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不會就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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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司卿面色難耐地忍著疼,一把將她推開,帶著怒氣冷聲警告:“這就是你死纏爛打的報應!” “你就是一個人渣!” 寧未晚咬牙切齒地痛斥一句,警車呼嘯而來的聲音越來越清晰。 陸司卿濃眉微縮,直接往她的嘴里塞了塊毛巾,隨手將外套扔在她的頭上,罩住半個身子,面色冷硬地將她交了出去,眸色漸深。 …… 上了警車后,寧未晚仍在費力掙扎。 當嘴里的毛巾被拿出來之后,寧未晚憋著滿腔的怒氣厲聲道:“我根本就不是小偷!是他污蔑我!” “這些話,等你到警局再說?!?/br> 警察面色嚴肅地回了一句,直接將她的話堵了個嚴實。 到了警局后,警察將她身上東西全部沒收后,直接把她丟到幾平米的小房間里不再理會。 哪怕是她喊破了天,都沒人過來看她一下。 寧未晚面色焦躁地來回踱著步,腦海中不斷翻涌出今晚發生的事情,渾身氣血瞬間倒涌,腦袋更像是隨時要炸裂似的。 陸司卿的名字在她腦海中翻來覆去,幾乎要被嚼爛。 就在她折騰得精疲力盡的時候,窩在房間里的小床上,靠著墻角閉上了眼。 半夢半醒間,她隱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她忙站起身,快步跑到門口。 “我說了我是冤枉的,我能出去了吧?” 對方面無表情地打開門,給她的手上戴上了手銬:“先去審訊室做筆錄,具體情況等做完筆錄再說?!?/br> 冰涼的觸感讓她的心臟瞬間涼了半截。 她沉下臉,冷聲問:“那陸司卿呢?他是當事人,他做筆錄了嗎?” “這與你無關?!?/br> 對方直接回了這么一句,拽著她的胳膊快步向審訊室走去。 寧未晚面帶怒氣地咬了一下牙關,攥緊了掌心。 拐彎的時候,她隱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向這邊走來,猛地聽下了腳步,目光凜冽地向那邊望去。 只見陸司卿穿了一身休閑款的衣服大步走來,身姿挺拔俊逸,一股渾然天成的矜貴氣息散發出來,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深邃明朗的面容上沒有太多表情,就連看到一夜落魄的寧未晚,臉色都沒什么變化,一如既往的冷漠疏離。 寧未晚看到他這副沒事人的樣子,發酵了整整一夜的怒氣瞬間涌了上來。 她大力甩開警察,快步沖了過去,厲聲道:“陸司卿,你把昨天的事情向他們解釋清楚!” “你去哪兒?”警察一把將她拽住,面色冷厲地將她拖進審訊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陸司卿晦暗的眼底隱隱閃過一絲惻隱的神色,下一瞬,面容變得越發冷厲,眼底寒光一片,讓人難以靠近。 審訊室內,一個警察做記錄,一個警察冷聲問道:“昨晚你是什么時候進的他家?作案目的是什么?” “這些事情你們不是已經問過了嗎?我根本就沒有偷他東西的意思!” “那你半夜三更溜進他家是做什么?而且之前保安從他的家里把你扔出來過,當時他告你擅闖民宅?!?/br> 寧未晚很是不耐煩地深吸了一口氣,正要反嗆回去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華光,悄悄掐了自己一把,眼里馬上含了一汪熱淚。 “其實,是他叫我去他家的。他背著和別的女人好上了,還當著那個女人的面羞辱我……” 寧未晚抬起袖子抹了一把眼淚,聲音也有些顫抖。 “那你怎么會有他家的鑰匙?” “我是他女朋友,有他家鑰匙很奇怪嗎?而且鑰匙是他給我的!” 話音未落,審訊室的門就被人敲響,一個警察拿著個本子遞給了審訊員。 對方掃了一眼,眉心皺緊,神色狐疑地看向了寧未晚:“可根據陸先生提供的筆錄,你們已經分手,而且他從沒把他的房門鑰匙給你?!?/br> “沒給過我鑰匙?”寧未晚怒極反笑,蹭的一下站起身,“那我的鑰匙是哪來的?陸司卿呢?我要跟他對質!” 其中一個警察快速起身,一把將她按到座位上。 “陸司卿已經離開了,你給我老實點兒!” “離開了?”寧未晚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厲聲呵斥,“他就是一個渣男!他想陷害我!我強烈要求當面對質!” “你給我老實點兒!” 審訊員也有些繃不住了,面色冷厲地瞪著她,“你最好老實交代!再這樣擾亂辦公的話,我們將會對你繼續拘留!” “拘留?”寧未晚冷笑一聲,“好??!你們有本事拿出我偷盜的證據!否則,別想污蔑我!” 啪的一聲,審訊員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面帶怒氣地瞪著寧未晚。 寧未晚梗直脖子迎上對方的視線,無懼無畏,劍拔弩張的氣氛變得空前激烈。 在工作人員的威壓下,審訊硬是延長了三四個小時,寧未晚鐵了心堅持陸司卿是渣男的說法。 最后在審訊員一臉怒氣中,她拿起筆在筆錄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過了一會兒,警察面色陰沉地向她走了過去:“你想出去的話,聯系家人進行保釋,交了保釋金立刻就走?!?/br> 寧未晚深吸了一口氣,面色鐵青地咬緊了牙關。 這件事情要是被家里知道的話,回去以后肯定逃不了一頓罵。 要是把寧震海逼急的話,說不定他還會凍結她卡里的資金。 她沉了沉氣,抬起頭看著對方:“那要是不保釋呢?” “行政拘留五天!” 寧未晚一咬牙:“那我就在這里待五天!” 對方低眉冷笑了一聲,說了一句自討苦吃后,轉身就走。 寧未晚滿心絕望地靠著墻壁,眼神晦暗地盯著天花板:“陸司卿,我不會就這么算了的。等我出去了,還會跟你死磕到底?!?/br> 正在醫院值班的某人,穿著一身白大褂,氣場全開地穿梭于各個病房之間,神色淡漠的臉上像是覆了一層薄霜。 即便什么都不做,都能迷倒大片女性朋友。 陸司卿查完房后掃了一眼腕表,余光瞥見那排還沒徹底消退下去的牙印,眉峰隱隱蹙了一下,眼底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 他拿出手機直接給辦案民警打了一個電話,接通后,冷聲問道:“那個女人還在警局嗎?” “在,已經待了三天,還有兩天就能出去了。怎么,您是有什么新情況要反映嗎?” 線條凌厲的臉上隱隱沾染了一層薄霜,唇角幾乎抿成了一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