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雪華山一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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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0月16日 說起西岳華山,我最有發言權,因為我生活在西北,離華山距離很近,前后曾攀登過五次,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覺和收獲;說起和良家一夜情的經歷,我也最有發言權,因為我在和良家廝混時,這里的多數人還在小學讀書。 我把西岳華山和一夜情聯系到一起,就構成了下面這個故事的全部。 說起西岳華山,我最有發言權,因為我生活在西北,離華山距離很近,前后曾攀登過五次,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覺和收獲;說起和良家一夜情的經歷,我也最有發言權,因為我在和良家廝混時,這里的多數人還在小學讀書。 我把西岳華山和一夜情聯系到一起,就構成了下面這個故事的全部。 我上過的良家為數不少,環肥燕瘦不勝枚舉。 但是給我印象最深的,至今還記憶猶新的,就要數八七年冬天的華山之行了,那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感覺最好的一次。 那華山之行,年代就有點久遠了。 十多年來,一想起這事兒或和別人談到華山,我渾身都會顫抖,好像那次事情就發生在昨天一樣,心里總是甜甜的、酸酸的。 味道好極了!我作為文革后入學的首屆大學生,畢業后分配在西安一家大型企業坐起了辦公室。 由于工作輕松,無所事事,家里雖已有妻小,可還是滿腦子想著怎么玩,怎么去勾引并不屬于自己的女孩子,說到底還是屬于有賊心無賊膽那一類。 那時的社會環境和現在不一樣,改革開放剛剛興起,春風還沒有吹到大西北,還沒有什么找小姐、泡良家之類的名詞。 見到漂亮的女人,頂多就是眼睛看看心里想想,莫名其妙的沖動一下,說幾句下流話逗逗樂。 事情發生在一個周末,我們科長原定去哈爾濱參加一個技術革新會,后因東北天氣變化推遲了。 那天一上班他就叫我到火車站退票。 廠在北郊,離市區較遠,外面還飄著雪花,我雖不情愿,但磨磨蹭蹭還是去了。 新建不久的車站售票廳里,我那略帶不耐煩的退票喊聲,竟引來一位等退票年輕的少婦。 那時黃牛還不猖狂,廳里人也不多,她有點羞怯的小聲問我:是退北京的臥鋪票嗎?我說:明天的下鋪,你要嗎?她靠近我,拿著票仔細看著。 一陣難得聞到的香氣撲面而來(工廠里再漂亮的女人也是一身油膩味),我馬上被她獨特的氣質和身上的香味了吸引住了。 天氣很冷(十一月下旬),她還身穿秋裝,恰到好處的展露著她那迷人的身材;一襲飄逸的長發披在肩上,低頭時掩住了半邊臉,我側眼望去,發際間粉嫩的脖頸隱約可見,那散發著青春氣息和少婦特有的成熟美,差點讓我找不到北了。 如此長相和打扮的女人,當時真很少見。 她把票看了半天才抬起頭,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我想要今天的。 停了停她又說:我再到那邊看看,等不到今天的票我還回來找你。 聽說話她不是當地人,細軟而甜甜的口音里加雜著南方人的味道。 簡短幾句話,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我幾乎已經忘了自己是來退票的,也把本來約好周末下午幾個朋友打麻將的事丟到了腦后。 看她要離去,心里多少有點遺憾,可嘴上還是熱情的說:沒啥,你去別處看看吧,沒有你再來。 