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咬(h)
她咬得太緊了嗎? 袁嘉律腦子一片混沌,分不清謝衡這話是真是假。 她未經歷過男女之間的事,所有的理論知識不過是從同學口中的一字半句,亦或是學校里的某節課知道。 在國外那幾年,語言不通的她為了生存下去,每天早出晚歸,什么事都要比別人用功幾分,除了學習之外,下了課要忙著打工掙學費和生活費,C國消費高,即便有獎學金,也很難生活下去。 小姨雖對她好,卻并不代表姨父會愿意接濟她,袁嘉律在外婆家住的那段時間,早已學會了看人臉色。 追她的人不少,異國男生表達愛意的方式熱烈而大膽,不肯輕言放棄。 袁嘉律覺得困擾之余,再無其他。 對她這樣的人來說,連談一場戀愛都是奢侈。 可是謝衡呢? 失憶前的他從來都不缺女人,袁嘉律不知道他是否也同別的女人經歷過他們此刻這樣親密的事。 這樣一想,袁嘉律心底止不住泛酸。 她甚至有些嫉妒那些女人,嫉妒會令人失去理智。 而她面對謝衡也確實從未保持過理智。 袁嘉律伸手摟住謝衡的脖頸,仰頭憤憤的咬上他的喉結。 她是真的下了狠口,一點情分都不留,似乎要發泄出曾經在他身上受過的挫敗。 謝衡任由她咬著,手在她背后一下又一下輕拍,安撫又不帶絲毫情欲。 最后反倒是袁嘉律停了下來, 看見謝衡喉結處的牙印,她眼睛一紅,拿手去推他,被男人抓緊在手里。 “你是傻子嗎?” “咬完了?”他不答反問。 未等她繼續說下去,他低頭,在她眼瞼處落下一個吻,喉結微動,“留著力氣待會哭?!?/br> 袁嘉律被他握住手,兩人十指緊扣,交纏于頭頂上方。 她完全被掌控在他的身下,以這樣赤裸無可遮擋的姿勢,她臉頰微紅,眼眶漫著一層水霧。 可憐又嬌弱,猶如盛開在雪夜里頑強的鮮艷花朵,獨樹一幟,令人忍不住上前欺負。 謝衡復又挺胯,卡在甬道口的guitou一股腦撐開軟嫩的xuerou,整根頂入更深的內里,這回不似方才緩慢磨人的溫柔。 每一下都用了極重的力,抽出又狠狠地撞入,連同囊袋都恨不得塞入xue里,像在報復她剛才咬在他喉結上的那一嘴。 她受不了這樣的cao弄,咬緊唇,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向他求饒,“太……太快了,謝衡……肚子好難受,嗚嗚……” 謝衡被她縮緊的xiaoxue咬住roubang不放,內里濕軟得一塌糊涂,xuerou一下下吸咬著他。 謝衡渾身肌rou繃緊,喘著氣,額角青筋跳動了幾下,脊椎骨微微發麻,被他強制壓了下去。 xue道內的水流得過于多,沒有宣泄口,將袁嘉律的肚子撐得鼓鼓囊囊,又在roubang抽動間,不時被帶出,汁水四濺,底下的床單很快暈染開一灘暗色的水液。 空氣中彌漫著灼熱,汗液流淌過身體的每一寸,化成欲望淤積于心臟。 “嗯……呃啊……” 謝衡低頭咬住眼前隨著他撞入而不?;问幍膔utou,在他舌頭的舔弄下,逐漸發硬發紅。 拍打聲無休止,袁嘉律受不了,她卷縮起腳趾頭,小腹不斷抽搐,高潮的臨界點來得又快又迅猛,甬道里噴出透明的yin液,一下子將她整個人卷入浪潮中心。 無路可逃。 至死方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