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一點露
然而那露骨y詞還未唱完,便被人強行阻斷。 “鶯鶯,何為解羅裙?何不給各位大人瞧瞧解羅裙?” 趙洪眼觀八方,見首座王刺史對白鶯鶯頗感興趣,揚聲威比。 這白鶯鶯在閣里賣藝不賣身,趙洪來往幾次早已看上她,這次得知她為了她好賭的哥哥四處籌錢,他不過略施小計,提了些銀錢給老鴇,點名讓她來唱y詞艷語助興。 果然為了她那同胞哥哥,這向來不假辭色的小娘匹還不是因錢下了場。 聽到趙洪起哄,眾人或是真被白鶯鶯迷了頭,或是恭維上司,幾個小官連連附和。 “是極是極,便來個解羅裙給大人們瞧瞧看,是否真如那下句‘嫩鮑無苒白,花蕊一點露’??!” 林璋斂下眉目,只顧喝酒,倒是再未曾抬眼。 場上白鶯鶯被眾人嚇得臉色泛白,手指僵硬,抱著琵琶的手微微顫抖。 “大人,您又不是不知鶯鶯jiejie是個處子,向來只賣藝不賣身的,大人可別為難鶯鶯jiejie了?!?/br> 趙洪身旁的淡藍衣的少女模樣不大,約摸十五六,模樣嬌媚。 一聽白鶯鶯還是處子,趙洪心思涌動,看著前面被眾人戲得臉皮緋紅,抱著琵琶睜著一雙水眸兒楚楚可憐的女人,色欲波波,恨不得扒了她當場要了她。 然而目光一瞥又見垂著目只悶聲喝酒的上司林璋與那首座目露沉迷的王文奎,趙洪只得控制自己的y心,這等好貨色不得給上面的,誰還能享受? 想到今日目的,趙洪掩下心中野望,yuhuo發不出,反要壓制,令他也有種肆虐之感。 一手徑直摸進旁邊少女的衣襟,握住那只乳兒狠狠一捏,感到那綿軟之觸感這才略解了解燥意。 藍汐被捏得嬌哼一聲,即使痛得難忍卻也因受了訓練而佯裝動情,就勢伏在男人的手臂上。 “哦?既然你心疼你鶯鶯jiejie,那你脫來給爺瞧瞧?!?/br> 趙洪滿意地捏著手中軟rou,一把扯開少女的衣襟。 布帛棉裙猝不及防被扯開,里頭兩只軟兔攏在一條薄絲肚兜里,薄絲肚兜薄如蟬翼,將少女的奶子全然展露無疑。 白嫩透粉的奶兒在眾目睽睽之下,隨著主人掙扎的身子微微顫動,又多了幾許若隱若現的憐惜。 藍汐毫無防備,不由驚呼出聲,欲要捂住胸前兩團欲R。 然而男人有力的臂膀強硬地按壓在胸脯前,藍汐只得屈辱地在眾人面前袒露兩r,眼眶很快泛紅落淚。 “不,別……大人不要……” 她雖是賣身青樓,然屬于mama眼中的上等貨,從未這般在眾人面前猶如一只畜生般被人鑒賞。 藍汐哭得傷心欲絕,卻又心知這些皆是天大的官老爺,她根本不能得罪。 只能一面繃著哭意,一面哀聲請求。 “不什么不,你們姐妹情深,你代你鶯鶯jiejie給本大人瞧瞧乳兒,不行?” 藍汐傷心欲絕,渾身顫抖,不由眼含清淚,求助般望向不遠處的白鶯鶯。 白鶯鶯抱著琵琶,此時也被眼前之景嚇得進退兩難,看著要好的姐妹因她被這般凌辱,此時也噙著淚兒,粉紅伶口張了又張,真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大,大人,我……我……” 白鶯鶯不得不出聲,可她獨善其身本就艱難,今日若是從了這權勢,此后她賣藝不賣身何不是場笑話? 趙洪端詳著那急得臉兒緋紅,泫然欲泣的美人,又瞧見王大人早已重新重新坐在位置上摟著紅鸞飲酒,心思微轉,揚聲道:“不脫也行,去將我們林大人和王大人伺候舒服了才算將功補過?!?/br> 白鶯鶯抬眸看向對面,那位首座的王大人顯然對她很有興趣,然而王大人身邊的紅鸞早已是對她虎視眈眈,目露威脅。 紅鸞在閣中向來霸道,手段狠厲,白鶯鶯被她盯得渾身一顫,竟被嚇得退了半步。 見白鶯鶯那副膽怯的樣子,王文奎略覺失味,他素來不喜這般膽怯上不了臺面的,這類女人即使上了床或是一驚一乍或是如死魚呆板,不得盡興。 年輕時還喜歡那涉世未深的,近年來身體幾次不好,反倒喜歡上活潑膽大的。 “呵呵,你這妮子怎這般霸道,敢情還醋了?”王文奎低頭見懷中紅衣軟香那囂張模樣,又被g攏起趣意。 “大人,紅鸞除了會吃醋,可還會……”紅鸞微微仰頭貼著男人耳根前吐蘭香。 一只小手搭在男人腰胯上,緩緩而動,最終探入男人K袍中,握住男人挎間那疲軟之物,輕搓淺rou。 “嗯……” 女人越是風情放肆,男人越是動情起欲,王文奎悶哼一聲,低頭便咬住女人的唇。 二人自是一番紅舌交纏,銀線藕斷絲連。 見王文奎對那僵杵著的白鶯鶯失了興趣,趙洪心下暗道看來這白鶯鶯反是便宜林璋了。 不過,剛才林璋以不喜女人胭脂拒了酒妓,這次待他拒了,自己倒正好收入囊中,趙洪暗哂,遂開口:“鶯鶯還不去陪林大人?” 林璋正要推辭,卻見那場中女子正睜著那雙水淹的杏仁眼兒,迷迷蒙蒙地看向他,一臉孤苦哀容,滿是悲戚。 獨那發間一支粉色滴珠樣式的步搖格外醒目。 林璋欲要拒絕的話消匿了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