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畫家 第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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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婕,我口渴了!” 坐在畫室里正打量自己剛畫完的臨摹的少女: “……” 她是在他家誒,她才是客人好嘛! 無奈轉身出了畫室,她走進廚房按下熱水壺的燒水鍵。 把水遞給沈墨時,她笑著道: “你爸爸畫畫那么好,為什么你不學畫???” “沒興趣?!彼具斯具斯嗔藘煽谒?,續道: “小時候他讓我畫畫,我就離家出走?!?/br> “身在福中不知福?!彼沧?。 少年橫她一眼。 “哎,我教你畫畫吧,零基礎畫星空?!彼┥硗犷^,眉頭高高挑起,誘惑意味十足。 沈墨剛睡醒,還有點懵,沒等反應過來,已經被她拽進畫室。 他攥著水杯,坐在畫架前,疑惑的看著右手握著的筆,皺眉想:我剛才答應了嗎? 華婕已經幫他調好了顏色,用鉛筆在廢料小紙上打上邊線,對他道: “這個顏色,這個區塊兒涂死?!?/br> 沈墨轉頭瞪她一眼,但還是乖乖畫了起來。 結果橫一筆豎一筆,糊墻都比他畫畫的筆觸好看。 他越畫火氣越大,這就是為什么他不愛這玩意。 華婕卻一點嘲諷的表情都沒有,反而還隨著他落筆念叨: “對對,就是這樣~ “沒錯,畫的很好~” “?”沈墨很是質疑。 她不要騙他啊,這真的算畫的不錯嗎? 華婕完全是拿后世網上教學那套鼓勵人的法子哄他,一路夸獎,他居然也跟著畫了下來。 紫色、藍色、藍紫過渡色……這一塊兒那一塊兒,很快涂滿了天空。 華婕又教他用灰藍色和黑色畫山影,這兩個區塊兒涂完后,再用黑筆不傷點枝杈是樹影。 最后,她調好了白色,用硬毛筆蘸飽顏料,教他往天空上彈。 沈墨很是質疑: “這樣往紙上甩?那這幅畫不是白畫了?” 雖然這幅畫他畫的丑兮兮的,但這樣毀了也夠可惜的吧。 “這個筆毛很硬,我顏料調的也比較干,相信我,彈在紙上會是細小的點點?!比A婕鼓勵道。 沈墨遲疑了下,但還是如她所說,輕輕往紙上撣甩,白色顏料噴濺在藍紫色的天空,落成星星點點。 “咦?”沈墨眼睛瞬間亮起,遲疑的動作變篤定,在整片天空上撣起白點點。 顏料落紙,變成灑滿天空的星子。 原本死氣沉沉的丑畫,忽然靈動了起來。 “哎!不錯誒!”他挑起眉,變得興致勃勃。 “夠了夠了?!比A婕忙奪走毛筆。 少年盯著化腐朽為神奇的星空圖,扯唇一笑:“很簡單嘛?!?/br> “對吧?有趣吧?”她嘿嘿笑。 后世許多白領工作之余學畫,買的都是類似的課程。 用牙刷或者硬毛筆噴濺出的夜空,是基本上不需要什么繪畫基礎,簡單又好玩的經典課題。 基本上所有人都能完成的不錯,然后覺得自己是個平平無奇的繪畫小天才,獲得滿滿成就感——進而買更多課程。 看著沈墨欣賞自己畫的《星空》的得意表情,華婕忍不住想:這小伙子要是落她手里,包準能成功推銷個大幾千的課程。 5分鐘教他畫星空,10分鐘教他畫大海,20分鐘教他畫玫瑰,能讓他畫到停不下來。 可惜她要考清華,只好放過沈墨這個隱藏在人民群眾中的繪畫小天才。 “呵呵!”沈墨取下這幅小畫,認真在右下角寫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在畫室里轉了一圈兒,找了個最顯眼、最高貴的地方,將畫擺擺好。 “你很得意嗎?”他洋洋自得回頭,瞧見華婕笑的比他還賊,一副超強伯樂化腐朽為神奇的將瘸馬點撥飛的驕傲模樣。 