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布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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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話可說,因為確實是我主動,他頂多算是共犯者。 路介懶懶地癱了下來,腦袋枕著我的大腿,我的手習慣性地去摸他的頭發。 “jiejie,你想過離婚嗎?”路介突然開口打破了這溫馨的氣氛,我順毛的手在空中停頓了一下。 “沒有,為什么要離婚?”給那女人讓位嗎?承認我輸了? 路介從我腿上起來,挺著腰板認真地看著我:“如果jiejie你離婚了,我就可以永遠和jiejie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再也沒有人能來打擾我們?!?/br> 我心尖顫了顫,收了微笑:“路介,我不會離婚的,我們也不會……永遠在一起,你有自己的人生,不能永遠做我花園里的花,你懂嗎?” “可是明明是jiejie你勾引我的,為什么要放棄我!”路介的眼睛變得猩紅,突然情緒激動起來,將我撲倒壓在床上,用手禁錮住我的雙手。 我從來沒見過路介這個樣子,帶著濃烈的侵略氣息,仿佛要將我征服,再銷毀融進他的骨子里。 我吞咽了口口水,試圖和他講道理:“我這不是放棄你,路介。我的意思是,我希望你今后過的好,你會遇到一個和你年齡相仿喜歡你,你也喜歡的女孩子,你會有自己的人生,會……” “不會!不會!我不會再喜歡別人了,我只喜歡jiejie一個!”路介啃噬著我的脖頸,好像要將我拆骨入腹,語氣硬錚錚的,不容回駁。 我被他咬的面露潮紅,大肆喘著粗氣,手環抱著他的腦袋。 路介真的像是有神奇魔力一般吸引著我,我無法抗拒與他接觸,與他共陷,雖然我知道這樣子我們將越難越難分開,他越來越不能走向正軌。 “寶貝,你聽我說,你別這么激動,我……” 還沒等我說完,門口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是季若宇。 “老婆,開開門,我忘記帶東西了?!?/br> 我驚得一把推開路介,他的眼神里立刻流露出哀怨,不滿地小聲嗚咽。 我壓低聲音,用命令的口吻和他說:“變回去!” 季若宇進來的時候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我,而后也沒有立刻拿東西,徑直進了洗浴間,匆匆看過一眼后又打開了衣柜,然后蹲下來看床底,最后拉開了窗簾。 我的臉鐵青,質問他:“你干嘛!” 季若宇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含糊其辭:“沒什么,我找丟的東西呢?!?/br> 我心底發涼,這就是我的好丈夫啊,隨時擔心我出軌給他戴一頂鮮艷的綠帽。 我猜他肯定在門口聽到了路介的聲音,這才肯定了我在房間里藏人了,一言不發就在房里搜人,想要坐實我的罪名。 可惜,他失策了。 季若宇什么也沒拿,就出了門。 我故意問他:“你不是來拿東西的嗎?” 他這才想起這茬,像是躲避我的目光一樣匆匆拿了床頭柜上的車鑰匙就走。 我關了門,轉頭看向將頭埋在腿間的小薩,他耳朵緊閉著,顯然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我心里發笑,果然是小孩子,要哄。 試圖把他抱在我的懷里,但他實在是太沉,我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同他一同趴著,我在他身邊呼喚他:“路介寶貝,小薩寶貝,你生氣了嗎?不要生jiejie的氣好不好?” 可這回路介似乎是真的生氣了,任我怎么哄都沒用,他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姿勢一動不動,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睡著了。 我當然明白他在生氣什么,他在氣我不離婚,氣我從來沒有想和他走向世界盡頭的想法,氣他不能光明正大地和我在一起。 就像剛才,季若宇一來,他就要變成小狗。就像我送他上學,禁止他在外面同我做親密動作。 晚上季若宇的公司在下面餐館聚餐,我推辭不舒服,但季若宇說一定要我同他一塊兒去,因為他的同事們都帶著妻子。 我向來討厭這種推杯過盞的時候,沒坐一會兒就開始若即若離地開始磨蹭杯壁。 女老板不知為何沒來,又或者是等一會兒再來。 季若宇下屬那些討巧話讓我覺得諷刺極了,什么“季經理和他老婆好般配,郎才女貌”,“季經理好幸福有這樣漂亮的老婆”,結果女老板一來他們全都閉口不談,臉上還有些尷尬。 坐季若宇另一邊的那個男同事連忙起身給葉之桃讓了位,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習以為常。 我裝作看不見,自顧自地夾了一塊rou,又莫名想到還在生我氣的路介,他還沒吃飯,思忖著等會兒溜出來帶他去吃點兒好的,也有點討好他的意味,讓他不要再和我生氣了。 坐我另一邊的是一個挺年輕的小姑娘,我估摸著比路介大個一兩歲,應該是剛剛才入社會。 她不小心把我的筷子碰到了地上,我本來想說再讓服務生拿一雙就好,但她卻彎腰要幫我撿起來,我也莫名跟著她彎腰。 桌布底下,葉之桃的腳勾繞著岳季宇的腿,一下一下磨蹭挑逗著岳季宇。 我裝作無事發生一般直起背,那個小姑娘估計也看到了,臉紅了一片。 我不得不承認,論勾引,我比不上葉之桃,她的手段可比我高明多了。 【po18.asia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