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璋見程延
林璋見程延 這邊少女對自己越發深重的欲癮感到羞恥,那邊林璋一早便去了衙門上值。 待處理了好些積壓的公務,只覺得這日時間過得忒是漫長。 不由想起昨夜在他身下嚶嚶的嬌女,也不知她身兒是否受得??? 想她極愛南城鳳來糕里的蘇子糖,林璋打定主意下值后自去買些她喜歡的東西與她,哄她開顏。 待回程時,路過門前車水馬龍的博珍閣,不自覺便想起少女一襲鵝黃襦裙裊娜靈動的身姿,那一身如玉肌膚偌大世間竟無一物可媲之,著實令人癡迷沉淪。 折身入了閣,待再走出來,男人摸了摸胸口,里頭正是一支粉翡滴珠蝴蝶樣的金步搖。 想到她如蝴蝶般靈動,撲入懷中,依偎在他身上,每每情動,那肌膚似粉,奶頭紅得可人,便忍不住買了它。 腳步加快,林璋走在歸府的路上。 只一想到回府便能見她,這一日的恍惚總算踏到了實處,腳步莫名輕快稍許。 然而一個踉蹌,竟顯些被人撞倒,林璋連忙穩住身體。 待他凝目皺眉視線之,卻不曾想對方竟塞了一封信與他手中后極快地跑開了。 林璋若有所思,眉心愁紋頓顯,出于為官為主的謹慎,行至一片角落,這才打開了信封。 上面唯四字柴禾胡同。 林璋原本因女兒而攪動不安微微蕩漾的心神頓時一斂,滿腔情意壓在了心底,看著信上之字,身上的氣息愈發凝重。 想來程延已尋了些線索,故而催他過去一趟。 是的。 林璋此番下縣發現各處難民頗有蹊蹺,某些難民明顯不是普通的難民。 那日行于甕縣途中,難民聚集而成的劫匪竟能與石硯打得不相上下,怎可能是普通難民? 聽他自報身份,普通難民心知他是接受難民的知府大人,皆是步步退讓,唯獨一小股難民自詡莽撞無知,竟殺意臨來,誓要置他于死地。 所幸石硯拼死拖敵,他能順暢騎馬而逃,然而因夜中暗黑,竟掉落一片不高的山崖遇上了正往豫州趕的程延。 隨后一行人折返與之拼殺,雖受了些傷,所幸救回了石硯。 也是此后休養之時, 細細想來也都不對,他從未站過勢力,硬要說來屬于直臣派。 步程加快,很快便到了一處臨河小院,扣門三聲,里頭插閂微動,林璋推門而入。 二人皆有所猜測,程延身受重傷本該回府立馬調養,卻為了刺殺之事,二人不得不分道揚鑣各自暗查。 他管還是不管? 是他林璋升任江南巡撫一職招惹了哪方勢力? 他即將去任江南,原先以為自己不過是鉆了個神仙打架的空子,如今看來事情并不簡單,林璋凝眉。 太子未立,他不屬于各皇子任一一派別,動誰也動不著他身上來,他于各方勢力來說算是個平衡點,怎會有人欲要破壞? 姨父! 管了必定是左右為難,舉步維艱,即使將此事捅到京都呈給圣上,可圣上年紀大了,不如年輕之時殺伐果決,定是優柔寡斷,念父子深情。 不過更令他詫異的是本早應在半月前便能到豫州的程延之所以耽誤了行程,竟是因一路上遇過幾撥刺殺。 京中奪嫡之熱已經蔓延到豫州了? 事出詭異,他也不敢再暴露自己,只得與程延一路偽裝往豫州趕。 而此等難民到底是唯有甕縣一處獨有,還是于豫州四散開來,他也一切不知。 心下一驚,答案呼之欲出,無疑便是京中那幾個皇子之一罷了。 一壯碩勁裝男子領著林璋去往里間,林璋一入書房,下人有顏色地退下。 不,豫州臨青海,產鹽! 他方想通此事蹊蹺,那難民明顯不是普通百姓。 近幾日帶回來的消息無一不證明有人在圖謀豫州,并且不允許任何人探查豫州下屬各縣。 是誰竟圖謀起豫州來?豫州離京偏遠,高山四起,又有何好圖謀的? 難道北有變故? 一路之上,那些偽裝的難民竟一路幾次三番在找尋他,程延也身受重傷。 如此說來,那些刺客所屬之勢力便更是撲朔迷離。 程延此番相邀,定是有所發現。 他既得罪了皇子說不定也是未來太子,又于皇上面前實際得不到好,此事自林璋想通后便一直壓在心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