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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漫笑著踢了一下男人的手,“干嘛?耍流氓???” 付楊也笑,是抿嘴不好意思地笑。于是那兩個窩窩又出現了。 孔漫看得直驚奇,指尖戳了戳,“你知道你這兒有兩個窩窩嗎?” 付楊點頭,“嗯,我媽說是飯窩?!?/br> 孔漫詫異地挑了挑眉,不是酒窩不是梨渦,飯窩這說法合理。 給孔漫按摩得差不多了,他出去洗了把手,將口袋里的東西都打開。 他又提了現成的飯菜過來。 將飯菜擺上桌,他喊孔漫:“吃飯了?!?/br> 孔漫一直靠著床頭看著男人的動作,懶洋洋回答:“不想出去?!?/br> 付楊于是進來,低眸問:“不餓?” 仰頭看著他,孔漫回:“餓?!?/br> 沒什么好說的了。 付楊杵著額頭笑了下,彎腰。手穿過她的膝蓋彎,一把將孔漫公主抱抱了起來。 孔漫笑著,伸手環住他脖頸。 她最喜歡他抱她了。 到外面沙發上將她放下,把茶幾移近,他坐在孔漫旁邊。 兩人慢慢吃起飯。 吃完晚飯,付楊燒了壺開水。拿了她們平時洗腳用的盆,丟了兩包藥包進去,又倒上開水。 孔漫趴在沙發上問:“那是什么東西?” “緩解酸痛的藥包,多半是艾蒿和桃樹皮一類的東西?!?/br> 把藥水移到孔漫身邊,“一會兒你試試,等不是那么燙了你又泡?!?/br> 孔漫“嗯”了聲。 付楊將客廳收拾好,在她旁邊坐下??蛷d的沙發上是沒有靠枕之類的,孔漫于是斜靠在男人身上。 他摟著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話。 等藥水不是那么燙了,孔漫腳伸進去。 付楊突然彎腰撈起孔漫的一只腳,看了看,這次比上次好很多了,沒有再起水泡。 “適應能力挺強的?!?/br> 孔漫:“?” 付楊把她的腳放藥水里,“沒有再起水泡了?!?/br> 孔漫也看了看自己的腳底,確實是,雖然酸痛,但沒有起水泡了。 那藥水果然管用,泡好之后腳真的不怎么疼了。 付楊將她抱回臥室,在臥室陪了她一會兒,回答了一些林業相關的問題。等孔漫打哈欠了,他才起身打算離開。 只是剛起身,手卻被孔漫拉住。 “怎么了?” 孔漫拉著他坐下,手臂纏上他的脖頸,輕聲說:“留下吧?!?/br> 付楊呼吸重了幾分,手環抱著她的腰。低頭看她,見她眼里有著困意,于是低頭親親孔漫的額頭,把她放倒在床上,拉薄被給她蓋好。 低聲說:“那我去洗個腳?!?/br> “好?!笨茁砰_手。 付楊出去鎖了外面的門,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又洗了個腳把客廳的燈關了回來。 難得今晚孔漫還沒睡著。他把臥室門關上,在床外側坐了下去??茁怖锱擦伺?。 付楊將燈關了,躺上床。 兩人都靜靜地,過了一會,孔漫移了過來碰到男人的手臂。 付楊手臂一圈,把孔漫圈懷里抱著,低聲哄著她,“睡吧?!?/br> 孔漫趴在付楊懷里,迷迷糊糊“嗯”了一聲,漸漸睡過去。 過了片刻,付楊低頭,“孔漫?” 好半晌,軟綿綿地“……嗯……”了一聲。 付楊心里軟得一塌糊涂,親著她臉蛋,摟緊她,低聲自語:“別離開了好不好……” ** 第二天,兩人起了個大早。 付楊先回去收拾了一些東西再過來接她。 孔漫這次直接把煙放宿舍里不帶了,但是把相機給帶上了。 一大早起來精神奕奕。 她發現了,每一次在付楊身邊,她睡眠都特別好。就像他這個人給人的感覺一樣,安心。 以至于一整天,她的心情都很好。 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到達白果坡岔路口,也就是上次停摩托車的地方。 這次也是一樣的。 付楊把車停在靠山一側。將旁邊的綠油布掀起,露出下面的摩托車來。 孔漫和他合力,卷著綠油布鋪到皮卡車上蓋好。 付楊拿過車后座的油瓶,給摩托車上滿油,又將拿來的東西一一綁在摩托車后座上。 孔漫看著他綁上的夏涼.被,不無驚訝,“你拿涼□□嘛?” 付楊綁好后座,騎上車,踢起支架,回她:“今天晚上估計得在篳拔山歇一晚?!?/br> “為什么?” 付楊把車倒好,示意孔漫上車,“下午有雨?!?/br> 孔漫爬上車,在付楊身后坐好。男人遞了個頭盔給她,孔漫接過,將草帽拿下掛手臂上乖乖戴上頭盔。 戴好后,摟緊付楊的腰,又問他:“你怎么知道今天下午會下雨?” 付楊發動摩托車,往小路上騎,回她:“看了天氣預報?!?/br> “……” 她還以為是看風或者是看云呢。畢竟他上次不就是看了天空后告訴她要下雨的嗎。 半晌沒聽到孔漫聲音,他問:“怎么了?” 孔漫:“那你上回是怎么就知道下午會有雨的?” 付楊:“上回……那是看風向,東南風把黑云都吹過來了,肯定是要下雨的?!?/br> “那今天怎么就看天氣預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