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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云伽懷疑但一直調查無果的原因。 云伽跟著云桉時,已經出現了一個褚恒了,他親自打造的帝國再容不下第二個褚恒了。 根據既往的調查消息,從中緬邊境運送入境的毒品很可能要經過大理境內,褚瀾川住的賓館樓下,是出大理的必經之路。 謝釗昏迷的這段日子里,不僅是警方在爭分奪秒,尋找線索,毒販這邊也一樣。 以云伽的性子,他不會鋌而走險,只能等事態稍顯平息的時刻,神不知鬼不覺選擇時機再次運貨。 并且褚瀾川守在這里幾天,也不是完全一無所獲,樓下賓館的老板告知他,周邊的家居生意很火爆,隔數月就能見到來送貨的卡車,偶爾經停,司機會在路邊抽抽煙。 直覺來說,這批家具問題很大。褚瀾川記得,在破譯的謝釗傳回來的消息當中,謝釗被云伽分配的活兒就是在搬運家具所需的木材。 他用完樓下的早餐,站在路口抽煙。 男人身姿修長,五官輪廓硬朗,寬肩窄腰,光站著就像個招牌的男模。 果不其然,有路過的女人招搖來到他面前,扭動著水蛇腰靠近,往他夾著煙的手指間遞名片。 “認識一下?” 褚瀾川不為所動,他連眼神都沒給一下,依舊自顧自望著湛藍的天際,指間煙灰盡燃。 “不好意思,我有女朋友了?!?/br> 他心尖上的女孩,他看著長大的小姑娘,他的小女朋友。 女人露出失望的表情,但很顯然沒有為此氣餒,彎著紅唇,氣若幽蘭:“那要不然先加個聯系方式?我也是一個人來的大理?!?/br> 煙霧之下,男人滾動的喉結都帶著一絲性/感。 褚瀾川捻滅了煙頭,扔進就近的垃圾桶,似乎是聞不慣女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他蹙了下眉,萬分鄭重地說:“不用了?!?/br> 他飄忽的目光蘊著神情,如同與玫瑰、羽毛交織,營造出輕盈的夢境。 “我很愛她,將來只會跟她結婚,她會是我此生摯愛?!?/br> 此生摯愛,說出這四個字時,褚瀾川的心潮澎湃起來。 從未有那么一刻,可以一眼望到盡頭。 女人見他如銅墻鐵壁,搖了搖頭算是吃癟,臨走前算是認栽:“祝你和你的女朋友長長久久?!?/br> 在她走開的下一秒,貨車駛入視線內。 密不透風的集裝箱,里面裝載的可不一定是家具那么簡單。 褚瀾川見司機下了車,在路邊透風緩解疲勞。 他走過去,隨手遞了根煙,俯身詢問光頭:“干這個掙錢嗎?你看我能不能也跟你一起送貨?” 光頭警惕地瞥他一眼,接過煙后對著打火機燃起,“聽口音,你是外地人吧?這個活兒不好干,我們老大不隨便招人?!?/br> 褚瀾川嗤了聲,指著他的卡車問道:“不就是送貨么?又不是黃金,開個開車也不難吧?!?/br> 光頭的嘴如同撬不開的蚌殼,顯然對貨物不愿意多談,臨走前提醒了句:“兄弟,你要缺錢附近找個打工的就行,這活兒你干不來?!?/br> 越是藏著掖著,越有貓膩,所以褚瀾川表現出失望后,內心卻像在缺口處撒下陽光,明白事情的進展興許有眉目了。 他記下車牌,回到賓館后給馮常舒打電話,意思是協調各方精力,在省城布下關卡,嚴格審查這批運往內地的貨。 及至傍晚,馮常舒那邊傳來消息,說是攔下細細審查過,家具拆了部分,并沒有藏匿在其中的毒品,問他是不是信息有誤。 按照云伽的處事形式,他斷然不會讓一輛可能裝著毒品的卡車被人盯上,自然安排了一批人只送家具,為的就是避免眼線。 這批貨里沒問題,真正有問題的貨源很可能用其他方式運至內地境內。 褚瀾川感覺到了,這背后的人確實難招架,頗有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感覺。 他再次緊急聯系了馮常舒,說要在入城處對卡車裝載物多加注意。 但是這樣無疑于大海撈針,貨物在這段時間十有八/九已經抵達城市內部,密集且有序的毒品販賣網已經撒下。 褚瀾川眼底蒙上陰霾,想著這一次的行動會不會進一步打草驚蛇。 事實上,在光頭受到入城調查后,他就悄悄用老人機跟云伽聯系過,發出緊急信號。 云伽不是吃素的,他輕哂一聲,想著不會又要來第二個謝釗吧。 天色漸晚,云昭在樓下買了瓶桃子汁就打算回酒店了。 少女穿著火紅色的連衣裙,裙擺隨著海風飄搖,輕盈蓬松,像極了火烈鳥的顏色。 云伽注視了良久,跟了她一路,隱藏著混不吝的氣質。 這幾天錄取通知下來,云昭順勢加了學校的新生群,群里的氛圍很快火熱起來,不少人嚷嚷著讓新生爆照。 負責接待的學長學姐更是鬧的歡騰,有人爆了一張照片,匿名說:【臥槽!這位新生meimei是誰?!膚白貌美,我i了?。?!】 她坐在床頭,還驚訝了一小會兒。 因為照片里的主人公不是別人就是她自己。 之后的消息仍在源源不斷地推送。 【我要到了她的個人信息!數學專業的,叫云昭?!?/br> 【?????居然是學數學的?發量未免太茂盛了點,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