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守則 第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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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所有的錢和家當都給你,好不好?”顧言真解開安全帶,湊上前在謝寒眼睛上輕輕地一吻,“洪律師已經在起草協議了,姚秘書也寫好了公關稿?!?/br> “再過幾天,我就把訂婚的事公開——你和我,我們兩個人?!?/br> 一旦公開,他們的婚姻將不再只是兩個人的私事。會有那么多的人和眼睛盯著他們,顧言真一舉一動都會被外界拿去審判,審視他是否對婚姻忠誠,是否對愛人做到責任和愛護。 顧言真覺得,如果謝寒那么沒有安全感,也許用這樣的方式可以讓他安心。 他已經把自己毫無保留的全部給他了,謝寒就算現在不明白,將來也會明白的。 謝寒的確聽懂了他的決心,他感受著顧言真溫柔的親吻,比外面照進來的陽光還要溫暖。 他回抱住顧言真,極力壓抑,可是語氣仍然帶著一絲哽咽。 “顧言真,要是你再丟下我……” 謝寒想,要是顧言真再拋棄他第二次,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么樣。 他也許會二話不說把顧言真綁了,然后開車帶著他,兩人一起去一個誰都不知道的地方。 或者一起活著,或者一起死了,都可以。 是顧言真屢次三番招惹,所以他得陪自己到最后。哪怕是生命終點,也別想甩脫他。 從這一刻起,謝寒單方面原諒顧言真過去的不告而別。 ———— 當晚回家,謝寒吃完飯照例給顧言真切水果。他最近跟著許多美食博主學了很久,終于在刀工上有所精進,甚至可以在蘋果上雕花了。 雖然其實這也不算什么不得了的技能,可是顧言真特別高興。 他已經連著好幾天對著擺盤好的雕花蘋果各個角度都拍了照片,然后發給姚秘書和柳岸明。 姚秘書在心里罵罵咧咧,柳岸明選擇直接拉黑。 但是顧總才不在乎呢。他又把今天下午在穿衣鏡前的自拍一并發出去,繼續精神迫害。 就算小明拉黑他也不要緊,反正短信希一樣能發送。 ‘小寒給我買了新衣服,是用他自己兼職賺錢買的,很貴?!?/br> ‘我說不要他還跟我生氣?!?/br> ‘唉,年輕人就是氣性大?!?/br> 大晚上健身完剛要休息的姚秘書:“……” 明明拉黑還是收到照片的柳醫生:“……” 被迫害的二人組同時在心里罵了一句。 媽|的。 第四十四章 四十四 周日晚上六點半, 是顧言真和阮南月約好一起吃飯的時間。 “……什么???” 被提前告知的謝寒瞪大眼睛,怒視顧言真:“你說你要和誰吃飯???” 顧言真怕他誤會,趕緊解釋道:“不是我和她, 是我們?!?/br> “南月出國三年才回來, 我作為她的好朋友, 應該去見見她——當然是和你一起?!?/br> 他說話的時候表情沒有半分心虛,耐著性子安撫謝寒,輕聲道:“我是想把你介紹給她, 沒有別的意思?!?/br> 雖然顧言真態度十分坦然,可謝寒還是不大高興。 剛才顧言真說晚上要帶他去見一個朋友的時候他還納悶, 顧言真的幾個朋友他幾乎都見過了, 怎么又來一個。 聽到“阮南月”這三個字, 謝寒起初還覺得挺耳熟,后來想起葉夫人的話, 猛然間跳起來炸毛。 “她可是你‘前未婚妻’!你敢和她去吃飯???” 顧言真見他又要鬧騰,頭疼不已,忙又說:“我和她沒有訂婚,當初只是我父親一廂情愿,我和她都是不贊成的?!?/br> 謝寒臉色稍霽, 哼了一聲:“反正就是不許你去!” 那個阮南月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他們要公布訂婚的時候回來,世上哪有這么巧合的事! 見謝寒態度堅決,顧言真于是嘆氣,“好吧?!?/br> “既然你不愿意,那我跟南月說一聲, 改天再聚?!?/br> 謝寒聞言,轉頭見顧言真眉宇間的輕愁, 心思微動。 他知道自己這樣就是無理取鬧,以顧言真的為人,假如他真的和別人有曖昧,恐怕也不會單身到現在。 別的男人心里或許可能抱了什么“紅玫瑰白月光”的無恥念頭,可是顧言真絕對不是。 謝寒心里很清楚,顧言真已經把所有承諾都給了他,他如果再要疑神疑鬼,連自己都看不下去。 可是人一旦陷入愛情的迷局是無法隨時保持理智的,哪怕對方可能只是個普通人,也害怕會被忽然冒出的什么家伙搶走。 謝寒私心不想讓顧言真去見阮南月,又怕自己太任性反而失了顧言真的心,得不償失。 “……那好吧?!彼首鞔蠓降淖尣?,好像有多委屈:“既然她是你好朋友,我沒理由阻止你們聯系?!?/br> “不過,你不許背著我私下里約她!” 顧言真放下手機去抱他,鄭重的說:“我保證?!?/br> 為了應對晚上的疑似“情敵”,謝寒下午好好打扮了一番,從頭武裝到腳,一根發絲都不能亂。 