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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殊兒:“?。?!” 所有人:“?。?!” 殷紅的酒水順著文殊兒的額頭、眼睫、鼻梁滑落,白裙胸口被浸得透濕!嘴里嘗到了苦澀的酒味,文殊兒不可置信地尖叫起來:“文小梅你瘋了?!” “你這個潑婦!”和文殊兒離得近,楚林東臉上也受到波及。這時,他的傷似乎一點都不疼了,叫罵著撲上來要打朝鹿! 結果被朝鹿一腳踹中胸口,應聲而倒。 “太沒教養了!簡直太沒有教養了!”賓客們都看不下去了。 “怎么會有這么粗俗的女人!” “給我滾出去!”文父文母氣得直跺腳,他們真是萬分后悔帶她來和楚林東相這個親! “文小梅小姐,”作為楚家女主人,楚母站了出來,“這里不歡迎你,請你馬上離開?!?/br> “媽!” 楚林北不滿地叫。 “嗯啊~”室內正箭弩拔張呢,卻冷不丁響起一把銷魂的女聲。 所有人:“?” 大家循聲望去,見原本一派大家閨秀、文雅淑女又楚楚可憐的文殊兒一把扯開自己的衣襟,浪笑著撲倒了楚林東! 被文殊兒壓在身下,楚林東“嘿嘿”一笑,歪瓜裂棗的臉看起來更猥瑣了。 兩人居然直接在地板上擁吻起來,猴急地撕扯彼此的衣服! 現場像死了一樣寂靜。 楚林北似想到了什么,他一把拿起剛才被朝鹿擱在茶幾上的酒杯:“酒里被下了藥?!” 朝鹿:“不然呢?” “天哪!”有女眷發出尖叫,“剛剛她是拿這杯酒潑文殊兒的,文殊兒馬上就這樣了,這酒、這酒……” “完了完了,我剛剛也喝酒了!” “我也喝了啊啊啊——” “各位都別慌!”楚母馬上出來維持秩序,“我們楚家的酒水絕對不會有問題!” 話音剛落,只聽一聲“嘶啦——”,長裙撕裂,那邊已經開始上演全武行了。 楚母嘴角直抽搐,“全姐!李姐!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快把他倆給我拉開啊——” “是是是是……夫人!” 四五個傭人一涌而上,總算把那難舍難分的兩人給掰扯開了。 “哎呀,真是丟人吶!” “丟臉死了!” “看來藥還挺烈,你看文殊兒……” 嘴里嫌棄著,賓客們手里的手機卻是“咔嚓咔嚓”快門聲不停,忠實地記錄下了文殊兒的各種丑態。相信這些照片會以最快的速度傳遍社交網絡,并永久在宅男們的硬盤資源里占據一襲空間。 文父文母下意識想攔,可看看文殊兒那浪蕩的樣子……倆人還選擇往后縮了縮。 楚母臉比黑炭還難看:“拉出去拉出去——” “慢著!”楚林北卻攔住了一個傭人,“全姐,這邊的酒水都是你準備的,這酒……” “少爺不關我事??!”全姐嚇得連連后退,“我只負責把酒交到林東少爺手里,之后林東少爺就和那位文殊兒小姐一起關在房間里了,他們做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見還在扭股糖似的扭在一起的文殊兒和楚林東,在場諸人難得齊心一致地發出感慨: 得,這就是自食惡果了。 “小梅!”朝鹿的袖子忽然被人扯了一下,是文母。她不知何時溜了過來,討好地沖朝鹿笑著。 朝鹿:“我的小企鵝呢?” “哦,那個啊?!蔽哪复曛屎竦氖?,笑得有些心虛?!澳莻€一會兒再說,我跟你爸是覺得,這會兒是你的一個機會!” 生怕朝鹿不同意似的,文父立馬無縫連接地說話:“現在正是楚家人頭痛的時候,你去告訴他們,說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還是愿意嫁給楚林東,他們肯定會同意這門親事的!”說著說著,文父還洋洋得意起來。 朝鹿已經有點不耐煩了,她直視文母:“我、的、小、企、鵝、呢?” 文母被她盯得不由膽怯起來,下意識道:“在車上呢在車上呢,知道它是你的寶貝,我們肯定會好好照顧它的。不信……不信我給你看視頻!” 文母說著就撥出了一個視頻電話。 “太太好!”視頻一下子就被接通了,露出文家司機的臉。 “你把小企鵝抱過來我們看看?!蔽哪割U指氣使。 司機現出一臉牙疼的表情:“那個,殊兒小姐讓我找機會把它弄死……” “你說什么?!”朝鹿一把搶過手機。 司機吃驚間沒拿穩手機,晃動的畫面里,朝鹿看見司機腳邊的地上,一灘的血!隱約可見血泊中……幾搓灰色絨毛。 朝鹿只覺一股熱血直沖頭腦,燒得她“轟”一下失去了理智,“毛毛!”她拔腿就要往外沖。 “文小梅?!背直弊哌^來,一把拉住了她,“我媽想找你過去說……” 話沒說完,就被朝鹿一把推開。 楚林北莫名其妙:“喂!文小梅你……” 就這片刻的耽擱,文父文母已經圍上來,攔著朝鹿開始哭天搶地: “我們怎么這么命苦??!養女這么壞,好不容易找到了親生女兒,又是這個樣子!” “小梅,我知道是我和你爸對不起你,你有什么火盡管沖我們來好了。我跟你爸沒有一句怨言……” “可我跟你爸真的知道錯了,是我們的疏忽才會讓你被人販子拐走的……你要怎樣才肯原諒我們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