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你干嘛偷看我(18)
盛夏夜的繁星雖然不算明亮,但是璀璨柔潤的光澤卻讓人們愿意放下一切,仰望星空。 時歸遠和月宜坐在花園的長椅上,月宜依偎在他身側,抬起手虛虛勾畫著圖像和時歸遠婉聲說:“我小時候在L鎮,每天晚上都會和mama還有外婆出來散步,我就會抬頭看著星空,那時候的天空特別明亮,我能看到很多很多的星星。后來mama去世了,我不知道是時代變了,還是真的上蒼感知到了什么,我發現星空越來越晦暗,所能看到的星子越來越少,我傷心了很久才最后慢慢放棄了抬頭觀望星空的習慣?!?/br> “月宜,你又想起你mama了?”時歸遠愛憐地問著。雖然小別勝新婚,很想共赴云雨,但是聽到女孩兒和自己撒嬌說只想安安靜靜與自己在外面說說話、坐一會兒的時候,時歸遠欣然應下,他也喜歡這樣的時刻,安謐而充滿甜蜜,他們之間若只有性欲,那會讓月宜傷心,對她也不公平。 “肯定啊,你不懂這種滋味兒得?!痹乱擞行┯脑沟乜戳艘谎蹠r歸遠,嗔道,“爸爸以前是不是經常陪著你?” 時歸遠靜默了幾秒,含著歉意說:“抱歉。的確,我人生的重要時刻,爸爸都參與其中。這一點我真的很抱歉,對你造成了傷害,我很遺憾。我以后會盡我所能彌補?!?/br> 月宜搖搖頭,乖巧地依靠在他肩頭說:“沒什么,我從前覺得有一點嫉妒,現在沒有那種感覺了,因為爸爸沒有參與,但是外公外婆、小舅、小舅媽還有我mama都在,我們作為一個家庭一直都很幸??鞓?,而他有時候出現,那種不屑一顧甚至帶著鄙夷的問話,反而讓我難過。我剛上初中的時候不太適應,名次很靠后,爸爸知道后特別生氣,把我說了一頓,mama覺得沒有必要便和他吵架,爸爸就沒怎么回來過了。再后來期末考試我考得特別好,我當時很激動,mama有意緩和我和爸爸的關系,讓我主動給爸爸打電話告訴他自己的成績,我興奮地告訴他,爸爸卻說,同事的孩子誰誰誰語數外都是年級第一,讓我再努努力行不行,別天天看電影看電視劇……”她說到這里,微微一笑,眼圈卻有些酸:“他說得應該是你吧……” 時歸遠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只能緊緊抱著月宜,默默念著“對不起”。月宜描述的?,|和他所認知的并不一致,或許是因為自己從小學習好,若是學習差,?,|只怕也是同樣的態度。 “你mama很喜歡爸爸嗎?”時歸遠問她。 月宜嘆道:“年輕的時候可能挺喜歡的吧,后來也就那樣了。我mama告訴我,她剛剛生下我,爸爸就和她吵架,摔門走了,一個多月沒回家,mama那時候正在坐月子呢,爸爸就這么不聞不問,mama說,自那之后她就明白了,靠誰都不如靠自己?!?/br> 時歸遠心里也替月宜難過,不知為何他也為自己的mama感覺心酸,這個男人并不是良人,他這個做兒子的都知道,mama卻依舊沉溺其中。時歸遠捏捏月宜的耳垂,又聽得月宜問:“你怎么沒有姓祝?而是和你mama姓呢?” “你也知道爸爸是國企單位的,當時他的事業處于上升期,若是讓人知道他在外面有一個私生子,那前途就完了。于是為了防患于未然,就讓mama給我上戶口的時候姓時,上小學的時候我也覺得奇怪,為什么別人家的孩子都是和爸爸姓,只有我和mama姓。mama在我稍大一些告訴我真相,我也是花了一段時間才接受了自己非婚生子的身份。之后也曾考慮過要不要改過來,但是我覺得沒必要了,就堅持沒有再改?!睍r歸遠淡然說完,月宜卻也覺察到其中的一絲苦澀。 ?,|辜負了兩個女人,也傷害了兩個孩子。 時歸遠握住她的手,他的手在男生中偏瘦,可是十指修長好看,月宜覺得無名指上應該有一枚屬于彼此愛情見證的戒指。他長長嘆了一聲,語氣一如既往的云淡風輕,可是月宜知道,他也想起來小時候的無措和疑惑。 “哥,今年過年我送你一枚戒指好不好?我們一起戴上?!痹乱溯p輕地開口。 “好啊。很期待?!睍r歸遠在她的無名指上摩挲著,最后深深一吻。 月宜嚷著自己累,時歸遠背著她往前走,反正也不過是幾分鐘的路程,月宜親了親他的頰邊說:“哥,你身上硬邦邦得,也很瘦,但是臉上有rourou。那天在你家里我醒得早,我還掐了掐你臉上的rourou?!?/br> 時歸遠溫和地笑道:“這就是嬰兒肥吧,咱倆都是這樣?!?/br> “你也知道咱們還小,我還比你小一歲呢,你也好意思下的去口?!痹乱擞秩ゾ舅亩?。 時歸遠含笑說:“誰讓你自己巴巴趕上來的?” 回到出租房,時歸遠給月宜熱了一杯牛奶,月宜抱著熱熱的杯子恬靜地和時歸遠說:“有哥哥真好?!?/br> “是嘛?你覺得是床上更好還是床下更好?”時歸遠挑了挑眉曖昧地問。 “不說話更好!”月宜嗔道。 夜里,月宜抱著平板看綜藝節目,時歸遠還要準備明天夏令營的小測驗,坐在客廳里的書桌前靜靜地看書。 過了會兒,小姑娘放下平板,躡手躡腳地來到他身后,雙手捂住他的眼睛笑著說:“猜我是誰?” “我媳婦兒?”時歸遠握住她的手。 月宜咯咯笑著,被他從身后帶到身前,坐在自己雙膝上,一手摟著她的腰笑問道:“看完了?” “嗯,你呢?還在做題?”少女依偎在他身前,少年因為感覺熱,上身只穿了一件籃球服,下身是輕便的短褲,熱燙的jiba透過布料傳遞著自己獨有的少年人的溫度。 月宜翻閱著時歸遠的錯題本,整理的十分整齊清晰,他的字跡干凈有力,很有秩序,非常好看。她忽然起了玩心,抬手從他手里搶過時歸遠的鋼筆,在他的錯題本邊緣叁兩下勾勒出一個嬌俏的女孩子的形象,大大的杏眼,稍稍歪著小腦袋,純真又俏皮,還有微微上揚靦腆而又溫婉的笑容。 時歸遠凝神看著,看到最后不由笑道:“是你自己嗎?” “當然了,你想是誰???”月宜嘟著小嘴兒不甚高興。 時歸遠笑著說:“真能吃醋?!?/br> 月宜噤了噤鼻子,把鋼筆交還給他:“這樣你在做題的時候也能看到我了,你要敢看別的女孩子,我就能感覺到?!?/br> 時歸遠以手扶額,無奈苦笑:“你能通靈???” “你沒聽說過畫家都能和自己的畫心靈感應嗎?” “那你再畫一個小人兒,加上我,這樣是一對?!睍r歸遠指示。 月宜依言,拿了另外一個顏色的畫筆在紙上勾勒,雖然也是卡通形象,但是眉眼之間的氣質描繪得非常像時歸遠,尤其是那副少年老成,揚起唇角眼底卻無笑意的模樣,如同云翳之后淡薄的日光,隱隱透著疏離。 月宜笑著給他看,小人兒們手牽手,傻乎乎得確很可愛。 時歸遠稱贊說:“很傳神,我家小媳婦兒沒想到畫畫這么好。不過我好像有點不近人情的樣子,我對著你經常笑啊?!?/br> “可你一開始就是這副樣子啊?!?/br> “現在不是了,”他用手中的鋼筆在男孩子上點了點,最后忍不住將小人兒的嘴角往上勾了勾,不過他實在不會丹青,有些滑稽。時歸遠揚起臉問月宜:“那你感知一下,這個小人兒在想什么?” 若是起初,月宜還真的單純地想,可是現在看著時歸遠深邃的目光,受他感染,月宜立刻就明白他心里一定盤算著壞主意。她想要從他懷里離開,卻被時歸遠一把勾住腰肢,輕而易舉地將她禁錮在懷里,不允許她逃開:“怎么不猜了?” “我猜到了啊,不是好事,所以要趕緊跑?!痹乱似橆a邊的rourou往外扯。 時歸遠伏在她耳畔,吹了口氣,熱燙的氣息熏染著少女嬌嫩如玉般的面頰旁:“你說對了,還真是壞事。哥哥想干你了,很想很想。正好我的題目做完了,咱們也做點壞事如何?” 月宜嚷著“不要不要”,可惜時歸遠根本不聽,打橫將月宜公主抱來到臥室柔軟的床上,月宜掙扎著,卻被時歸遠箍住雙手舉過頭頂。夏日春衫單薄,月宜身上只有一件肥大的T恤衫作睡衣,兩人這樣玩鬧著,T恤衫早已經滑落,露出一彎瑩潤的肩頭,時歸遠的唇印在上面,虎牙蹭了蹭,微微有些疼。 