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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時刻,他還是一派坦蕩,仿佛正播的不是什么香/艷鏡頭,就是個普普通通的都市情感劇。 壁燈下,小姑娘的嘴唇亮晶晶的,像抹上了上好的蜜膏。 褚瀾川低下脖頸,湊上前問:“什么味兒的?” 男人的五官在視線里不斷放大,甚至她的瞳孔有一瞬間的虛焦。 “???......”她輕聲反問,反應過來是自己洗澡完覺得嘴唇干就給涂了層潤唇膏。 她回憶了下,微微抿唇,茶色瞳孔像是地震了下:“好像是檸檬的吧?!?/br> “檸檬的?”褚瀾川聲音極低,唇壓下去的同時拿調小了電視的音量,幾近含混不清地說:“我嘗一下......” 電視里的廝磨聲減少,如此一來,她耳邊只能聽見男人的氣聲,性/感的讓人把持不住。 過了今晚,她算是完了,什么純潔估計都見了閻王,算是栽在了褚瀾川手上。 他一次比一次來勁兒,捏著她下巴,氣勢強勢。 兩人如同深陷情動沼澤,共同奔赴一場云雨。 一開始,她是恓惶的雛鳥,因緊張振翅逃離,后來則是沉溺在溫暖的港灣,不愿再分離。 飄忽的影子投射在白凈的墻壁上,那樣的情形像是兩根藤蔓糾纏在一起。 遠處燈火零星,燈塔的光仍明滅交疊,海浪打翻黑夜寂靜。 難舍難分之際,他拉開距離,認真瞧著小姑娘唇上的瀲滟之色。 褚瀾川如豺狼饜足,還不忘點評一句:“不像是檸檬味兒的?!?/br> 她自投羅網,就著話題問他:“為什么?” 他在影影綽綽的暗夜流光中起身,背脊立刻床頭靠背,眼皮微垂:“不酸,很甜?!?/br> 很甜,少女的清甜仿佛在彌漫在口腔,他掃過后槽牙,還能感知剛才的溫存。 云昭狐疑片刻,眼睫翻飛:“你怎么看這種片子什么反應都沒有呀?” 如果沒記錯,從打開電視到現在,他的自如把她的羞恥心襯得更明顯了。 其實大多數男生在青春期那幾年都會做點好奇的探索,腦子里很多時候冒出來的就是不可描述的畫面。 褚瀾川還記得上高中那三年,學校后面就是一網吧廳,旁邊還有私人放映的電影院,破破爛爛,卻是很多男生的常逛之地,得虧教導主任沒去里面排查。 畢竟放的什么東西,聚眾一起看的都心知肚明。 這一段回憶一展望,也是七八年前的了。 “怎么沒有?”褚瀾川反問,凝神看她,低聲絮絮:“你來試試有沒有?!?/br> 他握著少女蔥削的五指一路往下帶,到了腰腹邊緣,guntang一片。 云昭真的斗不過,他明明知道她說的不是那個意思,偏偏把話題往別的軌道上帶,非要超個速才舒服。 之后,是細膩與粗糲的碰撞。 她不敢大動,調整了半天總是提著一口氣,毫無規律地在那處打轉。 褚瀾川覺得自己總有一天要死在小姑娘手里。 明明一點技巧都沒有,可每一次的觸碰就像海浪觸礁石,注定掀起驚濤駭浪。 褚瀾川仰著脖頸,永遠筆直的脊背有瞬間的崩塌,汗珠細細密密往外淌。 他雙眸瞇著,喉腔溢出不輕不重的氣聲,像劃開黑暗的刀鋒,落在耳朵里讓人怪不好意思的。 云昭才是真的欲哭無淚,什么尺寸不尺寸,怎么她越握,還漲的更快啊。 小姑娘虎口微收,紅著眼睛觀察他的反應,想法聯翩。 直到手腕酸疼,他好像還沒有到。 云昭咬牙切齒般,難受地嗔了他一眼:“怎么還沒好......?” “乖——”他不緊不慢地哄著,也沒比小姑娘好受多少:“快了?!?/br> 結果,他口中的快了就是把戰線越拉越長,反正長夜漫漫。 最終她手心濕潤一片,空氣翻涌著旖/旎氣息。 褚瀾川抱著她去洗的手,她雖然表示過自己可以,但他好像沒聽見一樣,從洗手池的臺子上拿了一瓶洗手液,按壓后幫她洗,連指縫都不放過。 躺在被子里,她聞著手上全是草木的洗手液香氣,居然一點困意也沒有。 反倒是褚瀾川疲憊的不行,他為這案子勞心費神,已經好幾個晚上沒睡好覺。 大抵是神經徹底放松下來,他才得以好好休息一晚。 云昭也心疼的不行,悄無聲息關了壁燈,加上窗簾緊閉,周圍陷入純粹的黑暗。 她屏氣凝神,偷偷去勾他的手,足夠寬厚,也很溫熱,如果忽略那些大大小小的傷痕,就像質感上乘的羊絨。 是中學時期就想實現的小愿望啊。 看著喜歡的人在身側睡著,她心無旁騖,心里被更溫暖的東西給填充圓滿。 手機在枕頭旁亮起,成為了黑暗里唯一的光源。 云昭輕輕翻身,入眼可見的是一條信息。 【睡了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講?!猅an】 署名就是Tan,跟之前送來的禮物一樣的署名。 談厭坐在二樓的露臺上,這個視角可以俯瞰華庭周圍的山水,還有那片開成花海的玫瑰園。 他遣散了跟著身邊的傭人,心口仿佛一潭沒有任何漣漪的湖水,死氣沉沉。 夜風漸起,江城的夏夜晚風微熱,吹的他更加頹唐。 不讓人照顧不是由于別的原因,只是他現在這幅狀態實在不適合說話,還不如一個人靜靜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