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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超爽朗的笑出聲,“沒錯。風華紡織坊如今運作起來了,需要擴大經營,招聘一批新的女工,與此同時,我需要一個人做前院的管事;還需要一個人做能夠接洽商人的中間人,這個中間人需要管理很多事情,包括紡線和布匹的質量核查,送貨進城,反饋與我們合作的商單問題,維護在我們這里下單的商人關系,鞏固生意?!彼难凵衤湓跍睾苌砩?,“你機靈,賣力,平日里勤懇,踏實,所以我想提拔你?!?/br> 溫含卉鼓圓了眼睛,指了指自己,先是感到不可思議,而后一股狂喜席卷了她,“真的嗎?” 黃超應她,“自然是真的。目前這兩個職位工錢都是一兩銀子,我給你選,你想做哪一個?” 溫含卉滿眼欣喜,腦子飛快轉動,很快便決定自己要做第二個職位,理由是她早已經熟悉織布的每個環節,并且每日都在重復干著一樣的事情,哪怕是升職,她不也想拘泥于前院,她想走到紡織坊外面,涉及那些對她來說陌生的領域,了解整個生意運作的環節,這對她個人來說也是一種成長。 黃超聽后,意味深長地拍拍溫含卉肩膀,“含卉啊,這個問題我若拿去問其她女工,不出意外的話她們都會選擇留在前院,反正待遇也是一樣的,何不做自己熟悉有把握的事?因此我覺得你是一個能夠腳踏實地,又敢著眼未來的人,是做生意這塊料,你跟在哥后面好好學,我不會虧待你的?!?/br> 溫含卉心懷感激,認真虔誠地謝過黃超。 第33章 春假騎馬(上)(中) 兩位是什么關系…… 黃超許諾了溫含卉一個生意管事的職位, 卻也給她提了要求: 目前紡織坊訂單量大,人手周濟不夠調度,會在來年開春招新女工, 那時候她就可以正式從前院走到城里的手作坊去,參與生意的運作。 但是她以后每日都要在四通八達的京城跑生意,光靠兩條腿可就太慢了,屆時生意就全部被人搶光了, 所以黃超要她必須要在開春前學會騎馬, 提升辦事的速度。 騎馬對溫含卉來說是完全陌生的領域, 馬匹貴重, 一向不是平民百姓肖想得起的,她一下就犯起難來。 黃超見她面色不對, 便問她是否有什么難處。 溫含卉愁苦著臉說,“黃超哥,我同你說實話, 還請你不要笑話我, 我認識的人里面沒有會騎馬的,我實在是不知道要上哪里學騎馬, 便是學會騎馬后,我也沒有那個錢去買馬匹用以跑生意……” 黃超笑道, “你不必發愁。如果你擔心沒地方學,我也可以跟我在京南馬場的友人打聲招呼,讓你在他那里學。學成以后, 我們紡織坊自己就有馬匹可以借給你跑生意?!?/br> 他兩句話就把壓在溫含卉心里的兩個問題解決了。 溫含卉自然是滿心歡意的謝過黃超,并表示自己愿意去京南馬場學騎馬。 只是黃超話鋒一轉,又對她道,“倒是有件事需要你犧牲一下。只是你平日里工作不便, 開春招完新女工后你就要走馬上任了,這期間有一個七日的春假,我借你過春假的時間帶你去學騎馬,你看可行嗎?” 溫含卉原本心里剛舒一口氣,兩條細眉忽的又揪在了一塊兒,“黃超哥,我可能還有一個問題需要你幫忙。我家里只有我和陸安兩人,春假一般都是要和家人一起過的,若是我去學騎馬了,家里就只剩陸安一個人了,我不放心。我能不能把他也一塊兒帶去?” 黃超直接就同意了,還說自己家兒子坤坤明年就要上學堂了,屆時他也會帶坤坤去沾沾陸安的書生氣。 溫含卉想起宴請那日陸安被坤坤追影子似的跟在屁股后面跑,他憂愁地一個頭兩個大的模樣,相當不厚道的笑了出來。 兩人約定好后,溫含卉當晚就告知了陸安自己要在春假期間外出學騎馬一事。 聰穎如陸安,當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外出就意味著不回家,在外面過夜,不回家了。 得知消息后,陸安先是憋悶地恭喜她升職漲工錢了。 然后他背對著溫含卉,忍不住垮喪著一張臉,平日里筆挺的背脊垂了下來,板正的雙肩也塌了下來,他手里抓著一截柴枝,戳黃土地,把地面都戳出了一個小泥坑。 好一會兒,陸安終于忍不住,扭頭問道,“你要去幾天呀?是不是在外面過夜不回來呀?你春假就不和我一起過了嗎?春假不是和家人一起過的嗎,你就這樣拋下我了嗎?你拋下我也沒關系,那我可以去找你嗎?你能把馬場的位置告訴我嗎,我每天都去給你送飯好不好?” 怕她不答應,陸安還特意強調道,“我給你送完飯就走,絕對不會耽誤你學騎馬?!?/br> 溫含卉唔了一聲,瞥他委屈擰巴的身影一眼,故作姿態,“你給我送完飯就要走嗎?可是我沒說不帶你一起去呀?當然,你若不想去,我也不會強求,你呆在家里就行?!?/br> 咦?陸安眨了一下眼睛,那張臉迅速換了個愉悅的表情,高興的蹦起來,“真的嗎?你要帶我一塊去馬場過春假嗎?我還沒有去過馬場呢,我很是期待。我才不要留在家里,我要和你一起去馬場!” 陸安獨自樂了半晌,跑到炊房里大展身手,正在給溫含卉做香噴噴的飯食呢,揚起的嘴角忽然一僵,他終于反應過來自己是被溫含卉捉弄了,她明明可以一早就告訴他會帶他一起去馬場的,卻偏偏要等他悶悶不樂到忍不住了她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