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會晤陛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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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藍嗣瑛齊齊朝皇帝行禮。 「免禮,賜座?!够实坜抢浑b眼,剩下的那一隻,不知為何,一直緊黏在我身上。 「你的王妃,究竟什么來頭?」 來了,關于身份的審查! 「陛下,內人是白族遺女,自小流落凡間?!顾{嗣瑛恭敬解釋道。 「可朕聽聞,她自一塊玉石生出?!够实鄣难凵?,直直對上我雙眼,我故作驚慌,低下了頭。 「……陛下,總不會信了那些炒作之言吧?!箍礃幼踊实凼且矣H自回答了,我該慶幸,自己早與藍嗣瑛對好了說詞?!赋寂_實長于盈香館。幼時白族戰亂,父母逃亡之中將星璨遺落,讓盈香館嬤嬤抱養了去?!?/br> 我悄悄抬眼揣摩圣意,唔,他的臉寫著讓我繼續掰。 「臣女自知出身污濁,高攀不起右賢王,然而對殿下一顆真心,日月可鑑,求陛下成全?!刮译p膝一跪,朝皇帝大伏大拜,藍嗣瑛則是裝模作樣的蹲下扶住了我。 「瞧你這沒出息的模樣。朕何時為難過你?」藍嗣瑛的行為,似乎令皇帝十分滿意。 「陛下,長寧公主之死,先父以此大做文章,興風起浪,乃是因公主身分太過復雜。臣以為,星璨雖出身花樓,卻單純,亦算得上戰族之女。娶她,并無辱微臣家門之風。臣,永遠是大律皇帝的利劍?!?/br> 「右賢王妃?!刮覒寺??!讣热挥屹t王執意將你抬為王妃,朕自然不愿棒打鴛鴦,好自為之罷?!?/br> 陛下招了招手,讓大公公捧來一錦盒。 「這釵子,賞給王妃,權當致賀你倆新婚?!?/br> 然而錦盒一開,我卻大吃一驚,手一抖,差點沒接穩?!副菹?,這禮高過于王妃身份,臣女不能收?!?/br> 「你為何道,此物不符你身份?」本來興致缺缺的皇帝,聽我這樣說完,耷拉的雙眼大開,斜躺的身子正了正。我一顆心蹦到了喉間,幾乎要從口中跳出來,是不是我說錯了什么? 先前藍嗣瑛曾言,皇帝找著藉口要敲打他王府勢力,我若收了這后制的鳳簪,只怕要遭人口舌,說右賢王府難掩策反之心。 我捋了捋這場會談的目的,皇帝認為我長于民間,不知宮廷規矩,恐怕是想從我這頭對藍嗣瑛下手。但他豈能料到,我還曾讓他封了公主,在皇宮里生活過一陣。 「陛下,內人雖非出身大家,卻教養得宜,您就別拿她尋開心了?!顾{嗣瑛見我接不下話,代我開了口,四兩撥千斤的將皇帝噎了回去,又再次強調:「微臣不似先父,微臣,將永遠是陛下的利劍?!?/br> 右賢王,永受皇室禮遇。若無犯下大錯,大律皇帝不得擅自降罪。 他仗著自己的身分,態度強硬,對皇帝大不敬,然而皇帝也不便多說什么,揮了揮手讓我倆離了皇宮。 回程時我思來想去,覺得今日這一遭真是一步險棋,心里一陣后怕。 我似乎讓皇帝盯上了,我雖與皇室再無干係,藍嗣瑛亦無野心,總覺得王都暗潮洶涌,便催著藍嗣瑛趕緊準備回他領地。 藍嗣瑛亦有此打算,臨走前,他甚至將他在王都所有產業的地契,全數移交給了太子。 我雖有些心疼我的醉仙樓廚子,還有藍嗣瑛好幾間繡坊與首飾鋪,保命卻更是要緊。 當夜,我們收拾輕便行囊,四個人叁匹馬,往北邊一刻不停地趕路。藍嗣瑛特意繞了小路往林子里邊鑽,甩下大內影衛,才回官道上。 「墨兒,我害你得這般與我亡命天涯,你怪我么?」