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小可憐躺贏了 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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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凝的動作微微停了一下, 垂眸看著她,因兩人離得很近,他溫熱的呼吸皆灑在了她臉頰上, 沈嬌臉頰燙得厲害, 心跳也猶如擂鼓。 對上他深邃的眼眸后,沈嬌突然失了言語,拒絕的話也咽了回去,如今兩人已經成了親,圓房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 她咬了咬唇,才擠出一個細小的聲音,怯生生道:“你、你可不可以輕點?” 上一世,她實在是疼怕了,眼眶又不由紅了。 陸凝心中軟得一塌糊涂, 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溫熱的吻落在眼皮上時, 沈嬌的眼睫不安地顫了顫,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襟, 他的唇逐漸下移, 來到了她唇上, 輾轉親吻了起來。 他的唇很是柔軟, 還帶了一點點溫熱之感,其實只是被他親吻, 沈嬌并不排斥。 那一晚,他的吻落在眉心和脖頸處時, 她甚至覺得被親得很舒服,他顯然不止于此,被他撬開牙關時, 沈嬌就有些不適了,小舌也往后躲了躲,結果卻避無可避…… 唇舌間滿是他的味道,她被咬得舌尖發麻,唇也有些疼,他卻怎么都吃不夠,沈嬌被親得都快喘不過氣了,小手捶了他幾下,等陸凝終于移開唇時,沈嬌粉嫩的唇,早已變成了嫣紅色,唇瓣也有些腫了。 她微微有些喘,瑩白的肌膚也染上了紅暈,似三月枝頭上開得正好的桃花,說不出的嬌美。 陸凝眼眸逐漸變深了,他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唇也落在了她小巧白皙的耳朵上,他記得親這里時,她的反應格外強烈,果然下一刻,她抵在他胸膛上的小手死死抓住了他的衣襟,身體也輕顫了起來,軟成了一團。 漫漫長夜似乎沒了盡頭,房內有衣料摩挲聲,有旁的細碎的聲音,月亮都羞得躲了起來。 少女驚呼出聲時,男人的汗也墜落了下來,砸在了她眼皮上,沈嬌的淚珠兒終究是滾落了下來,疼痛令她再次想起了他之前的可怕。 室外是白芍和半夏在守夜,她們清楚沈嬌的身體有多糟糕,這會兒都有些憂心忡忡的,剛剛她們分明聽到了姑娘低泣的聲音。 半夏急躁地咬了咬手指,都想不管不顧地沖進去,只覺得姑爺太不會憐惜人,才剛成親,竟然就把她們姑娘惹哭了,還好白芍有些理智,伸手攔住了她。 沈嬌哭得可憐極了。 陸凝就著之前的姿態去吻她的唇。少女卻格外難哄,眼淚簌簌往下掉,陸凝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不停地親吻她。 兩人就這么僵持了下來,他的汗珠再次砸在眼皮上,沈嬌有些撐不住了,小聲求他。 她的淚又一顆顆滾了下來,有種本能的懼怕。那一晚,她哭著求饒時,他根本不愿意放手。 他就像得到個新寶貝的孩子,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卻根本不知道,她壓根承受不住他貪婪的索求。 沈嬌好怕好怕,哭得幾乎喘不過氣,眼中也滿是絕望。 望著她絕望的眼神,密密麻麻的疼,襲遍了全身,陸凝終究是收兵了。 夢里,他忍不住抱她時,她的身體都已經調理得差不多了,那時都尚且承受不住,何況如今,前幾日她還病著,意識到這一點后,陸凝渾身的血液,都好似被凍住了,心中也一陣后怕,怪自己太過魯莽。 