她轉身離去,我干脆把票揣進口袋先不退了,站在遠處的窗口抽煙等著她回頭再來。 她又在廳里看看這票、問問那人,不論她走到哪里,我的眼光就始終沒離開過她,一邊幻想著,一邊期盼著她能回來。 直到這時我也還沒意識到以后將會發生什么,我的目的就是想多和她說幾句話,把票退給她,聽她說聲謝謝。 兩根煙都抽完了,窗口的風吹得我渾身發抖,真快有點撐不住了。 眼睛也不由自主隨著她的走動而旋轉。 我注意到,她在尋找退票的同時,也會不經意掃我一眼,四目相對,她裝得若無其事。 不知怎么搞的,她越是這樣,我就越有自信,越覺得她會回來。 這時我的心態已經和開始見到她時不一樣了,我并不是一定要把票退給她,只是想把退票當作媒介,實現自己的另外一番意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的自信眼看快讓時間消磨完了,她既沒有等到合適的票,也沒有要回來找我的意思,我也有點沉不住氣了。 大概她也轉累了,站在離我不遠處休息。 我也是色膽包天,沒猶豫什么就走到她身旁,笑著問:還沒等到合適的嗎?她笑著搖搖頭。 我說:你是不是急著去北京呀?她說:不是很急,就是房都退了,還下下著雪,不想再回去住了。 我又問:明天走不行嗎?她說:早晚一天無所謂,就是明天一天時間浪費了。 我一看有門,忙說:西安好玩的地方不少,可以去看看呀。 她說:我對西安的古跡沒興趣,原來計劃看看華山,下雪天去不了了。 她轉頭問我:聽說華山很美,以險著稱,還有傳說故事。 你去過嗎?華山 我已經去過四次,熟悉到可以如數家珍一般。 旅游又是我的強項,華山更是強中之強,試問有誰去過四次華山?一聽她叫我介紹華山頓時來了精神,昂著頭驕傲地說:當然去過,為爬華山別人都說我是瘋子。 瘋子?爬華山的人怎么能和瘋子聯系起來?她不解地望著我。 那時候華山沒有索道,來回一百里山路全靠腳走,一般人去過一次就不愿去了,像我這樣爬過四次的,不是瘋子是什么?就這樣,我們從華山說到泰山,從道教說到佛教,從旅游說到個人愛好,我把肚子里所有存貨都倒了出來,總之我們倆誰的嘴都沒閑著。 短短一小時不到,兩人儼然成了相見恨晚的「老朋友」。 由于我的極力引誘和她對華山的好奇(當然還有空虛),才成就了那次使我終身難忘的風雪華山一夜情,從此也揭開了我人生道路上新的一頁。 能說服她今天不走并和我一起爬華山,我可真沒少費工夫,雖有許多巧合和偶然成份,但不能否認我動了心機。 商定下來,我先安穩好妻子,又給單位打電話請假,然后做了些簡單準備。 她寄存好行李,為自己買了件風衣,我們一起就登上了東去的火車。 到華山腳下,時間剛過正午,雪小了但風很大。 我告訴她,天黑前必須趕到西峰的氣象站住下,否則會凍死在山上某個破廟里或石逢中。 我一是要故意嚇嚇她,增加她對我的依賴性,二是要看看她對晚上的考慮(要打提前量,免得到時候尷尬)。 她到無所謂,裹了裹風衣、抱住我一只胳膊開玩笑說:冷我不怕,別趁沒人把我推山下去就行。 我挺了挺胸說:你看我像壞人嗎?她還真看看我,然后很自信地說:我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們邊走邊說話,三十里的山路很輕松就走完了。 在「回心石」 我們好好歇了一下,吃了點干糧,開始攀登陡峭的路段。 越往上路越難走,她的鞋爬山不行,我只好前面拉后邊推,無形中也縮短了倆人之間的距離,增進了相互了解和信任,從而為晚上的活動鋪平了道路。 冬天本來天就黑得早,又下點雪,上到蒼龍嶺天色就暗了,不過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 我冬季也沒來過,就知道催她快走。 路上的游人很少,偶爾可以碰到往山上背物資的腳伕和下山的游人。 趕到西峰下的山凹時,天就完全黑了,隱約可見氣象站的點點燈光。 