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之南洋驚潮 第1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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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館的門前監控很快被我們調了出來,我們以倍數播放看了所有的畫面,我很快發現了一個細節,在他們的第一輛車里放著的全部是大件兒,而這些大件兒似乎并不是在原地被包裹起來的,是被運到了另一側的一個屋子里進行的包裹,那個屋子是個死角,攝像頭拍不到。 但在展覽的第一天下午,是有東西搬進去的,但沒有東西被運出來,而且幾乎每天那個屋子都被打開。 看到這里,我很快地朝著那間屋子跑了過去,里面就是一個小型的會議室,但地面上的垃圾卻不少,泡沫、用完的透明膠帶,小釘子。 我在桌子的一角兒看到了一層浮土,我快步地上前,用手指碾了幾下,輕輕地放在了舌尖,土腥味兒帶著一種咸味兒,過濾掉之后,是一種磨砂的刺感,這是瓷器上面附著的塵土,因為漫長的歲月中,塵土侵入,而在搬運過程中,內壁的塵土被震動下來,帶著一點點瓷器的碎片,就是這個感覺,這味道漫長而悠遠,我確定這里放著的文物是真的。 我沖二叔說道:“那輛裝著大件的卡車里有西境的文物?!?/br> 強爺說道:“哼!現在好辦了,管它有沒有,全部扣了!” 強爺下了樓,看著最后一個文物被裝上了車,一個老人正在和搬運工說著什么,很快,卡車的門關閉。 這就是最好的時機,強爺打了一個很響的呼哨,停在圖書館前的車里呼呼啦啦地下來了二十多個人,他們的手里都拿著一份報紙,報紙中夾著家伙事兒。轎車也動了,呼地擋在了大車前面。 為首的老人是沒見過這個陣仗,說道:“你們是誰?你們要干什么?” 強爺笑瞇瞇地走上前,說道:“老先生,您第一次來西境嗎?感覺怎么樣???” 說著一只手搭在了老人的肩膀上。鬼門的弟兄沖上去一把拉開了車門,將司機揪了下來,換了鬼門的弟兄上了車。 就在這時,身后,轟地一聲,我嚇一跳,朝后看去,原來停在圖書館后面的卡車硬生生地撞開了擋在他前面的轎車,玩命地朝著前方沖。 “糟糕!這是要跑!”我大喝一聲。 正要沖過去,卻被洪叔一把拉住了胳膊,他說道:“跑不掉的!” 強爺笑瞇瞇地說道:“老先生,相逢就是緣那,何必這么著急要走呢?我有一個好地方,你去了,一定讓你終身難忘?!?/br> “你……你是什么人?你到底想干什么?”老人看著還在沖過來的卡車,下意識地想躲,卻被強爺死死地拉住。 這不是玩命嘛,我急得手心里都是汗,突然,在外側的鬼門弟兄從兜里摸出了什么東西,紛紛朝著跑來的卡車玻璃上丟了過去,咔咔的聲音不斷,我一看,原來是生雞蛋砸在了玻璃上,開車的人果然沒有經驗,用雨刮器開始刮了起來,這一下讓玻璃瞬間花掉了,前方的視野丟失。 與此同時,鬼門弟兄開著的兩輛卡車左右一擋,把這輛卡車堵在了中間。 這輛卡車似乎還能勉強看到前路被擋住,只能一轉車頭,沖向了旁邊的小花壇,轟地一聲,花壇四分五裂,司機也是跳下了車,朝著圖書館外跑了。 海子在他撞上花壇的那一刻,便開始了奔跑,正好在那人跳下的剎那追到了車前,其余的鬼門弟兄都沒有反應過來,唯獨海子已經沖了過去。 我吼道:“海子!注意安全!” 老人似乎被眼前的一幕嚇壞了,結結巴巴地說道:“怎么會這樣?發生了什么事兒呀?” 我走了過去,說道:“你是鵪鶉吧?我們終于見面了?” “誰?誰是鵪鶉?你們是什么人?我要報警!”老人說著掏出了手機,但下一秒,洪叔卻是一把奪走了手機。 一輛轎車開了過來,強叔說道:“你是自己進去,還是我把你弄進去?” 