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五章 熟悉又陌生的她
邊境…… 聽到這兩個字,薛軒臉上的神情都嚴肅了幾分,他的手指十分有節奏的在扶手上輕敲著,腦海里則是翻閱起了自己在邊境時候發生的事情。 除了那些個人在自己背后使絆子,時不時的派出個殺手來對付自己外,似乎也沒有出現什么精彩的事情??? 不對,倒是有一件有趣的事情,那故事的主人公也和這個黑影是差不多的,難道就是他嗎? 薛軒嘴角勾起了一抹笑,若是真的和他猜測的一樣,那就好玩了,不知道這個人出現在龍城到底是什么目的,丁杰要是那個人帶走的,可就更有意思了。 “羅申,你告訴程誠,讓禿鷹去查查寧偲,她有可能來龍城了?!?/br> 羅申驚訝的啊了一聲,對于寧偲這個人,他還是有些印象的,之前在邊境的時候,給他們留下的印象那叫一個深刻,不過到了龍城后,他都忘了很多了。 “老大,你懷疑那個黑衣人是寧偲?”羅申問完這個問題,又自己給反駁了,“不應該啊,寧偲不是一直都弱不經風嗎?她怎么會回來龍城,還能帶走丁杰?” 不怪羅申的想法局限,實在是在邊境的時候,寧偲確實是只給他們留下了這么個印象,換做是問程誠,多半也會是這個答案。 薛軒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看向羅申的表情帶著淡淡的笑容,“我只是讓你轉告程誠,哪兒來這么多廢話?” 羅申尷尬了一瞬,突然撿回了被他丟棄的求生欲,尷尬的在旁邊阿巴阿巴了兩聲,才沖著薛軒點了點頭,“保證完成任務!” 羅申說完這話后,立馬就離開了監控室。 他覺得自己的小心臟差點都爆炸了,老大怎么動不動就笑得那么危險啊,真是嚇人。 待羅申走后,薛軒又把之前的監控畫面調出來看了看,臉上的笑意絲毫未減,“寧偲,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br> 要說薛軒和寧偲的糾葛呢,很簡單,就是在邊境的時候,他在戰場上救了一個女的,不是別人,正是寧偲,她身上穿著的正是炎夏的軍服,他們以為她是炎夏的人,見還有一口氣,就把人給救回去了,還好生的照顧著,怎么說都是戰友嘛。 結果寧偲被救起來之后就失憶了,除了知道個自己的名字外,啥也不知道,還非要纏著薛軒說他是她的男人,非要寸步不離的跟著他。 剛開始薛軒以為寧偲不過是一時的失憶,在勸說無果后選擇了放棄,讓手下的人時刻緊盯著寧偲,別讓她接近自己,結果千防萬防還是防不住這女的,總是在有些地方被纏上。 薛軒很不耐煩,最后直接讓人把這女的趕了出去。 寧偲被趕走后,也沒放棄,她不能進薛軒的營里了,不代表不能進別的啊,結果就和別的人在一起了,還特意跑到了薛軒的面前炫耀,高調的宣布她移情別戀了,仿佛薛軒是被她給帶了綠帽子一樣。 薛軒后來查證過寧偲的身份,是有這么一個人,臉也長得一模一樣,可是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就給自己手下的人下了令,嚴厲禁止和寧偲進行私下的見面和結交,他的手下自然是非常聽話的。 只有那個被寧偲搭上的人絲毫不在意薛軒的命令,當時他和薛軒的官職是差不多的,薛軒也不能強制性的下命令,人家不同意也不能用強的。 最后,那個人的下場就是直接被敵方的軍隊給全部殲滅,一個活人都沒留下來,而寧偲的尸體也在其中被發現了。 薛軒當時就覺得那個寧偲的身體很奇怪,所以他心里就留了一個疑影兒。 不過這么多年過去,他早就把這件事情忘到腦后去了,要不是羅申提起這黑衣人的身影眼熟,像是在邊境見過的,可能他還根本就想不起來有這么件事兒。 那么問題就來了,寧偲這幾年來都是在什么地方待著的,為什么會表現得鬼鬼祟祟的,還到了龍城,當然,最大的問題是她為什么還活著,當年那個人的死又是怎么回事? 這些問題,只有真正抓到了寧偲,才能知道。 薛軒將監控記錄傳給了程誠后,順手就把所有的監控給銷毀了,橫豎這些監控到時候都是會被人給銷毀的,還不如現在他來幫上一把,還能順便把所有的監控先給備份在自己的資料庫里,多好。 薛軒出了監控室后,慢條斯理的朝著原本蘇沐煙所在的位置走去,他沒有必要著急,既然知道了背后之人有可能是誰,那他還需要著急嗎? 舞池旁邊,蘇沐煙一直靜坐著,她知道薛軒這次去是發生了事情,但是她也不能表現得過于焦躁,當然真讓她去跳舞,正滿心煩躁的她肯定是跳不出來的,說不定還會手忙腳亂,還不如坐著。 所以蘇沐煙拒絕了所有人發出的邀請,自己默默的在角落里坐著,程誠就在不遠處守護著。 當看到薛軒出現了之后,程誠才退了下去,去通知禿鷹他們了。 舞會開始。 丁杰不在,原本計劃好的開場宣言自然也不適合讓別人來講,只能換一個方式了。 “薛軒,丁杰那邊?”蘇沐煙滿臉都寫滿了擔憂,輕聲問道。 薛軒笑了笑,摸了兩下蘇沐煙的腦袋,安撫她,“沒事的,被人偷襲受了點傷,已經去治療了,不是什么大問題?!?/br> 薛軒的語氣很輕松,可蘇沐煙還是覺得話里面透露出來的訊息沒有那么輕松。 究竟是什么的情況才會讓一個身經百戰的人輕易的受傷呢?當然是出現了一個身手更加厲害的人,可能還不止是一個人,這樣的情況讓她怎么不擔心? 尤其是薛軒一天天都在外面東奔西跑的,之前還卷入了那么一起偌大的事件里面,能安全脫身已經是很大的服氣了,哪里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雷區上蹦迪? 蘇沐煙輕咬著下唇,遲疑著自己到底要不要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