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唯一的Omega幼崽 第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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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還用小手抓住了面前少年的手指:“哥哥不生病,好不好?” 秦澤被他弟這么一握,面前年紀還這么小的小朋友擔心的表情又是如此的真實,現在唐楸說什么估計他都會點頭,當即不顧自己還在隱隱作痛的腹部,承諾道:“哥哥以后都不生病了!” 這是秦鎮業第二次看到自己兒子和這個叫唐楸的孩子相處。第一次還是他們去唐家在縣城的老家時偷偷看的。 因為那時不敢離得太近,他只依稀記得小澤臉上一直沒有下去過的笑,其他的細節沒有看的太清楚。 但這一次他看清楚了,哪怕在玩鬧時,坐在病床上的少年都不忘把靠內側不容易摔下來的安全角落留給面前的小奶娃。 真的還是一個小奶娃,有些太長的句子還要停頓著說。是比秦澤之前那個小堂弟更小的年紀。 秦鎮業回想起那次在他的試探下問出來的秦澤是怎么評價他那個小堂弟的,只見手中還拿著一本外文原文書的少年慢吞吞的抬頭,直言不諱的建議他們應該帶堂弟去看看醫生,因為他懷疑對方有多動癥。 中肯的來說,秦澤的那個小堂弟只是有些坐不住,打擾了秦澤幾次看書而已,但這是這個年齡段的孩子的通病,遠沒有到多動癥這么夸張。 而現在,再看看面前這個小娃娃。 這個小朋友倒是乖巧的,看著也是安靜能坐得住的性子,可架不住小澤他寧愿忍著疼也要笑著哄啊。 病房外,朝著病房內偷偷瞄了幾眼的少年收回視線,懟了懟身旁的少女:“別看了,再看你也沒這待遇?!?/br> 當年秦澤丟了的時候,他爸媽還偷偷竊喜過,之后的幾年里時不時的就把他往秦宅送,還叮囑他一定要在大伯大伯母面前好好表現。 最開始他年紀小想不太清楚,后來慢慢回過味來,心里猛地一跳。大房丟了的獨苗眼看是找不回來了,他爸媽是想把他過繼給大伯嗎? 抱著這樣的想法,一眨眼好幾年過去,就在他們這些人爭的眼珠里火星子都快冒出來的時候,秦澤居然又回來了。 不僅如此,因為前車之鑒,為了以防萬一,他們這幾家旁支的住處周圍不知道哪里就被放了人,連小動作都不敢做。 偏偏利益動人心,沒辦法動歪主意,那就只能舔著臉來給病房里的大少爺端茶遞水了。 可人大少爺現在連端茶遞水還沒看上他們呢。 正這樣想著,隨意往病房里一瞟,就又見坐在床上的少年端了杯水遞到對面的小奶娃面前,還給吹了吹。 呵。 秦澤堂哥使勁兒咬了咬牙,努力壓下了心頭酸澀的感覺。 一旁的少女被無緣無故懟了一句,也是心氣不太順,同樣沒好氣的回了一句:“你酸了?” 他們也不需要秦澤對他們像對病房里的那小奶娃一樣呵護備至,但凡給個笑臉,最起碼也能證明他們這段時間沒白舔不是。 可人連個笑臉都不給! 病房內,見病床上坐著的兄弟倆應該是親近夠了,陳孟這才問起秦澤手術的事情。 秦澤拒不做手術,這才是他們來的最根本原因。 可饒是唐志勇和陳孟親自開口,秦澤的態度是rou眼可見的軟化了下來,但就是不愿意松口。 但問他原因,他又不愿意說。問急了就是怕疼不想做。 反正他不想做手術跟他弟一點關系都沒有就對了。 好在距離手術日期還有兩天,而且看秦澤的狀態也還算穩定。 見大兒子這樣,陳孟像是想起了什么,眸光閃了閃,覺得自己可能知道他為什么一直不愿意做手術了。不過現在病房里人多,陳孟準備明天找個人少的時間再說。 