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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冷斯臉色凍得都發青了。 他抱著胳膊,看了眼郝多研,說:“我是說一起回宿舍樓?!?/br> 郝多研怔住,眨巴了下眼睛。 原來,是這樣的嗎? …… 練習生們也在陸續走回宿舍樓。 前一秒,他們還睡眼惺忪打著哈欠。 后一秒見到兩位老師,立刻強撐精神問好。 白冷斯總會淡淡地點一下頭。 卻什么話也不說。 可不知道為什么,郝多研總覺得氛圍有點古怪。 可能因為他身上縈繞著太強的冰冷氣息。 讓這個本就不溫暖的夜里雪上加霜。 又或許是,練習生們每每投來的八卦眼神讓她不舒服。 好像男女老師就不該一起回去? 郝多研這樣想著,輕輕搖了搖頭。 既然什么事也沒有,干嘛要在乎別人怎么看呢? 凌晨時分,院子里燈光稀少且黯淡。 兩人并肩而行,誰也不說話。 快到樓前,白冷斯忽然偏過臉,低低地開了口:“之前打擾你午休的事,對不住了?!?/br> 郝多研擺手說:“沒關系,拉電閘其實也不……” 話還沒說完,就被白冷斯截斷了: “明天沒比賽,我請你吃飯吧?!?/br> 郝多研頓?。骸鞍??” “上次的事,我應該賠個不是?!?/br> 白冷斯轉過身,認真看向她。 第12章 咸魚12 挖人行動 郝多研困得睜不開眼,簡單洗了把臉,癱在床上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門外忽然有人敲門。 郝多研回了半天神,這才強打精神從床上坐起來。 她揉著惺忪的睡眼,穿了件外套,開了燈,趿拉著拖鞋走到門口。 “誰???”她問。 門外一個男聲回答:“老師,是我?!?/br> 叫自己老師? 是節目選手嗎? 郝多研一頭霧水。 她回頭,看了眼掛在墻上的表。 剛好是凌晨2點。 已經深夜了,怎么會有人來敲自己的門? 她猶疑著沒有開門,反而透過貓眼向外看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少年氣的帥臉。 再往下看,這人身材也好,外形整體很是不錯。 所以這個選手是…… 郝多研想了半天,終于記起來了。 錢歸澤。 不走彎路娛樂的練習生。 郝多研頓了下,隨即趴在門邊,揚聲開口: “歸澤,這么晚了不睡,有什么事嗎?” 錢歸澤感覺到郝多研在看自己。 他把自己那張俊臉靠近貓眼。 又扯了扯自己單薄的上衣,露出胸肌形狀。 “是啊,我有急事要和老師說?!?/br> 郝多研困死了,一心想繼續睡覺,沒時間跟他彎彎繞。 她打著哈欠拒客:“什么急事?說不定我也解決不了?!?/br> 錢歸澤擔心自己在門外時間長了,被其他房間的人察覺到。 衡量利弊后,他索性不再耽誤時間,選擇直入主題。 他貼著門縫輕聲說: “老師,今天晚上很冷吧,我……可以幫你暖被窩?!?/br> 這話說得很直白,他不信郝多研聽不懂。 可郝多研沒心思去琢磨這些。 她只知道,放進來一個人,不管他要干啥,肯定都耽誤睡覺。 于是,她倚在門上,氣息變得緩慢。 拖著慢吞吞的腔調告訴門外的練習生:“我不冷?!?/br> 這話正合錢歸澤心意。 他咧嘴一笑:“熱啊,那不用穿太多就好了?!?/br> 話音剛落,門里就沒音了。 郝多研已經累癱。 窩在門邊直接睡著了。 而且,這次是敲門都敲不醒的程度。 …… 門外的錢歸澤等了很久,愈發心灰意冷。 他來當然是有目的的。 這節目現在關注者這么多。 要真能成團出道,將來肯定紅。 只是,初評級暫停,作為后半場選手,他還沒開始表演。 所以,為了下次評級能穩妥一點,他需要找一個靠山。 而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郝多研。 畢竟她可是金主爸爸,搞定她,拿A出道肯定都不在話下。 可……金主爸爸竟然不吃這一套? 面對這樣秀色可餐的自己,她卻絲毫沒有興趣? 等了一個多小時,無論錢歸澤如何敲門,里面都置之不理。 金主爸爸竟然把自己晾在門外。 這讓錢歸澤很是挫敗。 畢竟,這是他錢歸澤從沒遇到過的閉門羹。 …… 又等一會兒,還是沒人回應。 錢歸澤只好轉身離開。 沒想到,剛走兩步,“吱嘎”一聲,門開了。 有光亮從前面房間投射出來。 錢歸澤頓住腳步。 身穿睡衣的高飚從門里走出來。 高飚喝得有些熏醉,臉頰飛起兩抹紅暈。 他站定原地,上下打量著他。 接著溫聲問道:“選手是吧,會打撲克嗎?” 錢歸澤愣了一下。 面對這個問題,他一時間想了很多。 很快,他就明白了老師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