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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青菱疼得生理淚水一下子就流了出來:“夫君,疼?!?/br> 旁邊的威武將軍幾乎要看花了眼。 這小娘子這么厲害嘛,居然上來直接叫夫君! 關鍵是,沈千濯居然饒過了她! 他和沈千濯認識也有一年,兩人雖然關系不錯,但沈千濯是個什么樣的人,威武將軍向來知道,只不過對他來說沈千濯這種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性格,才最適合管理軍隊,這不,短短一年時間,就讓他手下的兵心服口服。 若是一直這樣也就罷了,偏偏之前做出一副不近女色、心中只有過世的妻子的癡情形象,如今卻對第一次見面的陌生女人“牽小手”,連他都覺得害臊。 威武將軍酸的呲牙咧嘴,不過他此行便是想安慰一下自己的兄弟,如今歪打正著,示意美人將手中的胡餅放下,帶著笑容滿意地離去。 “嗯?不說話?”沈千濯并未管旁人,他的眼睛直直地盯著紀青菱,像瞄準獵物的惡狼,眼中再沒有其他,“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離開前還回來看我一眼?” 嘴角勾起弧度,語氣卻極盡嘲諷:“怎么,你是來看我的笑話?” 第66章 066 …… 紀青菱愕然:“夫君為什么這樣想, 菱兒是擔心你才會回來!” “擔心我?”沈千濯冷笑一聲,如果真的擔心,就不會兩次不告而別。她靠近自己, 分明是為了完成所謂的“任務”, “既然如此, 你能保證永遠留下來?” 紀青菱沉默了。 她無法給出承諾,如果在現實中,她是孤家寡人, 倒不介意留下來陪著沈千濯,但她父母尚在, 作為家中的獨生女, 很難想象自己失蹤后,二老會如何擔心。 “夫君,這件事情你聽我說, 或許, 菱兒需要回去看一看, 但你放心, 我一定會回來的!” “不用說了?!币姞?,沈千濯露出嘲諷的笑容, 果然她還會離開……戾氣盈滿整張臉,沈千濯拉著紀青菱進入房中,門都未關,便將她抵在門板上。 胸膛貼著柔軟, 呼吸間, 緊密相連,忽然,他低頭, 野獸一般咬上紀青菱的嘴唇。 真的是咬,疼得紀青菱眼睛一下子就紅了,濕潤晶瑩的淚珠子掛在臉頰,似落不落,惹人垂憐。 這個男人,屬狗的嘛! 吻急切熱烈,似乎壓著男人不為人知的惶恐,紀青菱感受到后,雖氣又心疼,回憶自己做過的事情,的確有不妥當的地方,但自己至少表達過心意,他呢,以什么樣的身份和立場,要求她留下? “嘶……輕點?!庇忠淮伪灰У酱?rou,紀青菱忍不住輕嘖出聲。 她的身體早已經變得比從前敏感百倍,這種小傷,放在以前不算什么,但現在對她來說是加倍的痛苦。 她以為自己都這么配合了,男人總歸會理解她的新意,可惜沈千濯根本就是個蠢的,不懂憐香惜玉。 而紀青菱,因為和少年時期的沈千濯相處久了,被乖乖少年的形象所迷惑,忘記了原本的男人是一個什么樣的混蛋。 她忍不住用雙手捶打沈千濯,對方干脆將她的兩只手都束之高處,吻越來越兇,大有將之拆之入腹的感覺。 “唔!”放開! 沈千濯閉著眼睛,嘴唇被女人咬出血,他居然也覺得血是甜的,這種味道讓他著迷一般,不愿意放開。 不是想離開嗎,他成全她! “刺啦——” 身子陡然騰空,紀青菱整個人被公主抱起來,她瘦小的身子窩在沈千濯懷里,看起來一點兒也沒有反抗力。 領口的衣裳早就被撕開,之前雖被火燎燒到邊緣,但至少布料是上好的,這么一撕,竟是半點不考慮其他。 門外的丫鬟小廝嚇得大氣不敢二喘,低著頭,恨不得鉆到地底下。 見狀,紀青菱羞恥地趾尖都蜷起來,帶著哭腔提醒他:“關門!” 好在做那種事情,沈千濯終于有了絲羞恥心,到頭長腿一勾,將門關上。 兩人轉移到床榻上。 臨門一腳,紀青菱想起什么,喘著氣把人推攘開:“不行!” 說這話的時候,女人滿臉紅暈,露在外面的皮膚沁出汗水,散發著體香。不能做那種事情,她會被疼死的! 沈千濯冷笑一聲,二話沒說握住女人纖細的腳腕,將人拉了回來。 紀青菱要哭了,關鍵時刻,她將系統給的據說可以阻斷痛神經的藥丸吃下去。 從太陽到日落,街邊霞光漫天,屋里女子的嬌滴滴的哭泣聲終于歇下來。 不知名的花香縈繞鼻尖,聞得多了,仿佛溺水之人,口中全是水,除此之外沒有其他。 沈千濯扣好衣裳的扣子,坐在床邊,紀青菱背對著他,光潔的背上布滿紅色斑點,再看床上,也是一片狼藉。 “什么時候走?” 床上的女人沒有回應,經此一“役”,紀青菱從頭到腳趾都是酸的,她懶洋洋躺在床上,對男人的試探選擇忽視。 其實除了疲憊,還有一個原因,便是剛才的余韻尚在,她第一次有這種體驗,開始覺得不舒適,后面整個人都沉溺其中,甚至變得主動起來。 這會兒累得實在不想說什么,沒想到卻讓沈千濯誤會,對方擰著眉,讓丫鬟進來收拾。 此丫鬟是將軍府的丫鬟,最近剛剛調來沈千濯的院子,對所照顧的主子并不了解,進來后也不敢亂看,只在收拾床鋪時,臉色紅的恨不得滴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