月宜卻覺得癢,咯咯笑出聲,扭著身子央求道:“別鬧了,很癢……哥哥,求你了,別鬧了……” “求我什么?求我用我的roubang給你止癢?” “哥!”月宜高聲喚了一下,羞嗔地看著他。 時歸遠雙手下移,捧起她的小屁股,隔著彼此衣衫,用自己已經堅硬無比的jiba戳了戳月宜柔嫩的花xue。月宜嚇了一跳,上次的體驗還記憶猶新,那根兇悍的棒子在自己身體里簡直就像野獸一般沖擊著她的花xue,一開始疼得她覺得身體都要裂開了。她雙手在他身前推拒了一下說:“別弄……會疼的……” “一會兒說癢,一會兒說疼,你怎么這么嬌氣???”時歸遠在她唇瓣上啄吻了幾下曖昧地笑著說。 月宜撒嬌道:“對啊,那我也是嬌生慣養長大的,怎么就被你欺負了?” “那沒辦法,誰讓你喜歡我?!睍r歸遠眼底倒是自信滿滿。 月宜喜歡和自己表白時木訥溫柔、小心翼翼的少年,也喜歡他球場上氣定神閑卻又能夠帶領球隊獲勝的冷靜,更喜歡他此時神采飛揚透著少年人驕矜自傲的神情。于是,她欣然揚起頭愛憐的親親時歸遠的唇角柔聲道:“哥哥最好,自然喜歡?!?/br> 時歸遠聽著她的情話很是高興,月宜靦腆溫婉,平常在外人面前其實和自己一樣,不善言辭,可是只有彼此的時候,小姑娘嬌俏伶俐,樂得說一些好聽的甜言蜜語?!靶」?,再多說些,多說一些喜歡我的話?!睍r歸遠低低地央求著。 月宜便湊到他耳邊一句一句傾訴著女孩子的柔情蜜意,時歸遠的確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話,雖然說之前的那些情書里也有類似的,但是親眼看到和親耳聽到、陌生人和自己說與心愛之人和自己說的感覺那是完全不同得。 時歸遠一邊聽著、一邊纏著、一邊吻著,手掌下的動作也絲毫不懶惰,很快就將月宜身上的衣服扒得干干凈凈。月宜的身材本來就嬌嫩無暇,此時此刻因為情動,泛著微紅的情潮,愈發像是瑰麗的珍寶,讓時歸遠近乎膜拜地在她胸前啄吻著。嬌嫩如石榴籽兒的小奶尖被他用牙齒細細研磨,感覺到稍稍變硬,便又換另一邊,大手則撫摸著方才被自己蹂躪過的小肥兔子,捏在掌心,好像玩具般揉捏。她最喜歡時歸遠揉著自己的嬌乳,嬌嫩的肌膚能敏銳地感覺到他掌心略微粗糙的紋路。 “小乖,奶子都大了些。哥哥以后每天都給你揉。讓它更大一些,最好能夠到D罩杯,存的奶水也多?!睍r歸遠忽然揚起臉輕佻地開口。月宜恨恨地半坐起身子,抬手就在他的命根子上掐了一把。時歸遠眉心緊促,頓時“哎呦”一聲,翻個身倒在床上,雙手護著那里嘶嘶地倒抽冷氣:“好疼,小乖,你下手太狠了,要成太監了?!?/br> 月宜素來都是看著少年運籌帷幄胸有成竹的老成樣子,哪里見過少年如此的疼痛,立刻慌了神,連忙湊過去跪坐在床單上著急地問:“怎么了?真的很疼嗎?快讓我看看?!?/br> 時歸遠吸了吸鼻子,月宜隱約聽著少年聲音里好像都有從未聽過的哭聲,十分委屈地說:“很疼,你正好掐在關鍵部位,要是下手再重一些,我就真的廢了?!?/br> 月宜也很內疚,此時也顧不得什么羞不羞恥,自己上手就去扒他的褲子,時歸遠還在“哎呦哎呦”,卻順著她的力氣把短褲和內褲扔在一旁,月宜湊近一瞧,果然看到少年粗長的陽具上頭有一道半月形的指甲印。 不過很淺,沒有時歸遠說得那么嚴重。 月宜到底是心軟,微微嘟著小嘴呢喃道:“那要怎么辦?幫你抹點藥?” “小乖,你親親它,或者舔一舔?!睍r歸遠眨眨眼,拉著她的小手把玩著,面上微微泛著潮紅,和他平素的淡漠形成鮮明的對比。 月宜嗔道:“你故意的是不是?根本就沒你說的那么疼?!?/br> “肯定疼啊,我這里很脆弱,小乖,我把我脆弱的地方交給你。你喜歡不?來,親一親就好了,小乖那么喜歡我,肯定不舍得我疼?!睍r歸遠厚著臉皮理所應當地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