夜晚冷風颯颯,藍嗣瑛懷里的我咯吱咯吱顫抖。 「這又不是你的錯?!刮页麘阎猩s一陣,試圖閃避刺骨冷風。 一行人日夜不停的趕路,趕了十多天,才回到王府周遭。 藍嗣瑛卻停下了。明明眼前不遠就是王府,他為何執意要在附近林地扎營,深夜不就寢,還同兩個影衛在外密談。 難道,他王府里出了什么危機! 我偷偷摸摸溜到帳邊,想竊聽他們究竟在密謀何事,他們卻刻意壓低聲音回避我,只能聽到鶴頂紅說什么準備好了。 啊,該不會他還藏了女人? 不久后,藍嗣瑛回帳,才注意到滿面愁容的我。 「墨兒怎地還醒著?」他逕自脫起了衣衫。 「……我是你的唯一嗎?」我感覺自己現在特別矯情,像個霸總言情小說的女主一樣,然而想到他今夜種種怪異之舉,便覺得這樣鬧彆扭是必須的。 「我的傻姑娘,我發過那么多誓,你全當耳邊風了?!顾麛堉?,要我躺倒?!该魅赵缧┬?,很多事得你忙?!?/br> 雖然不懂他的意思,但在他擁抱之下,睡意沉沉襲上。 隔日天一亮,藍嗣瑛早已不在,鶴頂紅入了帳,將一盤紅色喜袍堆到我面上。 「喜袍?」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她也不想解釋,叁兩下讓我渾身精光,再俐落的將我塞進這喜服。 這便是藍嗣瑛所說,早上要忙的事? 「王妃快清醒些,別誤了時辰?!刮疑形捶磻^來,臉上紅妝已讓她飛速上好,接著又是一頂鳳冠霞帔扣上我頭,鶴頂紅最后將我塞入轎里,轎子便抬了起。 車外的迎親樂音,使我摸不著頭緒,而一早便不在身邊的藍嗣瑛,此時還不知道在做什么。 轎子搖搖晃晃沒多遠便停下,鶴頂紅拉開了門,攙著我下了轎子。 我的手很快便讓一隻薄薄刀繭的大手接過,他只低頭對我說:「右賢王的女人,除了你,不會有別人?!?/br> 這霸總語錄一般的宣示,震得我心臟噗通亂顫。 他牽著我走進王府正門后,彎腰將我橫抱,繞過他府上列祖列宗的牌位,以最鄭重的禮,向天下宣告,他藍嗣瑛的正妻,是花魁星璨。他說,從現在起,我就是東北叁省的女主人。 我的臉頰不知怎地就濕了,想向他說些什么,卻只發得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怎么還哭了,你不高興?」 我緊緊抱住他的兩肩,淚臉埋在他頸窩里,蹭得他衣服一片溼答答。 他到了喜房,「我本想等你回來之后,休息幾日,再舉辦這場大婚。然而實在是等不及,我恨不得立刻讓天下知道,你就是我一生的唯一?!?/br> 紅蓋頭輕輕揚起,我的唇讓他一口含住。淚水飽含感動與喜悅,咸咸的,卻也很甜??v然我至今仍想不明白,這可稱作國之棟樑的男人,怎么會對我這般死心塌地,卻也讓我愛得不能自已。 鳳冠離了頭,兩束頭發交纏在一起,他一刀剪下,就像以前做的那樣。合巹入肚,兩只酒杯落了下床,大紅喜袍讓他除了個凈。 我的雙手攀上他赤裸的肩頭,在他的上臂,胸膛,腹肌迷戀撫摩,流連忘返。 他悶哼一聲,讓我跌進床褥,兩條精壯的大腿分跪在我身側。 「你這女人,招數那么多?!沟统链己竦纳ひ艉咝?,他將揚起的柱抵入我雙峰間。 「來,試試?!?/br> 我雖然見如雪cao作過,雙乳卻無法完全包覆住他。 我無奈揉搓了兩下,「你不會舒服的,換個方式吧?!?/br> 誰知他卻捏了捏左側胸蕊:「真不該將醉仙樓讓出去,你瞧你這小身量?!?/br> 我氣得將他的手拍開,「你起來,我就不信今天制服不了你這妖孽!」 他倒是聽話起身,再合作的躺了下來。我就著硬挺的玉柱向下一沉,窄徑讓碩物一撐,簡直要將我劈開。 我冒著冷汗,適應著過大的前端,而那男人,還輕松愜意的哼笑:「需要幫忙么?」 