等他退開時,沈嬌還有種不真實感,忍不住抽了抽鼻子,又掉了幾顆金豆子,他有些受不了她的淚,胡亂擦了擦她的臉。 他常年習武,指腹間帶著薄繭,她被他擦得好疼,卻不敢言聲,唯恐他又反悔,將她的淚擦干后,他才附在她耳邊,低聲道:“還有其他法子?!?/br> 他聲音很是沙啞,在夜色里顯得格外好聽,落入沈嬌耳中卻猶如魔音入耳,她柔軟的身體也不由僵硬了起來,眸中溢滿了戒備,不明白他口中的其他辦法是什么意思? 第二日沈嬌醒來時,陸凝已經不在了,因一宿沒睡好,她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只覺得手酸得厲害,掌心也一陣燙意,想到什么,她的手不自覺蜷縮了起來,臉頰也燙得厲害。 她在被窩里緩了片刻,才撐著腦袋,坐起來。 半夏和白芍早就起了,怕她身體會不適,兩人一直候在門外,直到陸凝離開后,才敢進來,這會兒就在外間候著,聽到動靜,兩人連忙走了進來。 沈嬌已經坐了起來,一頭烏發垂在腰間,白皙的脖頸上,留下了點點紅梅,半夏和白芍都尚未經歷這些,瞧見她身上的痕跡,心中都緊了緊,半夏驚呼了一聲,快步,走到了沈嬌跟前,“主子怎地起了紅疹?可是昨晚吃了什么不該吃的?” 沈嬌有些懵懂,直到白芍拿了銅鏡,遞給了她,她才意識到這痕跡是什么,她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匆匆披上了里衣,昏昏沉沉的大腦都跟著清醒了兩分。 望著兩人擔憂的目光,她難為情地垂下了眼睫,“不礙事的?!?/br> 半夏急壞了,只覺得這一片片痕跡,瞧著甚為嚇人,離近了看也不像是紅疹,難不成是挨打了? 沈嬌身上的痕跡,不止遍布在脖頸上,許是她肌膚太過雪白,這些痕跡,落在眼中,頗有種觸目驚心之感。 半夏急得眼睛都冒出了淚花,白芍卻通過沈嬌的神情隱約猜出了什么,見半夏急得都要出去喊大夫了,白芍才攔住她,沖她使了個眼色。 白芍一向沉穩可靠,瞧見她的神情,半夏才似找到了主心骨。 白芍道:“你去打點溫水去,一會兒服侍主子洗漱?!?/br> 半夏點了點頭,一步三回頭地退了下去。 沈嬌清楚白芍定然是猜出了什么,一張臉更紅了,她竭力保持著冷靜,在她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下床時又踉蹌了一下,只覺得大腿根也酸疼得厲害,想到昨晚他的舉止,沈嬌羞得整個人都要冒煙了,忍不住在心里罵了一句混蛋。 等她洗漱好,白芍就為她上了妝,出嫁后,不比在府里隨意,今日還得拜見長輩,白芍便給她畫了個精致的妝容,她本就生得漂亮,稍微一收拾,就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新娘子出嫁后,不僅需要給長輩請安,還要與夫君一起給長輩敬茶,陸凝也需要同她一起過去,等她收拾妥當,見他還沒來,沈嬌不由抿了抿唇,讓半夏去前院看了看陸凝是否在府里。 陸凝這會兒自然在,昨日是他大喜的日子,皇上為了彌補他,特意給了他十日的休息,這十日他都無需上朝。 他此刻正在書房,雖然無需去上朝,他依然有不少事要忙,聽燕溪說,她身邊的丫鬟過來打探消息時,他便放下了手中的卷宗,起身站了起來。 他過來時,沈嬌讓白芍打了些水過來,正在凈手,她依然覺得掌心有種灼熱感,忍不住想認真洗一洗。 昨天晚上,她根本沒好好洗手,她本想喊半夏進來,陸凝卻不許她下床,僅僅拿帕子給她擦了擦,他喜歡她身上染上他的味道。 沈嬌卻很不適,見他不許她下床,自己拿帕子擦了一遍又一遍,手心都擦紅了。 陸凝多少有些不爽,忍不住咬了她一口,對上小姑娘紅通通的眼睛后,卻又有些無奈,終究是妥協了,抱著她來了浴桶這兒。 