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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行?!笔捵扑闪丝跉?,爹爹知道便好,倒也省的她再從頭說了?!安贿^你還是著個人去看著,等爹爹回來和我說一聲,還是得請個安才好?!?/br> “是,奴婢這便去辦?!?/br> 吩咐完了事情,蕭灼將丫鬟們都打發了出去,自己從梳妝臺前起身,坐到了窗邊,初升的日光透過窗戶落在身上,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 蕭灼閉上眼,靜靜感受了一會兒空氣中隨著微風帶來的春末夏初的淡淡清新氣味。視線隨后落到了窗下桌子上,之前被她隨意擱在那兒的繡籃里,里頭還有她上次繡到一半就棄了的荷包。 盯著那荷包上的鴛鴦繡紋出了會兒神,蕭灼的眸子忽地動了動,坐直身子將那繡籃拿了過來,毫不留戀地將那鴛鴦戲水的荷包扔到了一邊,轉而找出了一塊月白的雪鍛,細之又細地再次動了手。 蕭灼以往繡荷包完全是用來打發時間的,可是手上這個做起來卻是格外的細心及耐心。 期間惜言來遞了幾次帖子,都是各家小姐想蕭灼去府上做客或者是一起出游賞景的邀請。 昨日趙攸寧已經提醒過蕭灼,蕭灼也早就有了準備,用早想好的理由一一都回絕了。 一整天,蕭灼幾乎都悶在房中繡著那個荷包,只在蕭肅回府后,去書房請了個安。 直到夜幕初上,蕭灼才揉了揉自己發酸的手腕,端詳著月白錦緞上快要收尾的翠竹,抿唇輕輕笑了下,連著繡籃一起放到了床頭。 第二日,蕭灼難得起了個大早。 讓惜言拿去洗熨的那件蜀錦裙已經拿了回來放在了衣架上,惜言和綠妍服侍蕭灼穿上后,都雙雙被驚艷了一把。 “奴婢就說么,小姐這樣好模樣的人,就該多穿些精致鮮亮顏色的衣服才是,多好看呀?!本G妍贊嘆道。 惜言也跟著附和,“小姐,如今快入夏了,聽說前幾日府里新入庫了一批軟煙羅,成色花樣都是最時興的,今年的夏衫咱們就用那個如何?” 惜言這話已經算是委婉了,生怕蕭灼又和以前一樣來一句,反正不大出門,隨便做幾件得了。 蕭灼上下看了看身上這件衣裙,難得的贊同起了綠妍的話,微一點頭道:“聽你的,你去安排吧?!?/br> 惜言立即雀躍的應了一聲。 因為要出門,今日的發髻是惜言動的手,比昨日繁雜了些,但很襯蕭灼的臉型。發飾蕭灼還是選了那只茉莉簪子,為了配衣裳又添了一支翠色步搖。 這算是蕭灼在洗漱打扮上花的時間最長的一次了,弄好后已過了半個多時辰。 匆匆用了早膳,和蕭肅請了安,蕭灼便帶著惜言和綠妍乘車直奔臨江軒。 雖然從起身到出門,蕭灼花了很久,但卻仍然是第一個到的。昨日已經提前派人和掌柜的打了招呼,蕭灼一到,掌柜便親自迎了出來,帶著蕭灼進了樓上的雅間。 臨江軒主做的是鄴朝偏南地界的蘇菜,掌柜的也是蘇城人。蘇城固有水鄉之稱,這間雅閣里的裝飾也處處透出一種如水般的溫柔婉約之感。 進門便有一扇繪著一池清荷的絲綢屏風,左右兩邊各有山水字畫為飾,墻邊以青石堆砌了假山水池,還有水流從中穿過發出細微的清泠聲響,屏風后紅木桌邊的小幾上,輕煙正從金蟾小香爐中緩緩溢出,很是好聞。 蕭灼側身對著掌柜頷首道:“有勞掌柜了?!?/br> 掌柜連忙笑道:“不敢不敢,應該的。小店剛開不久,能得貴府姑娘賞臉已是福氣,您先坐,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吩咐人即可?!?/br> 蕭灼點點頭,抬腳走了進去,掩上門,坐到桌邊一邊看著窗外的風景一邊等人。 沒過一會兒,趙攸寧也來了。 趙攸寧一進門看到蕭灼今日的裝扮,眼中驀地一亮。 “喲,今兒怎的打扮的這么好看,都快叫我沒認出來?!?/br> 蕭灼臉色不自然地紅了一下,“自然要出門,自然得拾綴一下,偏被你說的這么夸張?!?/br> 趙攸寧大步走到蕭灼對面坐下,不相信地笑道:“你這就叫隨便拾綴一下,那要是好好拾綴一下,還不得把人魂都給勾去?” 蕭灼啪地將一杯茶放到趙攸寧面前,輕瞪了她一眼,“喝你的茶吧,越來越不正經了?!?/br> 趙攸寧噗嗤一笑,伸手端起那杯茶喝了一口,感嘆道:“俗話說得好,女為悅己者容,我看阿灼你那晚在馬車上否認的話,還有待商榷哦?!?/br> 蕭灼一噎,臉上緋色更甚,“你再說,以后就莫要再想我陪你挑首飾了?!?/br> 趙攸寧忙舉手投降,“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闭f罷心滿意足的端起茶慢慢的品了起來。 與蕭灼越來越熟悉后,趙攸寧也越來越喜歡逗她。原因無他,只因為蕭灼實在太好逗了,她本來就模樣長得好,而且臉紅的特別快,配上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愛的不得了。 這對于對好看的人毫無抵抗力的趙攸寧來說,不經常逗一逗,簡直可惜了。 幸好這會兒沒有他人在場,要不然,這誰能抵抗得了? 哦不對,待會兒還真有兩位男子過來,其中一位還是花名在外硬要跟過來的那種。 趙攸寧這樣想著,忽地起了些父母護著女兒的心思,默默起身坐到了蕭灼身邊。 蕭灼疑惑地看了趙攸寧一眼,不明白她怎么忽然換了位置。但轉念一想待會兒元煜世子和景潯世子來了,總不能挨著她們坐吧?還是她們倆坐一起來的妥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