老人無奈,只能進了車,我打開另一側的車門,也坐了進去,我點了一支煙,說道:“玩了這么久的游戲,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 老人還在裝糊涂,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你們是要綁架我嗎?我是……” 話音未落,一塊抹布已經塞在了老人的嘴里,我和二叔一左一右地將他的胳膊拉住,一個黑頭套套在了老人的腦袋上。 第409章 惡魔鵪鶉 車朝著哈密城外跑去,很快,車上了國道兒,開進了一處廢棄的加油站。這加油站的窗戶全破了,外面野貓野狗的尸體不少,頂子也被掀掉了一截。 強爺該不會要在這個地方審人吧?龍姐呼哧呼哧地跑到一邊,將墻角的一塊墻皮扣開,里面是一個按鈕,按動之下,地面盡然緩緩地打開,一條坡道露了出來,我朝下一看,乖乖!這才是兵工廠,下面除了槍支彈藥沒有,各種家伙事兒齊全。 兩個司機帶老者被拉了下來。 強爺興奮地搓著手,說道:“嘿嘿,孫猴子跳不出如來佛祖的手掌心,你們誰先交代,我心情好,可以放你們一馬?!?/br> 兩個司機皆是大喊道:“師傅!我是被他雇過來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強爺擦去腦門上的汗,說道:“先不用這么表演,你等我把家伙事兒弄熱了慢慢地聊?!?/br> 一塊黑色的帆布被拉開,我驚訝地發現下面都是刑具,強爺一把拉開了老者的頭套,扯掉了他嘴里的塞布,說道:“我這個人喜歡看戰爭片,為此,我專門研究了一下刑具,滿清酷刑到渣滓洞里面的刑具,我門清兒,一會兒我給你們研究研究,看看你們能堅持多久招供?!?/br> 此時的強爺讓人有些不寒而栗,就好像一只大灰狼在研究先吃小白兔的哪一塊。 二叔拉著我說道:“珉兒,少兒不宜,還是先出去吧?!?/br> “這樣合適嗎?”我說道,“如果這老頭兒就是鵪鶉的話,我覺得強爺可能拿不下他?!?/br> 二叔說道:“這里離沙漠不遠,正好有一個當年沙漠里的人就住在吐蕃,我已經讓人去接他過來了,他能一眼就認出這老小子是不是鵪鶉了?!?/br> 從我個人的角度來說,他不像鵪鶉,鵪鶉被抓絕對不會這般怯懦,至少會嘴硬不少,畢竟,目前的文物雖說是鵪鶉的,但他有文物展覽的相關資料,至少暫時我們還沒辦法動他。 沒多久,萬金油來了,說道:“這個人不是鵪鶉,他是一個老港商,祖輩都在港生活,祖上比較有錢,所以一直在搜集文物,這些是他不確定的文物,所以,便帶到了國內,希望讓明眼人給他瞧個真假?!?/br> “確定嗎?”我問道。 萬金油說道:“嗯!度娘上也有他的信息的,可以查?!?/br> 洪叔說道:“他能和鵪鶉搞在一起,就必須問出個因為所以然來,萬一是他的買家,這件事兒還得說道說道了?!?/br> 我點點頭,說道:“是的!一會兒看強爺那邊的問話吧?!?/br> 大約一個小時,二叔的人來了,那人不知是不是在沙漠待傻了,見了我們,深鞠一躬,瓜皮帽也拿在了手里,尤其是見到二叔,很熱絡地說道:“姑爺!人在哪兒呢?” 二叔指了指里面,那人很快進了加油站,沒一會兒便出來了,說道:“他不鵪鶉,鵪鶉沒他高?!?/br> 我遞過去一支煙,他雙手接過,其實,這讓我很不好意思,畢竟年紀比我大,也算是爺爺輩的人,如此地卑躬屈膝,讓我很不舒服。 我說道:“前輩,能不能給我說說鵪鶉這個人?你怎么看這個人?” 二叔說道:“這位是西境早些年有名的賊頭,學偷學了十幾年,江湖上從未失手,膽子也越來越大,偷到了他師傅身上,把他師傅的家底子給偷光了,自然徒弟的手法逃不過師傅的眼睛,被抓住之后,砍了兩根指頭,本來是砍手的,他找機會跑了,進了沙漠,后來,太平了,他便在外面幫著沙漠做一些小事兒?!?