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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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都很好掙脫,他卻矛盾著,想掙開,又期待她下一步的動作。 卞清的右手張開五指,隔著部分布料摩挲著他的腰線向下,走到側腰后,落到沙發上,牽起他半握放在墊子上的手,細細地撐開他的指節,帶著他往她的斗篷下走去。 被她掐住的下顎下方,喉結不自覺地滾動,烏特感覺自己的身體出現了奇怪的反應,這是魔法師沒有教過應對方法的反應。 他難受地憋住了呼吸。 在灼熱的指尖觸碰到冰涼的腰腹那一剎那,一冷一熱的差異,讓烏特的指尖細微的顫抖了下。 只一瞬,禁錮著他手腕的細指沒有用力,他順著本心,將整個掌心撫在了她的腰上。漂亮鬼的身材維持著死前的樣子,腰線緊致,大拇指擦過的地方,是完美的馬甲線。 這是一場來自觸感的盛宴,亦是卞清的視覺盛宴。 被她錮著下顎的男人,她的手根本沒用力,他便自覺地微張了紅唇,微微喘息著,明明什么都還沒做,他的眼睛里就染上了一層水霧,迷離地撅住她的眼睛。 怪物沒有難堪的情緒存在。 他不排斥這種陌生的奇異感,甚至揚起了頭,露出自己的脖頸,將嘴唇往漂亮鬼面前送了點兒,達到了壓制下的最高距離。 他想讓卞清親親他,擁抱和牽手是他們迄今為止,最親密的舉動。 現在已經滿足不了他了,燥熱的氣息需要他身上的女人,稍冷的身體去平息。 這個念頭不摻雜任何邪念,只字面意思,乞求她的貼近。 卞清一改手勢,掐著下顎的手轉而撫摸他的側臉,從下往上,從上往下,他的呼吸徹底紊亂了。 她大概生前真是一個表里不一的女人。 在媒體面前,裝得一副清冷、孤傲的樣子,讓人遠觀更不敢妄想褻/玩。 實際上回憶里,同舒琴的聊天放飛自我,有關性方面的討論更是不加掩飾,不覺羞澀的隨口而出。 她生前的審美同舒琴說的是,必須是一個身形高大,看起來兇狠的男人。 把這樣的男人,壓到紅眼能完完全全滿足擂臺上,無法填補的征服欲。 現如今交往的怪物,除了高大,跟她最初的要求扯不上半點關系。 或許她骨子里缺少的不是征服欲的滿足感,而是逗弄人的惡劣心思。 這一點,烏特已經很大程度地給予了她。 如果烏特想要更進一步,她會順著他的力道倒下,任他做他想做的。這點很好想通,生前擂臺賽帶來的疲憊感延續到了鬼身上,她就是懶,懶到只想享受,舒服自己。 嗯……她猛然發現,自己的懶意,不像是個潔癖患者。 思維發散到其他地方,她的動作也就止在了這一步,弄得烏特不上不下地喚她:“小清……” 他已經忘了自己問了個什么問題。 卞清在他的呼喚下,想起來了,故意坐直身子,左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撫著他的臉,“性癖偏好就是……現在你想做的壞事,是在上面,還是……在下面?” 她說得含糊,烏特卻意外地懂了“壞事”的指向。 他蹭著臉頰邊的手,被氣息暈濕的紅唇,張開又閉上。 他看到了漂亮鬼眼里,真誠以外的戲謔,在一番掙扎過后,他放棄了平息奇異感覺的念頭,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慌亂說道:“我、我去熬藥了?!?/br> 卞清順勢把坐在他腿上的姿勢,換成了夾在他的腰上。 左不過她是一只鬼,他驟然起身的動作,并不會將她甩到地上去。 她夾著他的腰,雙手環住他的脖頸,咯咯地笑著,就是不下來。 拿湯匙的手,攪動著大鍋里的熒綠色藥劑,大波浪的尾尖時不時會掃過他的手背。 為了避免鍋沿燙壞了她的發尾,他特地隔了點距離,單手托著漂亮鬼,以便她能毫無顧忌地笑個不停。 熬藥的這六個小時里,卞清換了不下上百種姿勢,先是在前面坐在他的小臂上,而后又爬到他的背后,吊著人后仰,一會兒在上面作亂,一會兒又落到地上,用雙手虛環著他的腰,一副溫柔小意的樣子。 若不是她一直吭哧吭哧地笑著,烏特真能被她的溫柔舉動,給糊弄過去。 烏特關了火,把背后趴著的女人反手抱到前面來。他利用了影子的特別,雙手抓住卞清的腰,使她在空中一個旋轉,便落到了他面前。 卞清嘴角的笑意還沒放下,使她整個鬼都朝氣蓬勃的,發亮的一雙眼彎著看向他。 “……別笑了,”烏特無奈地跟著揚起了嘴角,又看向鍋里的藥,“‘回到過去’做好了,現在喝嗎?” “要等一等?!彼笸?。 笑意未減的唇堵住了快要出口的半個“好”字。 哐當。 湯匙落到地上,沾了灰。 房間里的水聲分不清來自鍋里,還是鍋外。 魔法界和人間也許有所關聯。 在漫長的一個月雪季里,連帶著這幾天的人間,都陰雨連綿。 窗外的雨就停了短暫的幾分鐘,便又繼續不分晝夜地下了起來。 卞清靠在烏特的胸膛上,腦袋勉強抵住他的肩,坐在他雙腿之間,嘴里叼著裝有藥劑的試管,苦哈哈地往下咽。 能回憶起痛苦的藥劑,自然連味道都是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