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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是堵不如疏。還是要孫姨娘她們放下戒心來才能看出來誰是幕后之人。 ---------- 小蘋見靜姝總是愁眉不展的,便有些躊躇不決,雙手絞著自己的帕子直把帕子絞成了一朵花,猶猶豫豫道:小姐是不是不放心孫姨娘那邊? 其實也不光是孫姨娘的事,總覺得這府里有很多事情都影影綽綽的,不夠清楚明白。 小蘋斟酌了半天,道:既然有事不明白,找個明白人問問就是了。每年府里都有放出去的丫鬟婆子,費些心思找幾個老人問問。再不濟,還有孫姨娘房里的人,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只要有那見錢眼開的,就不愁撬不開嘴。 靜姝聽了,連連點頭:是我鉆牛角尖了。你和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熟識,這件事我就交給你來辦。 好些日子,事情都沒有進展。凡是放出去的丫鬟婆子不是回了老家看宅子榮養,就是音訊全無,襯的整件事情更加撲朔迷離起來。蘇老夫人掌家的十幾年來,蘇府放出來的下人竟然沒有一個留在京城能被找到的。 靜姝和小蘋也只能細細慢慢的查下去。 ---------- 日子就這樣慢慢走到了三月十七。 吳mama喜氣洋洋的進了靜姝的院子:小姐,大喜啊。 靜姝一頭霧水。 吳mama看靜姝不解,眉飛色舞道:狀元郎來咱們家求親啦。 靜姝騰的一聲站了起來,滿臉的不可置信:狀元郎?,這輩子事情的發展怎么不一樣了?嘴里喃喃道,為什么周江瓚也會來求娶? 吳mama皺了鄒眉頭,莫非小姐已經有了心上人不成?就是不知道這周江瓚是哪家的子弟?聽起來仿佛和狀元郎像是一家子似的。便問道:不知這周江瓚小姐是如何認識的? 靜姝聽著奇怪,正要細想,突然之間臉色蒼白。吳mama問周江瓚是誰,莫非慶歷二十一年的狀元另有其人不成? 霽月看小姐搖搖晃晃仿佛下一刻就要跌倒似的,憂心如焚,慌忙小跑過來扶住靜姝:小姐,小姐? 靜姝此刻已經顧不得身邊的人了,自己最大的依仗就是上一世的記憶,如今科舉這等大事都變了,不曉得今后的日子還能不能如自己所希翼的那樣。只倚著霽月,氣若游絲,問道:不知今年的傳臚是何人? 吳mama看著靜姝的表現,心中有些打鼓,因而語氣就有了幾分遲疑:是,王大學士的幼子,王之蘊。 王之蘊三個字仿佛晴天霹靂一般沖擊著靜姝的耳朵,靜姝面若死灰,王霏霏的弟弟王之蘊本該是二甲十名。傳臚應該是周江遠才對。亂了,亂了,全亂了。只靜姝還是心存希冀,急切的問道:周江遠呢?榜上可有周家大少爺的名字? 吳mama這下是真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小姐,狀元郎都來提親了,您還問他可在榜上? 這下,靜姝是真的有些心灰意冷,這一世的事情怎么全都亂了套了,莫非自己注定要嫁給周江遠嗎? 不,靜姝咬了咬牙,握了握拳,給自己打氣,自己從來一世就是要來彌補缺憾的,若是這輩子又是渾渾噩噩、隨波逐流那還有什么意思。要相信人定勝天才是。這么想著,靜姝身上又有了些力氣:走,我們去母親屋里去。 吳mama大驚失色,連忙道:小姐,這不合規矩啊。眼下李夫人正在夫人屋里,談的可是小姐的婚事,旁的姑娘唯恐避之不及,小姐去偷偷聽倒還無妨,自己個去算怎回事? 聽著吳mama的話,靜姝冷靜下來,拉著吳mama的手道:mama,我這也是心有些亂,從前便婉拒了一會mama也是知道的?,F在我這心里七上八下的,還請mama聽了趕緊來報我才是。說著就可憐兮兮的望著吳mama,都快要擠出兩滴眼淚來了。 吳mama看著小姐的眼睛水汪汪的,想起從前李夫人去莊子上的事,心中有些明白,只拍拍靜姝的手:小姐且放心,不等小姐點頭,夫人是萬萬不會答應的。別急,老奴這就去正房候著,有消息就報與小姐聽。說著,頓了頓,又接著道:說起來狀元郎也算是有心的,小姐也細細想想才是。說完,便行了禮,自回正房聽消息了。 等吳mama一走,靜姝就叫小蘋過來:你去打聽打聽,李夫人和誰一起來的? 沒一會小蘋就匆匆來報:小姐,李夫人貼身的mama在正房的抱廈候著。狀元郎也來了,只眼下在東南邊的花園里坐著等老爺相見。 靜姝心中大慰,小蘋這丫頭就是機靈又周全,事事想的都有幾分周全。只眼下也來不及感慨,便細細吩咐小蘋看著屋子,掩飾一番。自己悄悄地帶著霽月去花園里了。 ---------- 蘇府是個三進的院落,北院是蘇老夫人的院子,中間的才是吳夫人母女住的地方。因著蘇靜禮開始養在孫姨娘的西廂房,后來更是直接挪去了前院,靜姝便長久的住在了東廂。 東南邊的花園就在外院和東廂的夾角之間,靜姝從前常去那邊玩耍,走起來也是輕車熟路,沒幾步就到了。 說是花園,其實不過是個小小的院子,引來了一池活水,上面搭了個四面環風的亭子,周圍仿著蘇州園林移步換景的種了好些花木,平日里也是郁郁蔥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