靠著過去的記憶和地上薄薄積雪的反光,我倆連滾帶爬地上到了西峰頂的氣象站。 站招待所已經住了另外四位游客,他們是一個單位的,出差順便玩玩,有一個是女的,年齡都比我倆大。 管理員見我倆這時候來住宿,二話沒說收完錢就給了我倆一個單獨的四人間。 臨走時對我倆說,天冷可以把不睡人的鋪蓋都用上。 我偷偷看了一眼她,見她還在低頭拍打上山摔倒時沾的泥雪,似有所思,又似在掩飾著什么。 過道很冷,四處漏風,我打開房門拉著她就進了一間不大的屋子。 其實屋里和外面一樣冷,就是風小點。 房子木質結構,建在一塊圓型巖石的頂端,懸空的一半用幾根木棍撐著,門窗不嚴,地板露著大縫,可以直接看到巖石上殘留的雪痕。 我摟著她的肩膀坐在床邊,低聲問她:冷嗎?她點點頭。 我摟緊她,又問:害怕嗎?她搖著頭朝我笑笑。 我還問:后悔嗎?她沒說話,把頭鉆進我的懷里,一同倒在了床上。 白天把話都說完了,現在什么都不必說了,一對渴望已久的嘴唇在寒冷中緊緊貼在了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對面房間的人過來敲門,邀請我們一起打牌,被她婉言謝絕了。 我看得很清楚,那人走時臉上露著yin笑。 我把四張床上的被褥先集中到兩張床上,故意問她:怕冷嗎?她紅著臉(燈光暗看不清,從說話里感覺的),低聲說:我還沒住過這么冷的房間呢。 我又把所有的被褥抱在一張床上,抬頭看著她沒有說話。 她看看厚厚的一床被褥,關上燈悄然撲進我的懷里。 黑暗里我抱著她,親著她,誰都沒有說話。 我不是不想說話,我是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不知道該怎么說,還怕說差了會把事情搞砸。 所以一切用眼睛看她的反應,聽從她的安排。 要是現在,我還會裝腔作勢,費那么大勁嗎?說不定一路上把前奏都做完了,就等上床干事了。 其實女人比男人敏感得多,你就是多看她一眼,她都明白是怎么回事(這是她事后告訴我的,她還告訴我不少我過去不懂的事情。 難怪都說女人是一本書)。 所以,有時候女人成熟點是好事,兩人在一起會覺得更有味。 天氣實在太冷,我倆只脫掉外衣就進了被窩,這時摟著她的感覺要真實多了。 她骨架小人不瘦,肌rou緊繃著,捏著很實在。 我把她的冰冷的手放進靠我胸口的衣服里,為他暖著,一邊等待著她的反應。 她乖得跟個小兔子似的,不說話,也不動,任由我親吻和撫摸。 也許她是在等待,等待我下一步的動作;也許她是在觀察,觀察我對女人的理解程度;也許她是害羞,在黑暗里默默為自己的行為臉紅;也許她也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景,和我一樣,正手足無措的心里發慌;也許…………大家看到這里一定會說,兩人都上床了,還不知道該干什么,那不是傻瓜嗎?我那時確實是個傻瓜。 毫不隱瞞地說,結婚前,我有過幾個女朋友,也有過親密的行為,盡管動作還不熟練,可感覺非常自然。 該摸的就摸,該脫的就脫,不論做什么都沒什么,也知道就是以后談不成分手,還都屬于談戀愛的過程,誰也不會怨誰。 現在可不一樣,她有老公我有妻子,兩人萍水相逢就摟在了床上,是不是有點不可思議?告訴大家一個秘密,我真的很喜歡一對陌生男女摟在一起的感覺,這種感覺在婚姻里體會不到的。 就這樣過了很久很久,對面的人都進入夢鄉了,迷茫和無措仍然困擾著我。 直到四條棉被把我倆都捂出了汗,老天爺又在暗中幫忙,才算找到了唯一的解決辦法。 黑暗中衣服一層層脫去,當倆人都赤身裸體又摟在一起時,傻瓜也知道該做什么了。 她比我主動,比我瘋狂,她砰砰跳動的心,始終在震撼著我,激勵著我。 她的yindao里泛濫著yin水,我沒做任何準備就直接插了進去。 那種激情,那種感覺,我已經好久沒有享受過了。 