/br> 這人點著煙,我就發現了不對,他兩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全部都沒了,無名指和小拇指指甲有半個指頭那么長,他用無名指和小拇指的指甲夾著煙,抽了幾口。 說起了往事。 原來,當年鵪鶉逃進了沙漠,開始的時候,并不與外人交流,有事兒了就做,沒事兒了就在角落待著,起先,他并不受待見,誰也不喜歡悶葫蘆,于是,有的人就開始消遣他,他也不生氣,有時候還傻笑。 于是,就有膽大的開始欺負他,那時候的沙漠,都是住大通鋪,他睡覺的地方便被人占了,他只能從大通鋪搬都了長條椅子上,第二天早晨,也總是最早一個起來。 后來,在一次行動中,有人沖進沙漠來要仇家,沙漠自然是不會給的,于是,打了起來,到后面,兩邊再打就會傷了家底子,決定點名生死戰,這好比是押注,所有人站齊,一方的首領選對方十個人,這十個人中再選一個出來,由這個人選對方一個人,就兩個人決定整個戰局的輸贏。 這一次,鵪鶉被對方選了出來,不巧,最后那個決戰的人也是鵪鶉,場面一下變得對沙漠不利,誰也沒見過鵪鶉出手,而且他又是常被人欺負的貨色,想來手下沒什么本事。對方是一個人高馬大的漢子,也沒把瘦小的鵪鶉放在眼里。 當時的沙漠領主也以為敗了,準備交人打道回府,其實對沙漠領主來說,這不過是一次丟面子的事兒而已。接下來的事兒,誰都沒想到。 鵪鶉不要任何武器,對手拿著砍刀,沖他殺了過來。鵪鶉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吼了起來,嚇了對方一跳,接著,鵪鶉不要命地沖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對方,這就讓對方的砍刀無從下手,鵪鶉將對方撞倒的同時,一口咬在了對方的脖頸上,對方吃痛,一拳一拳地轟在鵪鶉的身上,他就是不松口。 周圍的人看整個戰場,就像是一只狼死死地咬在一只野牛的脖頸上,任野牛如何掙扎,狼就是不松口,鵪鶉的雙手也不閑著,他不揮拳,就用手摳對方的眼珠兒,硬生生地抓瞎了對方一只眼。 被咬著的漢子一拳砸在了鵪鶉的頭上,這才將鵪鶉打飛,鵪鶉就地滾了幾圈兒,也是站不起來,但漢子脖頸上的rou也被鵪鶉咬掉了一塊,相比鼻青臉腫的鵪鶉,漢子少了一只眼,脖子上少了一塊rou。 漢子捂著脖子,掙扎著撿起刀要殺了鵪鶉,卻是走了幾步便跌倒在地,原來,鵪鶉咬在了對方的脖子的大動脈上。 待鵪鶉爬過去,一拳一拳地轟在對方的臉上時,周圍觀戰的人都驚呆了,鵪鶉仿佛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魔。 第410章 被騙的齊老 鵪鶉滿嘴的血,臉上掛著嗜血的表情,他抬頭看向對方的一眾人馬時,皆是被他的表情震懾。據說,對方的首領幾乎是二話不說,打馬便帶著一眾人離開了沙漠。 這一晚,是鵪鶉到沙漠后第一次吃到了rou,一整條羊腿,當晚,他也不用睡在長椅上,在大通鋪上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也有人想和他親近,他卻還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也不搭理任何人。 鵪鶉還有一個特點,他喜歡接近有特長的人,比如,有人飛刀玩得好,他會每天看著人練飛刀,比如,有的人在沙漠中,能找到水,他可以將自己當月所有的收入全部給對方,也要從別人那里學到本事,哪怕對方只教他一點點,他也樂得跟啥似的。 就因為他的低調,很快眾人也忘了他的存在,甚至于他離開了沙漠一個月,也沒什么人注意到鵪鶉不在了。 老賊說完了故事,煙也抽了三四根,二叔將他送走。 