沈嬌覺得他的洗澡水,也干凈不到哪兒去,她卻不敢抱怨,就那樣湊合著洗了洗。 如今的水不僅是溫水,還清澈見底,纖長的手指,放入水中后,那種不適感,才消退了些。 沈嬌認真搓了搓,每次搓洗時,都覺得有些難為情。 第48章 搬她這兒 瞧見陸凝,她才拿帕子擦了擦…… 瞧見陸凝, 她才拿帕子擦了擦手。 兩人一起先去了老太太的住處,陸老太太是個很和藹的老太太,她年輕時脾氣就很好, 如今年齡大了, 待人也更加和善了,尤其喜歡小姑娘。 上輩子,整個韓國公府,唯有老太太讓沈嬌覺得親切。她甚至覺得陸老太太與外祖母有些像。 兩人來到時,陸老太太才剛起,瞧見沈嬌,她笑著拉住了沈嬌的手,“真是個好孩子,難怪能讓你母親, 大費周章地去求太后賜婚?!?/br> 老太太又愛憐地摸了摸沈嬌的腦袋,見小姑娘生得這么漂亮, 還這么乖巧可人,越瞧越喜歡, 陸凝也瞧了她一眼, 目光柔和了幾分, 老太太恰好瞥到這一幕。 陸凝被尋回來時, 已經十二歲了,小小年齡就沉默寡言, 許是吃了不少苦,那個時候的他, 對誰跟很冷,身上沒有一點活人的氣息,老太太每次瞧見他, 都覺得心疼得慌,如今見他對沈嬌有些與眾不同,她對沈嬌的喜歡更多了幾分。 老太太將手上的佛珠摘了下來,欲要帶到沈嬌手上。 這是一串佛珠,沈嬌是清楚這佛珠的來歷的,這佛珠是由十八顆菩提子制成的,由緣慧大師親自開過光,老太太都戴了二十年了,平日十分寶貝。 沈嬌一怔,連忙擺手,“祖母,這可使不得?!?/br> 上輩子,這串佛珠老太太也送給了沈嬌,然而卻是在一年多后,才送的,那時已經到了她壽終正寢的年齡,她彌留之際,將佛珠戴到沈嬌的手上,還叮囑她要好好照顧陸凝。 陸琪見老太太將佛珠給了沈嬌,還好生諷刺了她一頓。 老太太道:“怎么使不得?你身體不好,比我更需要它,快戴上吧,長者賜不可辭?!?/br> 沈嬌有些為難,看了陸凝一眼,陸凝道:“既是祖母送的,你便戴著吧,若是過意不去,有空時多來陪祖母說說話?!?/br> 老太太笑道:“還是非寒懂我,過來陪我待待比什么都強?!?/br> 沈嬌沒再推辭,任老太太給她戴到了手上,笑道:“謝祖母賞賜,那我日后就多過來陪陪您,您到時可莫要嫌我煩人?!?/br> 她笑起來時,小酒窩很深,瞧著甚為可人,老太太笑著拍了拍她的小手,一口承諾,“不嫌,你盡管來?!?/br> 她年齡大了,精神頭不太好,只說這么幾句話,就有些累了,沈嬌和陸凝便識趣地告辭了,這才去給韓國公和曾氏請安。 沈嬌和陸凝過來時,韓國公已經來了曾氏這兒,韓國公年長曾氏十來歲,蓄著胡須,瞧著有幾分儒雅的氣質,實則是個很有手段的人,沈嬌對他的印象并不深,他總是很忙,時常早出晚歸,也不讓小輩們向他請安,逢年過節時,沈嬌才能瞧見他。 因著韓國公在,曾氏也沒表露出對陸凝的不喜,她之前表現出來時,每次都討不了好,有那么兩三次后,曾氏就學乖了。 府里雖然是她在掌管中饋,韓國公手里的產業才是大頭,她若與他硬碰硬,根本落不到好處,陸沉又是個傻的,不懂為自己謀劃,她只能徐徐圖之,待日后陸沉繼承了韓國公之位,她才算熬出頭。 等陸凝和沈嬌敬完茶,韓國公和曾氏就讓丫鬟將事先為沈嬌備好見面禮拿了出來,兩人送的都是十分貴重的東西,一個是一對碧玉嵌青玉云紋玉如意,一個是一套新打的頭面。 曾氏放下茶盞,看向沈嬌時,一眼就掃見了她手腕上的佛珠,見老太太竟是將這串佛珠給了沈嬌,她眼神不由冷了一瞬,下一刻,就笑了,對沈嬌道:“這套頭面,我早就命人為你打好了,打好后才得知非寒在你及笄禮上,足足送了你十五套頭面,原本想換個旁的送給你,又著實覺得這頭面很是配你,你看看喜不喜歡?” 沈嬌并未打開,笑道:“只要是母親送的,我都喜歡?!?/br> “你不嫌少就行,非寒都已經送你十幾套了,母親這兒卻只有一套,倒也不是舍不得多送你,你大嫂嫁來時,也只得了一套首飾,我尋思著,你們倆總得一致才行,嬌嬌不會怪我吧?” 