哼! 在這畫室里,她的氣焰當然囂張,但出了畫室可就不是她的天下了。 “會下圍棋嗎?”他問。 “會一點?!?/br> “來,下兩盤?!彼呐乃念^,率先走出畫室。 “我可是圍棋小公主?!痹洰嬍志蹠?,她一手圍棋打遍小伙伴無敵手! “……”他斜眼一瞥,哼,那他就是圍棋之king! 半個小時后,華婕面紅耳赤,雙目濕潤,輸的懷疑人生,懷疑自己的智商,想哭。 數子算目結束,華婕哇哇大叫:“再來一盤!” 沈墨洋洋得意的放下翹了半個小時的二郎腿,一邊收棋子,一邊道: “不玩了,去你家看鳥?!?/br> 雖然她畫畫很行,但……嘿,扳回一局。 被血虐的華婕氣呼呼瞪他,這家伙有時候還真的挺可恨的。 終于明白那些想揍他,反被揍后,憤憤瞪他的男孩子們的心情了。 內心泣血,想套麻袋。 “你要是期末考的好,寒假我教你下圍棋?!迸呐乃^,他走到沙發前,拎起她的羽絨服,催促道:“走啦?!?/br> “……好吧?!眮頃r興致勃勃,走時垂頭喪氣。 沈墨看著她那不忿樣,笑容逐漸放大。 欺負她果然很開心,簡直有點上癮。 直到騎上自行車,駛離他家一公里,沈墨才又想起父親的交代。 亡羊補牢的假裝閑聊,他也沒好意思將他爹那些花里胡哨的厲害事跡說出來,只道他爹最近開了個美術班,還剩一個名額。 華婕嘆息道: “你爹畫的真的很好??!不過……可惜是畫油畫的,不是畫水彩的啊?!?/br> 她之前在沈父畫室里,看著那些畫,真的超強,無怪乎人家能賣畫買大別墅。 可是她上一世跟著美院教授學水粉學油畫,也沒畫出什么名堂來,最后不過是普普通通一畫手。 與其再跟一個也許更厲害也許差不多的大佬繼續學水粉學油畫,她還是更傾向于滿足自己畫水彩畫的夢想啊。 反正,她是下了決心要好好學文化課,嗯……考清華考清華! 至于畫畫這個愛好嘛,還是得找份賺錢的工作好好養它吧。 “水彩和油畫不一樣嗎?”沈墨問。 “不一樣啊。油畫是一本小說,水彩是一部詩歌?!彼犷^嘿嘿笑,柔柔的聲音,把畫畫描繪的格外浪漫。 沈墨見她為了跟上他的速度,小腿忙碌蹬車,累的呼哧帶喘,悄悄放慢了速度。 “小鳥長出羽毛了嗎?”又騎了一會兒,沈墨開口問。 “長出來了!現在都會偶爾唱歌了呢!一個多月啦,小鳥長的很快的!” 兩人一邊迎風蹬車,一邊閑聊起鳥鳥、狗狗和最近的課業之類的話題,很快便將學畫的事兒拋于腦后。 …… 沈佳儒帶著學生在勁松中專畫完人像寫生,獨自回家。 本來猜想或許能在家見到華婕,少女看見他的畫,就完全把持不住自己,非要等他回來后立即拜師不可之類的。 結果一進門,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小姑娘沒在也就罷了,自己兒子怎么也不見了? 喝水時,看到桌上留下的字條,才知道兒子出去玩了,晚飯也不回來吃。 端著水杯進畫室,他眉頭緊皺,擔心兒子完全忘記了他的交代,然后便看到了放在畫架邊上的一幅畫。 他又抬頭看看書架上貼著的樣畫,兩幅畫幾乎一模一樣。 捏起明顯是用裁壞了的水粉紙畫的畫,翻過去一看,果然看到背面留有‘華婕’名字落款。 看樣子兒子不負眾望,將少女帶回來了。 再看華婕留下的這幅畫,竟完全復刻了他的畫,一比一尺寸完全一致,放在一塊兒時,幾乎能完全重合。 若不是水粉紙夠厚,根本不可能描摹,他甚至會懷疑這幅畫是她印的。 扯下自己的畫,左手一張,右手一張,他開始對照著看起來。 “觀察能力真強…… “識色能力一流,調色完全一致…… “連鋪色步驟都一樣…… “筆觸也完全模仿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