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黑蓮花霸總后我后悔了 第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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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月亮突然消失了。 再次重逢時,他發誓不管用什么辦法,都要把月亮占為己有,即使把她從天上拉下來,也在所不惜。 ---------另一位基友的暖心小甜文《被渣后我找上了情敵的白月光》,作者:取韻 正月初十開,感興趣的可以去收個預收! 李苒是顧詩語在娛樂圈里不相上下的死對頭, 平時,李苒總愛給她買買黑熱搜,半路攔截資源,明爭暗斗不斷, 小打小鬧也就算了,這一回,李苒卻勾搭上了她的渣男友。 顧詩語覺得這口氣難消…… 所以她盯準了李苒的白月光,海城新晉男神——秦瑞澤。 明知道她目的不純,秦瑞澤卻還是中了她的詭計。 一夜纏綿后,他知她深陷于水火,卻還是冷眼旁觀:“求我?!?/br> 誰知,她卻比他先翻臉,“你以為換做平時,我會看你一眼?” “很好,你別后悔?!鼻厝饾梢ба?,他倒要看看沒了他,顧詩語拿什么和李苒斗。 *** 半年后,顧詩語再上新聞,卻是一片輝煌,風光霽月。 晚會上,熱搜不斷、通告接到手軟的顧詩語挽著秦瑞澤的手臂。 “這是我太太?!鼻厝饾蓪χR頭微笑的說道。 鏡頭之下,顧詩語的高跟鞋在他的腳上碾得毫不留情。 第2章 不知所措的第二天 他步子邁得很小,右腳明顯有傷。 林知安立在旁邊看,總覺得這個時候她應該做些什么,便抬起了手,往前走了兩小步,“用不用我扶你?” 男人先是停頓了一下,視線下移至她的手背,嘴角依然彎著,但林知安莫名覺得他不喜歡別人碰他。 男人嗓音低緩:“會弄臟你,我自己來?!?/br> 他衣服上的血還未干透,只要挨上去,一定會沾上一些。 林知安沒有接話,安靜地幫他開了門,又拿椅子給他當拐杖。 他握上椅背的瞬間,椅子因為力道不勻翹了起來,看得林知安膽戰心驚的。 “我……我還是扶一下你吧?!?/br> 林知安掌心挨上他手臂時,感覺溫度有些熱。 “謝謝?!?/br> 他抬起頭,狹長的眼睛彎了彎。 眉尾的血漬隨之一動,有種詭異的溫柔。 林知安把他扶到沙發上后打開客廳所有的燈,房間瞬間變得很亮。 “我,幫你去找藥?!绷种卜隽讼卵坨R。 “好?!?/br> 住進來時,房東太太曾送過她一個醫藥箱。 說是上下山時常會有磕磕碰碰,鎮上診所又很遠。家里備點常用藥,可防不時之需。 明明之前整理時還見過。 林知安下意識甩了甩手腕,指腹上仿佛還殘留著男人guntang勁瘦的肌rou觸感。 這是她幾個月來第一次和異性近距離接觸,不太適應。 她蹲下.身,終于在角落里看到那個白色塑料盒。 盒子頂上有個把手,她以為盒子是扣實的,結果一提,里面的東西“嘩啦”全散出來了。 林知安手忙腳亂地彎腰撿,感覺身后有道清清淡淡的目光看過來,莫名緊張。 “對不起……我馬上弄好?!彼p聲道。 “別急,慢慢來?!?/br> 男人和善地寬慰她。 林知安抱著藥箱走過去,不知道具體要用到哪些,一樣一樣全都羅列了出來。 然后等男人開口。 但等了很久,他都沒說話。 安靜中,林知安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 抬起頭發現他正緩慢地解襯衫扣。 可能是太疼了,姿勢十分怪異。 “能幫我一下么?”他垂下手,表情無奈。 林知安發愣,“為什么要脫衣服?” “不脫衣服怎么上藥?”男人輕笑兩聲,低磁的嗓音仿若春夜暖風,似有若無地拂過心尖,勾得人癢癢的。 “哦……哦,對?!?/br> 林知安才反應過來他這是要打繃帶。 走到沙發邊緣,彎下腰,大半影子蓋在男人身上,兩只手分別捏著襯衫的扣子和衣面,上面還殘留著他的體溫。 此時兩個人都沒說話,房間里安靜極了,林知安都能聽到他的呼吸聲。 她解紐扣的動作很慢,小拇指不自然地翹起來,盡量不碰到男人逐漸裸露的皮膚。 瓷白的燈光將畫面照的一清二楚。 女生手指特有的細白軟嫩和男性勁瘦有力的軀體形成強烈反差,若是沒有那片驚人可怖的血跡,應當是個很香艷的場景。 解開衣服后,林知安盯著他腰上那條皮帶,囁喏道:“你……腿上有沒有傷口?” “上衣就好?!?/br> 林知安無意間對上他看穿一切含笑的眼睛,瞬間移開,耳朵微微發紅。 “能用碘酒幫我做下消毒嗎?” “這瓶?” 林知安背過身,指著黑色包裝的。 男人目光落在她的耳垂悠悠打轉一圈,再看向桌子,“不是,是右邊第二瓶?!?/br> “好?!?/br> 林知安蹲下來,看著一片傷口有些無從下手。 不知道他經歷了什么,才會被傷成這樣。 身上刀口多且雜,胸膛往下基本上沒有一塊好地方。 不過施害者好像沒真想要他的命,每一刀都不太深,但足以折磨人。 林知安看著覺得疼,眼眶濕漉漉起了霧。 “你哭了?” “嗯?” 林知安下意識摸了摸臉頰,自己也沒意識到流淚了。 她隨意地用手背擦了一下,怕他誤會,喏喏地解釋,“不……是,我沒有哭,就是有些困,燈光太亮了?!?/br> “我去拿點東西?!彼酒饋?,把棉簽扔進垃圾桶,轉身走向洗手間。 林知安從小共情能力就很強,電視上的人哭她就跟著哭,小說主角被欺負太過會因為代入感過強憤怒棄文,即使遇到馬路上那些坐著輪椅的殘疾陌生人,她都不敢看第二遍。 剛才她沒控制住情緒,代入受害者身份流淚了。 男人目光淡淡地掃了一眼天花板,再看向林知安消失的方向,垂眼輕輕慢慢地看著自己受傷的地方,表情平靜地仿佛受傷的人不是他。 “不好意思,久等了?!绷种蚕赐炅四?,指縫還留有水汽。 “沒事,你可以重一點,我不怕疼?!?/br> 他語氣柔得像在和孩子說話。 林知安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溫柔細致的人,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 他的眸色極黑,猶如望不見底的深淵,藏住了所有喜怒哀樂,讓人覺得難以接近,然而在燈光下,黑的外層又像涂了淺而透明的釉,毫無攻擊性。 就好像無論誰做什么,他都不會生氣。 上學時林知安接觸的男孩子大多粗心隨意,很少像他這樣有謙謙君子風度的。 她看過去,男人便笑起來。 “那我……開始了?”林知安晃了晃棉簽。 “嗯?!?/br> 他不是話多的人。 也可能是累了。 林知安覺得這樣很好。 她不用提著神去接話,也不想探尋他的隱私。 有時候知道得多并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