晚上的時候,不知道是狀態真的穩定了下來,還是因為他自己心情的原因,秦澤感覺自己的闌尾又沒那么痛了。 唐楸在醫院里不愿意走。小手揪著哥哥的衣角,mama只要一想上前抱他讓他回家睡覺,小家伙就往哥哥那邊靠。 “楸楸生病,哥哥陪楸楸?!?/br> “哥哥生病,楸楸也陪~” 小家伙還挺有理有據。 夫妻倆覺得小兒子說的還挺有道理,再加上這間病房沒有其他病人入住,秦澤也是闌尾炎不用擔心傳染,陳孟這才松了口,回家給小家伙拿衣服去了。 陳孟去拿衣服,唐志勇去給兄弟倆打飯。打完飯回來一摸衣服口袋才發現家里鑰匙還在他這里,于是叮囑了一下唐楸等他回來就給小家伙喂飯后,又和病房外的徐茵說了一聲,這才急匆匆從醫院往回走。 此時徐茵和秦鎮業兩人在病房走廊上和秦澤的主治醫生交流著秦澤的手術相關事宜,整個病房里只剩下了唐楸和秦澤。 秦澤對于他弟什么時候會感覺餓,什么時候會想吃飯的時間點掐的很準。 今天唐志勇從飯堂里買的飯里有唐楸喜歡吃的鮮rou小餛飩,小餛飩從出鍋到現在還是熱騰騰的,顯然讓小家伙自己吃不現實。 秦澤若無其事的坐起身。他是慢性闌尾炎,只要不是忽然轉成急性的,疼痛就還在他可承受范圍之內。 “楸楸你餓了吧?”一邊說著,秦澤起身端起那碗小餛飩,坐在床邊作勢要喂他吃飯。 此時從病房外走進來的徐茵見狀想要幫他喂,讓秦澤給躲了過去,搖頭:“我來喂?!?/br> 他的弟弟當然是他來喂。 如果此時在這里的不是徐茵而是陳孟,估計女人的巴掌就要拍少年頭上了。生病了就好好休息,逞什么能。 可相較于陳孟這個養母,徐茵面對兒子時反而有些小心翼翼。見秦澤抗拒她太過親近乖乖坐在病床上的小家伙,徐茵一時也沒有阻止秦澤的下一步動作。 反倒是唐楸搖搖頭:“哥哥生病?!?/br> 說完又低頭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然后說道:“楸楸不餓?!?/br> 小家伙沒有怎么說過謊,聲音奶氣中透著心虛。 秦澤哄他:“沒關系,哥哥病好了,楸楸剛剛摸哥哥額頭的時候忘了嗎?” “而且生病的人也是要稍微活動一下身體的,哥哥給楸楸喂飯就是活動了?!?/br> 大了十多歲的少年人的歪理總是比還不到三歲的小朋友要多的,秦澤一邊哄一邊吹著勺子里的小餛飩,等看到面前的小家伙神情松動后,立刻把小餛飩送了過去:“啊~” 所以說唐楸在幼兒園里不會熟練用勺子是有原因的。 坐在床上光著白嫩小腳丫的小朋友下意識的張開嘴巴。 唐楸嚼東西的時候喜歡抿著嘴巴嚼,每到這個時候臉頰兩側的奶乎乎的小嬰兒肥就越發明顯。像個小奶包。 兄弟倆配合默契,一個喂一個吃,再加上小家伙還是沒有被完全忽悠過去,依舊覺得哥哥生病了應該好好休息,所以特意加快了吃飯的速度,很快一小碗餛飩就被吃完了,期間徐茵也有些放心不下,同樣出了病房去旁聽秦鎮業和主治醫生談話。 吃完飯之后,又用清水漱了漱口。呆坐在病床上的小朋友有些困倦的想要用手揉眼睛,然后被秦澤給攔了下來。 雖然今天小家伙因為人小并沒有能做些什么,但他也是實實在在的擔心了一天的,同樣很消耗精神。 秦澤把枕頭放下,讓小家伙躺下給他蓋好了被子。 “哥哥床,睡?!毙〖一锵胪赃厺L一滾,拍了拍病床。 秦澤摸摸他的小臉兒:“哥哥不困,哥哥睡一天了?!?/br> 小朋友的困意說來來的很快,幾句話的功夫,唐楸困倦的眼睛一直在一眨一眨的,但是還是用小手握著少年的手指:“哥哥?!?/br> 到底是在醫院里,爸爸mama又都不在。 “寶寶乖,哥哥就在這里陪著你?!鼻貪捎檬指糁蛔佑泄澴嗟呐闹骸案绺缗闹闼??!?/br> 得到承諾的小家伙放松下來,很快就支撐不住睡意來襲,閉上了眼睛。 