她雖言辭溫和,話里話外也沒指責陸凝的意思,實則卻笑里藏刀,很容易引起韓國公對陸凝的不滿,畢竟這一擲千金的做派,不拿來孝敬父母,反而去哄未婚妻,多少有些說不過去。 她刻意提起此事,就是估摸著韓國公估計不清楚此事,刻意告知他一下。 沈嬌連忙道:“我感謝母親還來不及,又怎會怪你?一套首飾已經很貴重了,就算是之前的安國公府也不比韓國公府,說實話,我長這么大,都沒幾套首飾,您的心意,兒媳都記在心里,母親切勿自責?!?/br> 曾氏卻不知,她這番話,讓韓國公更加自責了,只覺得殿下定然是不想讓他自責,才刻意表現出對沈嬌挺在意,這樁親事,分明糟糕透了,殿下為了給他面子,卻硬是隱忍了下來。 他心中感動又自責,望著陸凝的眼神也羞愧極了,總覺得不該讓他如此破費,十五套首飾可不便宜,殿下用錢的地方還有很多,他的銀子也不該花在這等小事上,他都想好了要以什么方式,將銀子補給他。 見他不僅沒有生氣,還以一種充滿父愛的眼神望著陸凝,似乎陸凝為女人亂花錢是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曾氏眼神又冷了一分,也沒了與他們虛與委蛇的心思。 她勉強笑了笑,道:“既如此,你們就退下吧,昨天才剛成親,也都累了一天,且回去歇著吧?!?/br> 她擺出了一副慈母的模樣,韓國公心頭的怒火,倒也消散兩分,原本還怪她插手陸凝的婚事,這會兒見陸凝并未動怒,他也沒再說她什么,只叮囑了她幾句,讓他日后好好待沈嬌,便離開了。 沈嬌再不濟,如今也已經成了陸凝的妻子,是他八抬大轎親自迎回來的,只要她能活著,以后身份絕不會低,他怕曾氏怠慢了沈嬌,才叮囑了一句,落入曾氏耳中,怎么聽都不順耳。 韓國公離開后,她就氣得砸了手中的杯子,“老大媳婦進來時,怎么沒見他這般叮囑?就他陸凝的媳婦金貴不成?” 曾氏只覺得不順心極了,原本還以為首飾的事能引起韓國公對陸凝的不滿,誰料他的反應卻出乎了她意料。這也就罷了,他對沈嬌竟也如此看重,真是豈有此理,一個外室子,鳩占鵲巢也就罷了,憑什么要處處越過她兒子! 曾氏氣得早膳都沒用。 陸凝則隨著沈嬌,回了她的住處。 沈嬌的住處喚驪水堂,她的住處緊挨著陸凝的住處,就坐落在其后方,院子旁邊就是花園,因著花園里有一片湖泊,所以被命名為驪水堂,驪水堂是后宅極好的一處院落,不僅離前院距離最近,景色也最美。 她是沾了陸凝的光,才被安排在這兒,說起來,上一世的陸琪之所以尚未見面就不喜歡她,就是因為陸琪一直很想住在驪水堂,韓國公卻一直沒同意。 驪水堂離陸凝的住處太近了,怕她在院中太吵鬧,會打擾到陸凝,韓國公才不許她住那兒,原本被拒絕了,陸琪倒也沒太生氣,畢竟,她雖沒能住進去,府里幾個姐妹也沒人住進去,誰料卻突然跳出個沈嬌,搶了她的心頭好。她本就小心眼,不氣惱才怪。 沈嬌上一世在驪水堂住了近兩年,對這里已經很熟悉了,路過一旁的花園時,也沒太好奇,就這么回了她的住處,陸凝完全將這里視為了他的領地,進來后,便直接吩咐身邊的人傳膳。 見他竟是想與她一道吃,沈嬌有些不自在,她忍不住偷偷瞧了他一眼。 陸凝一身絳紫色錦服,布料是最上等的云錦,腰帶上紋著云紋,邊上用金線鎖邊,衣著甚為華貴,他腰間還墜著一塊成色極好的圓形玉佩,此刻已經在餐桌前坐了下來。 他的神情與之前并沒有什么區別,依然是那副冷淡自持,不為外界所動的模樣,好似昨晚,他根本沒逼著她這樣又那樣。 沈嬌抿唇坐了下來,她還是頭一次與他單獨用餐,只覺得渾身不自在極了,陸凝不太愛說話,吃飯時更不會說什么,此時,餐桌上,便安靜極了,一時只有碗筷碰撞的聲音。 沈嬌胃口本就小,與他坐在一起,更沒食欲了,只吃了一個蝦餃,幾根青菜就擱下了筷子。 他不由擰了下眉,只吃這么點兒,身體怎么可能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