著,看向薛玉龍的眼神也帶著些許的嘲意,明擺著是在嘲諷這個薛玉龍把自己的位置看得實在是太過重要。 實際上薛玉龍在他的眼中,或者說是在薛家的眼里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不過是一個隨手就能丟棄的小卒而已。 能被三大家族派到龍城來的,怎么會是他們真正看重的人? 要知道龍城這邊才出了新聞,那就是孟家敗落的根源就是在龍城才發生的,把自己家族的人派過來不是送羊入虎口嗎?他們可對龍城絲毫不了解。 能這么草率的把人給派過來,不是正說明了眼前三人對于三大家族的不重要性? 寧義和夏境業兩人臉上倒是浮現了一些尷尬,他們兩個人在接到這個通知,還沒到龍城的時候,就對此有了個猜測,現在不過是從薛軒的口中得到了證實,所以除了尷尬就沒什么別的態度了。 但是薛玉龍不一樣,異常的震驚,連和薛軒的恩怨都被他拋到了腦后。 “什么?你怎么會知道!”薛玉龍還狠狠的回頭瞪了眼寧義和夏境業,把他們兩人看得莫名其妙的。 在薛玉龍的眼里,自己只把薛家的打算和這兩人簡單的聊了聊,薛軒能知道,那肯定是這兩人在背后告密了??! 他的眼神還特意在夏境業的身上多停留了幾秒鐘,他覺得夏境業是有最大懷疑的人,因為方才薛軒突然暴起的時候,夏境業一直龜縮在后面,不肯參與。 薛玉龍當時還覺得夏境業是不是膽子小,現在看來,明顯是不想要沾到薛軒這顆燙手的山芋罷了。 薛軒嗤笑了一聲,又瞥了眼正在旁邊看好戲的夏境業和寧義兩人,“你們兩個也是在這里看戲的?不知道上去搭把手?” 薛軒的聲音里帶著淺淺的威脅之意。 夏境業和寧義兩人馬上就乖乖的一人一把鐵鍬,幫著薛家的人把坑給挖好了,還順便把綁成了粽子的薛玉龍給移到了坑的邊上。 做完這一切,兩人才敢屁顛屁顛的重新回到了薛軒的面前,連稱呼都跟著改了。 “薛少,那個薛玉龍那邊我們已經安排好了,現在過去看看嗎?” 薛玉龍離掉進坑里只有一線之隔,他嚇得說話都變得不利索了。 “薛少,你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一個小人計較,計較這么多了唄?我知道以薛少你的手段,肯定是有別的手段能,能拿到薛家情報的,但是讓別人來多麻煩啊,不如就讓我這個薛家的給你做做內應,又省錢又省力的,多好!” 薛玉龍是在很認真的推銷著自己,他剛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個上手往他身上綁繩子的男人往坑里面放入了不少顏色鮮艷至極的毒蛇,甚至還有眼鏡蛇混在了其中。 只要一想到掉下去之后,會被所有的毒蛇群起而攻之,薛玉龍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面對薛玉龍的示好,薛軒挑了挑眉,沒有回應,但也沒有讓人把他給踹到坑里面去,還頗有興趣的回頭看了看寧義和夏境業一眼。 夏境業和薛軒打過的交道稍微多一點,基本上是在瞬間就明白了薛軒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不就是想要趁著這個機會讓他們也跟著薛玉龍學,把所有的情報都乖巧上繳嗎? 想通這個,夏境業的額頭上都浮現出了幾條黑線,這個薛軒,還真是夠腹黑的,想要做些什么都不擺在明面上來,非要他們跟著他的意思去猜猜猜,萬一猜錯了,把自己的利益搭了進去,讓薛軒將計就計了怎么辦? 心里再多的吐槽,夏境業面上還是表現得非常配合,沒用薛軒開口,很自覺的上前承諾,保證他們夏家的情報也會及時的送上來。 他可是看清楚了,薛軒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氣,他現在龍城完全出于孤立無援的境況,自然是選擇自保為先。 寧義的腦子轉得也很快,選擇了和夏境業同樣的一條路。 至于薛玉龍,在旁邊看了半晌,見薛軒他們的話題越說越遠,臉上就著急了。 “薛少我才是第一個提出來的人!你看,是不是應該先放我一馬?”薛玉龍訕笑著,他都已經聽見了從坑里面傳來的嘶嘶聲,明顯是蛇在吐信子的聲音。 薛軒輕輕走過去,一腳踹在了薛玉龍的胸膛。 薛玉龍是真的沒想到薛軒會在這個時候突然站出來對他出手,他毫無防備之下被踹得差點仰面倒在了身后的黑坑上面,他甚至心里還有后怕呢。 好在薛軒這一波并沒有打算真的對薛玉龍做什么,還很自然的把他從懸崖邊上給拉了回來,一臉沒發生過什么的樣子。 “可以?!毖劭粗τ颀埖哪樕兊貌粚?,薛軒就很機智的提起了之前的事情,成功混淆了薛玉龍的關注焦點。 薛軒笑著給了他帶來的人一個眼神,那些人包括寧義和夏境業兩個人就又開始了憤怒的填坑,他們挖了半天才挖出來的,結果現在還得還回去! 連薛玉龍自己的表情都愕然了一瞬,看向薛軒的眼神忌憚更深了。 怪不得說這人是個心臟大師呢,臟起來簡直無敵啊,誰知道他后面還會不會有什么別的saocao作,他可得小心又小心。 “那薛少,咱們先離開這里?這里的環境確實是有點差?!毖τ颀埬樕蠋е懞玫男θ?,不只是對薛軒,而是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