我和萬金油陷入了沉思,鵪鶉原來還有這么一段往事。 萬金油說道:“銀大少,我覺得鵪鶉是一個非常隱忍的人,非常有策略,非常狠的人?!?/br> 三個非常倒是將鵪鶉總結地很徹底。 “這樣的對手太可怕了,我覺得他離開沙漠是因為整個沙漠已經沒有他能學到的東西了?!焙槭逭f道。 我點點頭,說道:“處亂不驚,榮辱不驚,如果他走一條正路,在西境絕對是一號人物,我可能真的不是他的對手?!?/br> 萬金油拍拍我的肩膀,說道:“銀大少,你不用凄凄艾艾地,這不,鵪鶉煞費苦心搜集的文物不也被你給剿了?!在我看來,我們的優勢是對時局的認識,老鵪鶉還是不了解西境。地頭蛇就有地頭蛇的優勢?!?/br> 二叔送走了老賊,并沒有過來,而是去看強爺,過了一會兒,他罵罵咧咧地出來了,說道:“珉兒,走!過去看寶貝!強叔這個老糊涂,不知道在搞什么,還跟人喝上了?!?/br> 我大吃一驚,急忙趕了過去,果然,強爺正拿著酒壺和老者坐在老虎凳上,一人一口地喝著,似乎還有說不完的話,時不時地還哈哈大笑起來。 我們一眾人趕過去,強爺忙說道:“哎!來給你們介紹一下,港商齊總,嗯!你們聽聽他家的故事,這才是愛國商人那?!?/br> 我沒心情聽人聊天,我說道:“齊老,您好,之前多有得罪,還望見諒?!?/br> 齊老頭呵呵笑著說道:“哎!不打緊,也是我交友不慎那!” “您是怎么和鵪鶉勾搭到一起的?可否相告?!蔽也豢蜌獾卣f道。 齊老并不生氣,說道:“哎!在幾年前,我就有個想法,當年,港地被外國人占著,水兵帶了不少東西想回去,架不住他們愛喝酒,沒錢了就拿戰利品抵著,我家祖上就賣酒,所以,也收了不少的東西。近幾年,收得也多,我也知道有假的,所以嘛,想來內地讓能人給看看?!?/br> “這一點我知道,然后呢?”我皺眉說道。 齊老說道:“這時候,鵪鶉找到了我,說可以以展覽的形式在全國走走,把我不確定的文物展出,讓專家給看看,他也有一批和我一樣不確定的文物,所以,合計著一起弄這個展覽會,我覺得是個好事兒,就答應了下來,他只要了一輛卡車,他告訴我展覽品都在西境,我們的第一站就在哈密開始,下一站就去甘肅?!?/br> 我皺眉說道:“那就是說,您有自己的文物清單咯?” 齊老點點頭,說道:“是的!我也是今天裝車才知道,他的文物也到了,至于為什么他的人有如此反常的舉動,我也不知道。哦!對了,他撞壞的花壇,我全部賠償,還希望幾位小哥幫忙斡旋一下?!?/br> 我說道:“不急!齊老,既然這樣,我還得麻煩您件事兒,鵪鶉的文物我要全部扣下,這可能是贓物,您的文物全部可以帶走?!?/br> 不等齊老答應,我已經揮揮手,讓萬金油去查文物了。 就在這時,海子開著車跑了回來,他一下車,見到我的時候,頭也低下了,我關切地問道:“海子!怎么樣了?” 海子說道:“對不起,讓他給跑了?!?/br> 海子說起了他追擊的事兒,丟車的人正是在洗浴中心被鬼門追丟的那個年輕人,也是給我送蛋糕的人。兩人一追一逃,在哈密市中心上演了追逐大戰。 終于在公園里,海子追上了這小子,哪里想到對方直接掏出了家伙事兒,按理說以海子的身手,跟這人過了幾招還是沒難度的,可這小子卻偏偏玩的都是虛招,見海子沖過來,便也朝著海子對沖,在接觸的一剎那,朝著另一個方向猛跑。 海子剎住車的時候,人已經跑遠,再次追上來,便用同樣的伎倆拉開了距離,再次追上的時候,本以為這人還是要虛晃一槍,接著跑,哪里想到卻是真的過來和海子拼命,海子已經是強弩之末,一招之下,堪堪擋住,跌倒在地,也給了對方逃跑的機會。 很快,對方沖出小樹林,待海子爬起來,這人已經消失地無影無蹤。 我說道:“沒事兒,在西境我還沒遇到過這樣的對手,也算是學習提高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