秦澤坐在病床邊沒有動,依舊保持著拍撫的動作,被小家伙抓著的手指也沒有動。 自從來了c市后,他的生活發生了巨變,以往的生活軌跡和對以后的規劃被完全打亂。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當他一眼不措的看著面前睡著的弟弟,依舊像以前那樣照顧他,哄他睡時,他才有一種他沒有失去他們的真切感。 幾分鐘后,查房的護士走了進來。 床頭的卡片被衣服擋住,護士看了眼好像沒事人似的坐在病床邊的秦澤,又看了眼病床上隆起的小被包,確定了目標,徑直上前準備查看一番。 床上躺著一個像瓷娃娃一樣的小朋友。小朋友呼吸均勻,面容沉靜,小臉兒都睡的粉撲撲的。 護士有些奇怪,不是說闌尾炎嗎?不疼了? 據說這一床的病人比較抗拒手術,如果炎癥暫時消了的話家長也有更多的時間可以做一下他的工作。 不過小娃娃年紀看著是小,害怕也正常。 于是當和主治醫生談話結束的秦鎮業進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一幕就是: 護士正在朝他慢性闌尾炎的兒子問:“小家伙今天飲食情況怎么樣?現在還能睡著,應該是沒有發燒?” 只見秦澤頓了頓,慢吞吞的回道:“吃了一碗小餛飩,發不發燒不確定,今天折騰一天了,不然等會兒您給量一下吧?!?/br> 護士點頭,抽出水銀溫度計夾到了小家伙的咯吱窩里。 因為被猛地冰了一下,唐楸睡的有些不太安穩,秦澤連忙又上前拍了拍。 護士見狀夸贊道:“很少見有你這樣年紀這么輕還這么細心的家屬。你是他哥哥吧?” 秦澤點頭,時刻注意著溫度計有沒有放正位置。 第18章 小孩子有時候和老人是一樣的,最怕的就是情緒大起大落和各種折騰。秦澤是真的有些擔心楸楸會發燒。 陳孟當初在懷唐楸的時候已經算是高齡產婦了,唐楸生下來后各項指標比其他孩子都要差一些。因此秦澤從小家伙生下來就在圖書館里翻看相關的書籍,知道一時的指標不能代表一輩子,很多孩子小的時候剛生下來弱的跟小貓崽似的,被家人用心照顧了幾年后也照樣壯的跟小牛犢似的。 當時住在唐家對門的劉大媽的小孫子就是這種情況。為此秦澤光專門去劉家討教經驗就去了好幾次,連帶著陳孟和唐志勇也虛心旁聽。 在父母還有哥哥的細心照顧下,唐楸從生下來到現在,雖然沒有如秦澤最期待的那樣長成一個健健壯壯的小牛犢子,但確實看著和普通同齡孩子也差不多。 而秦澤現在雖然認回了親生父母,但各種細心照顧唐楸的習慣還是一如既往的保留了下來。 不用護士教,秦澤自己掐著時間到了五分鐘之后就把溫度計拿了出來,然后翻動著溫度計看了起來。還好,沒有燒。 道了一聲謝,秦澤把手中的溫度計還給了護士。 那位護士同樣看了眼溫度計上的溫度,準備打開同事剛交接給自己的本子記錄下病人的住院情況。 就在這時,只聽一直站在一旁看著親兒子各種行云流水cao作的秦鎮業語氣滿是復雜的開口了:“護士,麻煩你也給我兒子看看吧,他慢性闌尾炎,我也有些擔心他會不會因為炎癥發燒?!?/br> 護士手中拿著半開的本子,心里有些奇怪。不是剛看過嗎? 然后順著秦鎮業的目光看去,便看到了一直端坐在床邊的秦澤。 有些懷疑恍惚的打開手中的病歷本,果然看到上面的資料上寫著:秦澤,男,十四歲,住院原因慢性闌尾炎。 病床上睡著的那個小家伙,怎么看也不像是十幾歲的樣子。反倒是一旁剛剛一直在若無其事照顧弟弟的少年年紀剛剛好能對得上。 把床邊的少年強硬的按回到病床上,重新做完一系列查房常規檢查的護士語氣同樣有些復雜的問道:“你沒感覺疼嗎?” 秦澤想了想,笑道:“可能我比其他人耐疼一些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