她應該和我差不多,在下面扭動得很厲害,一邊張嘴哈著氣,一邊抱住我使勁來回揉,控制著jiba在yindao里抽插的頻率和充撞的角度,她的舌頭也在不停地舔我的臉頰;我很快就不行了,輕聲哼著掙扎著,一股股jingye直沖而下,射進她yindao的深處;她似乎乃不滿足,堅持著最后的沖刺,她用力抱住我不松手,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我即使剛射過精,jiba的硬度也能挺一陣,我不停歇地又是一頓抽插,眼看快要支持不住了,她才身體一松,長出一口氣,癱在了我的身下。 那一夜我射了三次精,做了多少次我記不清了,她有幾次高潮我也沒顧不上統計,大腦的高度興奮,使我幾乎一夜無眠。 此時此刻的語言顯得多余了,所有的溝通和需求都由性器官來完成;黑暗里我雖然看不到她的臉和身體,但我可以感覺到,她臉上定會蕩漾著滿足和幸福的神采,她的身體也會在性欲滿足之后得以舒展。 高潮過后的不應期里,我們都在不停地相互撫摸,以求盡快進入下一次的興奮狀態。 室內室外滴水成冰,被窩里面溫暖如春。 長夜驟然逝去,天開始放亮。 倆人也都累得差不多了,她開始摸索著要穿衣服。 我阻攔她,說:你很美,等天亮讓我看看你的身體好嗎?她親了我一下說:別傻了,全身都讓你你摸遍了,還看什么?我堅持說:看和摸的感覺不一樣,看的印象深些,更容易記住,摸都可以還不能看看嗎?她說:正是因為看和摸的感覺不一樣,還是讓我們各自保留一點秘密吧,什么都看透就沒神秘感了,留點讓我們值得懷念的不是更好嗎?我無言以對。 她說得不錯,之所以時過多年我依然懷念她,懷念那次意外的華山之旅,很重要的就是她留給我的那份神秘感。 我倆和衣而臥,一直睡到大家都起來了,才步履蹣跚的出來洗漱。 那幾個人在一起在議論著我們,搞得我倆都不自然,好在大家打個招呼就各奔東西了。 下山比上山難走多了,一夜的雨加雪使沿途道路都結了薄冰,山又陡路又滑,幾次差點把我倆逼到了絕境。 經過千難萬險,我們還是按時回到了西安。 我把她送到進站口,她就不讓我再送了。 她放下行李回頭望著我,眼神里透著依戀,很動情地說:別送了,趕快回家,家里人在等著你呢。 我說:沒事的,你一路多注意,晚上睡覺腿腳會很疼的。 我靠近她,摸著她長長的頭發,又追問一句:你后悔嗎?她滿臉離愁,勉強笑了笑,說:我相信自己的眼睛。 說完轉身拿起行李,頭也沒回就進去了。 我站在那里一直看著她涌如人流,直到再也看不見為止。 我知道,今生今世再也見不到她了,心里一陣酸疼,眼睛立刻濕潤了。 我們在一起總共才一天半時間,我不相信我會愛上她,但我們之間似乎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情緣。 我不知道她姓什么,不知道她是哪里人,不知道她的年齡,不知道她的家庭,不知道她為什么來西安、又為什么去北京,她的一切我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我喜歡她,依戀她,喜歡她的外表,依戀她的身體,她是我心中的女神,現在是,將來也是,也許永遠都是。 我還知道,她年齡不到三十歲,身高大約一米六 ,體重不會超過一百斤(眼觀察到的),rufang不大摸著很柔軟、rutou突出,是她除yindao之外最重要的性敏感區(手觸摸到的);她有老公、生過孩子(感覺到的),我見過她在車站對面的郵局,給一個很親密的男人打過電話,話里提到過關照孩子的話;她曾經是舞蹈演員(耳朵聽到的)她小腿肌rou很發達,身體柔韌性很好,yindao肌rou的彈性不錯,還有她無意中說過「在團里怎樣怎樣」的話。 別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對她知道多少并不影響我對她的懷念,也不影響我對風雪華山一夜情的回憶。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