他沒見過阮南月,不知道對方是怎樣的人,但他很擅長利用自己的美貌,爭取今晚把顧言真迷得睜不開眼,一眼都不許看那個女人! 他們準時到達約定好的酒店,顧言真帶著謝寒徑自上五樓,看樣子不是第一次來。 推開包間門,謝寒跟在顧言真身后,還沒看見人,就先聽到了一道悅耳的女聲響起。 “言真,好久不見?!?/br> 謝寒走近幾步,才看清坐在里面的女人。 不光是他,連顧言真都愣了幾秒。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遲疑問:“……南月?” 阮南月笑著從座椅上起身相迎。 三月的天還未完全暖和,晚上更是寒涼,阮南月卻只穿了薄薄的一件毛呢大衣,里面是條白色蕾絲長裙,長長的卷發高高挽起,即使沒有特意濃妝艷抹,也一樣明媚動人。 “不認識我了?”阮南月滿眼含笑。 顧言真誠懇的點頭:“確實差點沒認出來?!?/br> 說著他牽過謝寒的手,對阮南月道:“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謝寒,我的新婚丈夫?!?/br> 謝寒不想顯得自己小家子氣,對阮南月微笑乖巧的打招呼:“南月jiejie好?!?/br> 阮南月對他微微頷首,也跟著笑道:“你好?!?/br> 接著她又對顧言真道:“我說你怎么忽然要帶個人來,原來結婚啦?” 三人邊說邊落座。顧言真在中間,左手邊是阮南月,右手邊是謝寒。 聽到阮南月的話,他回道:“我們是上個月剛領的證,還沒來得及補辦婚禮?!?/br> 說完,他接著又補充:“剛好過陣子我就要訂婚,到時你一定要來參加?!?/br> 阮南月單手撐著下巴,饒有興致盯著謝寒看,對他嫵媚一笑,柔聲說:“那當然了?!?/br> “不過說真的,你怎么忽然結婚也不告訴我?” 顧言真簡單向她解釋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緩緩地說:“小寒年紀小,又比較單純,是我太著急結婚了,所以才那么匆忙?!?/br> 他話里話外都在維護謝寒,阮南月抿唇一笑,感慨道:“當年我們一起玩的時候,我還說你這么古板嚴肅的一個人,將來不知道什么樣的人能入你的眼,沒想到動作居然這么快?!?/br> “……這個弟弟叫謝寒,是吧?”她說著拿過桌上的酒杯對著謝寒說:“我叫你小謝,好不好?” “真是謝謝你替我們照顧這個不懂情趣的家伙了,jiejie敬你!” 謝寒表情不變,眼神卻冷了下來。 來者不善。 他維持著人畜無害的微笑,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與她相對,貌似害羞的看了一眼毫無所覺的顧言真,淡淡的回道:“jiejie不用謝我,因為其實都是言真哥哥辛苦照顧我,我可什么都不會?!?/br> 阮南月聽出他話里帶刺,仰頭痛快的將酒杯里滿滿的白酒一飲而盡,動作豪爽又不失優雅。 顧言真見狀,驚訝的問:“你以前不是很討厭喝酒嗎?” “是呀?!比钅显掳丫票畔?,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又斟滿,輕聲一嘆:“誰能想到呢?” 這些年阮南月一個人在國外,幾乎和國內的親朋好友斷了聯系,而顧言真又忙于事業,兩人偶爾通過短信才能知道對方是否安好。一圈的朋友,誰也不知道阮南月在國外怎么樣。 “這些年,你過得如何?”放下酒杯,阮南月又問。 顧言真點頭,輕聲回道:“挺好的?!?/br> “挺好的”這三個字若是換做別人說,阮南月是信的??深櫻哉嬲f出來,她卻是不信。 “你還是老樣子?!彼贿叞淹嬷票?,眼眸低垂:“無論心里有什么話都不肯跟人說?!?/br> 此時傳菜生開始傳菜,短暫的打斷了他們的對話。顧言真用公筷給謝寒夾了個白切雞,這才又面向阮南月,重復了一遍:“我的確過得很好?!?/br> 阮南月沉默的仰頭又喝下一杯酒,再抬頭又是笑盈盈的,眼里好像在發光。 哪怕刻薄如謝寒也不得不承認,阮南月實在是個難得一見的大美女,她即使不說話,光是坐在那里就閃閃發光。 她的身上既有成熟女人獨有的閱歷沉淀的優雅,又殘留了幾分少女時期的嬌憨純然,兩種本該互相矛盾的氣質,在她身上卻糅合得很好,使得她看上去令人更有探索欲,迫切想知道她都經歷了什么。 顧言真也想知道:“你呢?在外面過得好不好?” 他記得從前的阮南月,留著鐘愛的黑長直,手里總愛捧著書本,畫著淡淡的妝,不愛喝酒,也不打耳洞,整天也不見得能說幾句話。 “我過得當然也很好?!比钅显聫陌锾统鲆豁痴掌o他看:“這些都是我去過的地方?!?/br> 顧言真把照片一張張翻過,里面是各個時期阮南月的照片。有她自己的單人照,也有和其他人各色人種的合照。 有時候是在北地極光,有時候在原始叢林,有時候又在漫天黃沙的古代遺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