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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嗯,我不用臟東西?!?/br> 她的目光從他的臉,滑向他的腰,而后又停留在他的胯間,嬌媚一笑:「你 還干凈,我很喜歡?!?/br> 第六章:技拙不怕,好好學學 公主這是不依不饒的意思了。 紀瞻在心中斟酌言辭,想著該如何委婉拒絕,他遲疑地開了口:「公主……」 衛連姬擺手,打斷了他的話:「你可知長安城每年有多少學子求到公主府門 前,向我自薦枕席?」 見紀瞻怔住,她嬌懶又倨傲地笑:「你大可放心,我不會白要你。你跟了我, 我斷不會虧待了你?!?/br> 紀瞻知道衛連姬這話是真的。 如今大衛朝堂上,有十多位大小官員都是由華陽公主舉薦給皇帝,或在朝堂 就職,或去地方做官。 眾人皆知的,正三品吏部尚書與從三品御史大夫是公主心腹,但私底下朝廷 有多少官員受公主恩惠,與公主交好,誰也不知情。 衛明帝愛女,不僅衣食住行上金尊玉貴地養著,也愿意讓華陽公主在政治上 發揮智慧才能。 能做華陽公主的枕邊人,那是一只腳都踏上了青云之巔。 但這非紀瞻所愿。 他斂首,拒絕的義正辭嚴:「紀瞻寧可一生籍籍無名,做個末流小官,也絕 不會以色事人。請公主三思?!?/br> 衛連姬猜到紀瞻沒那么好說話,她嬌笑規勸:「只是要你跟我一段時間,又 不是霸占你一輩子。等我哪天膩了,你隨時可以走。到時你想找別的娘子,或者 回你老家娶什么未婚妻室都行呀……」 紀瞻不為所動,依舊婉拒:「公主金枝玉葉,尊貴之軀,而紀瞻心浮氣躁, 手腳笨拙,恐怕伺候不好,請公主另選他人?!?/br> 衛連姬慢悠悠地斟了一盞酒,放到他面前,意思執拗:「可我偏偏就看上你 了呀……」 她瞥了一眼衛持盈,有意作出小娘子的嬌嬌情態予紀瞻看,嗔怪道:「你知 不知道,我那個玉清meimei也想要你?!?/br> 紀瞻眼里有尬意:「公主說笑了?!?/br> 衛連姬不惱,耐著性子與他解釋:「我玉清meimei慣來喜歡隔岸觀火看熱鬧, 從不嫌事大,今日在人前這樣駁了我的面子,你當真以為她是滿身正氣,想為你 們這些小進士出頭?」 說到衛持盈的目的,她神色帶了點不屑:「還不是與我一樣饞你?!?/br> 玉清公主如何想,紀瞻不在意,可華陽公主說話這樣葷素不忌,他是真的有 點招架不住了。 以往也遇到過大膽向他示愛的小娘子,但是哪有衛連姬這樣的,一會說給他 吹簫,一會說饞他。 說就罷了,還露著半邊雪白豐滿的胸乳在他身旁晃蕩。 紀瞻默默往旁邊挪了些,與她保持一定距離。 衛連姬卻不放過他,又湊上前去,拿腔作調地問:「你是想跟她,還是想跟 我?」 紀瞻別過臉,淡淡地:「兩位都是瑰寶明珠,紀瞻高攀不起?!?/br> 衛連姬湊得更近了,兩團飽滿雪乳快要貼上他的身子,聲色柔柔的:「你晚 上要不要給我吹曲?」 紀瞻又往旁邊挪,推拒道:「紀瞻技拙,恐污公主尊耳?!?/br> 衛連姬盯著他僵直的肩背,泛紅的耳垂,笑吟吟:「技拙不怕呀,可以學?!?/br> 她打了個手勢,侍女青昭將一張疊的齊整的絲織絹畫奉上。 衛連姬不客氣地絹畫將塞到紀瞻懷里,認真囑咐:「好好學學?!?/br> 紀瞻好奇地翻開絹畫,待看到其內容時,臉色立時變了,既羞惱又無奈。 他還以為公主給的是什么珍貴曲譜,沒想到竟是張繪滿了男女各種交合姿勢 的春宮圖。 衛連姬在一旁掩嘴笑得花枝亂顫,眉梢眼角流露出明晃晃的嘲弄之意。 她不耐煩再與這正經人繼續作戲,搭著青昭的手起身離去,臨出殿門時,似 是想起了什么,朝紀瞻回頭嫣然一笑,朱唇微動幾下。 席中眾人看看華陽公主,再看看紀瞻,不解。 紀瞻卻是一眼就懂了,她在用唇語跟他說:好好學學。 他低頭,看著手里被捏得皺皺的絲織絹畫,只覺得耳根、脖頸,連著心口都 在發燙。 【手-機-看-小-說;77777.℃-〇-㎡】 第七章:你硬什么硬 華陽公主離席后,岐王過來若是有意、若是無意地給紀瞻灌酒。 上好的劍南燒春烈酒倒了一盞又一盞,岐王熱情,紀瞻在席間也不好拂了他 的面子,只能不斷接盞,一飲而盡。 江南的酒大多清甜爽口不醉人,但長安時人豪邁,多飲烈酒,入喉苦辣、入 腹guntang。 不過多時,紀瞻就面頰飛紅,醉意醺醺。 岐王喚來朱衣小婢,只道府上 已備好上等廂房,要留紀瞻住上一晚。 主人盛情,紀瞻推脫不過,便由著小婢引路去廂房歇息。 只是這廂房布置太過華美旖旎,輕紗帷幔,水晶珠簾,連案上置放的一套茶 具也是由琉璃所制。 房內浴室有水聲嘩嘩作響。 紀瞻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轉身欲走,但見朱衣小婢在外「啪」地一聲將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