我扯來他的手,用力咬了一口,臀部順勢往下,將他全根沒入。 「??!」突然的飽漲讓我痛得兩腿發軟,身下的男人立時出手扶住我的腰側。 「我的墨兒,進步神速呢?!?/br> 適應了他碩大的灼熱物之后,我抬起雙臀,開始上上下下的擺動。 他原先還想看我笑話來著,不一會兒便讓我時快時緩弄得陣陣低吼。 男人節骨分明的手,揪著床褥苦苦忍耐,醇厚的喘息聲給了我莫大的鼓舞。我傾下身,抓住他的下顎,狠狠吻咬了他的唇??谥幸还裳人囊?,他的下腹沾滿了濕亮的潮水。 「你這女人,偏將魅術學得嫻熟?!顾昧σ话?,將我的雙腿抬離了床,我失去了支撐點,被迫倒向他?!笁蛄?,我知道你的能耐了?!?/br> 身體讓他一翻,他恢復一貫高高在上的位置,我心里咯噔一下,怕不是又要叁日下不了床了。 我雙目一暗,是他的手遮住了我的雙眼。隨后,胸蕊落入一個潮濕的環境。他毫不掩飾的大聲吮嘖,那聲音聽得我簡直要羞死。 「墨兒,你喜歡么?我這樣做,舒服么?」 長指轉入下處,rou杵才擴張過的小徑隨即偎貼上他的指,無意識地一夾一放。 「你怕不是狐貍精變的?!顾Z帶些許怒意,寬肩伏下,在我身上四處凌遲,頸子尤其讓他烙下無數紅印,而下身的指頭更是狠烈,猛往上壁一處揉按研磨。 春潮一波漫過一波,我的腰身拱得緊繃。 「你……你怎么這么討厭!」我泛著淚珠著朝他大吼。 「但你的身體,卻很喜歡?!归L指抽出,rou柱就著濕滑蜜液,直直搗入底端。我長長啊了一聲,得不到藍嗣瑛的憐惜,他握住我的腰,開始深深淺淺的頂撞。 「嗯啊……你……啊啊……」我想讓他慢點,這身子尤其敏感,經不起他一番窮追猛打。但他明知我受不了,卻使壞的加快了速度。 每一回行房,我方能體會什么叫欲仙欲死。 雙腿讓他折了上去,身上的男人打樁似的對我一頓狠釘。他甚至揉上隱蔽的小核,雙處刺激讓我一次一次為他弓起又斷線。 我忍不住淚,如此愉快的折磨實讓我進退兩難,最后我放棄抵抗,隨他開合,妖嬈起舞。 他赤裸的背,多了好幾條紅色抓痕。 天還亮著,而王府的主人在房里逞著欲。外頭微風徐徐,鳥鳴啁啾,他將一身元陽注入我的身體深處。 我讓他撞得天昏地暗,連他退出膣xue,雙腿也沒能闔上。 「墨兒,再來?!?/br> 尚未理解他說的再來是什么意思,一條腿又讓他高高抬起,那巨物繳械后并無疲軟,反而換了個角度,再次抵上徑口。 他罔顧渾身綿軟的我,還有沒有精力陪他再一戰,便緩緩推著下體,九淺一深的送入又抽出。 「藍嗣瑛……不行……」我強忍刺骨快意,拽住殘存的理智向他哀求,卻忘了他最喜摧殘弱者。 果不其然,換來連連深搗,讓我再也說不出話來。張口只剩哼哼哀叫。 「你聽,你的聲音多悅耳?!?/br> 我羞赧別過頭,將臉埋進被褥里,細細地說了聲快點兒。 他卻作對似的,將速度緩了下來,避開敏感處幾番廝磨攪弄,險些將我逼瘋。 我悄悄挪移下身,想繼續積累快意,他不難發現我的意圖,隨之閃躲。 「你……你太討厭了!」幾次失敗后,我終是氣急敗壞的哭罵。 「別氣,你喊聲好哥哥,我便給你?!鼓强蓯旱哪腥?,定要將便宜佔個夠,才肯罷休。 「好哥哥,好哥哥?!刮矣X得我也忒沒志氣,但誰讓他這般難耐的吊著。 「墨兒真乖?!顾辉俣何?,一推一送屢屢撞在恰處,快感迅速涌上,漫延至五體。 讓他拋上云端,眼前煙花燦爛,我的身體無意識地顫抖,下身痙攣似要將他嵌入深處。他將長龍推至底部,一股一股的熱流迸射,他與我偕同璀璨了一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