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你干嘛偷看我(15)
她沒有回答,卻閉上眼睛,時歸遠低笑,唇瓣急切地印上月宜的唇,他想起那天表白的時候,自己也是這樣在她的唇瓣上稚嫩地廝磨著,毫無章法,后來月宜告訴自己真相,有很長一段時間他以為自己這一輩子不會再有什么愛情了,可是月宜單純的目光中有自己都不曾察覺的依戀,聰明如時歸遠怎會看不出來? 她嘴上說著把自己當成“哥哥”,實際上她的情感根本不是如此。如果她對自己沒有任何感情,完全可以把自己當成陌生人,再不聯系。 時歸遠心滿意足地舔舐著柔嫩而有彈性的唇瓣,舌尖描繪著每一寸,口津沾染在上面,rourou的,像是一口果凍。他用舌尖頂開她的牙齒,含糊地發令:“小乖,抱著我?!痹乱寺犜挼靥鹗?,雙手勾著時歸遠的頸子。時歸遠感覺到月宜的手指有些涼,于是扯過一旁的被子裹住彼此,這樣密閉昏暗的空間,刺激了時歸遠的欲望。 他咽了咽,后勁滾動了幾下,舌頭在她的小嘴中靈活地掃蕩著每一處,最后定格在她的舌頭上,一直糾纏嬉戲,偶爾含在口中不輕不重地咬一口??诮蚪焕p,有些漫在兩人唇邊,月宜忍不住推開他的腦袋埋怨說:“我的唇和舌頭都被你吸吮得麻了……” “有嗎,我還沒有親夠呢?!睍r歸遠賴皮地說著,然后又去親吻,月宜側過臉,他的唇印在月宜面龐。時歸遠笑了笑,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脫了,熱烘烘地壓在她身上說:“讓我瞧瞧你好不好?” “這不是瞧著嗎?” “別的地方給我瞧瞧,我想學習一下生理課?!睍r歸遠厚著臉皮說。 月宜撇嘴:“睜著眼說瞎話?!?/br> 時歸遠只是含笑望著她,絲毫不否認自己就是在“說瞎話”,他握著她的手來到自己光潔的胸前:“我都把衣服脫了,你也脫了好不?這樣比較公平?!?/br> 月宜抿著唇尋思了一會兒,也去解開自己的扣子。這種感覺很奇妙,她心里對于即將發生的親密行為并不反感,也沒有特別的不好意思,因為他們是兄妹,反而讓一切都增添了一份旁人沒有的與生俱來的親近感。睡衣外面的扣子被緩緩解開,月宜里頭光溜溜得,外面冷風一吹,立刻環住自己嬌嗔道:“好冷?!?/br> “我抱著你就不冷了?!睍r歸遠壓在她身上,手臂把她環在懷中,胸前感覺著月宜圓鼓鼓的一雙妙乳,那里曾經被自己把玩過,軟軟得、嫩嫩得,好像是鮮奶做成的果凍,一碰,月宜的整張小臉都緋紅一片,像是海棠花一般璀璨奪目。 月宜被他牢牢抱著,他像一只樹袋熊黏著自己,月宜揪了揪他腦后的發尾小聲說:“不冷了?!?/br> “不冷也抱著。我喜歡抱著你?!睍r歸遠用小虎牙在月宜白皙如玉的肩窩處蹭了蹭。 月宜咯咯地笑著,雙手推搡著他的腦袋,時歸遠抬起頭,手掌靈活地來到兩人胸前的空隙中,一把握住月宜稚嫩的椒乳貪婪地揉了兩下,自從上一次摸過之后都不知道隔了多久。他也正是血氣旺盛的時候,晚上總是會胡思亂想把月宜拆入腹中是什么滋味兒?,F在冰釋前嫌,不在意那些羈絆,終于可以正式地“欺負”她了。 “我以前以為你很瘦,這里也是平的,后來才知道你總是穿著肥大的衣服所以看不出來?!睍r歸遠親了親小小的乳尖,月宜羞惱地說:“你那時候就耍流氓,面上看著一副不愿意搭理我的樣子,干嘛看我的胸口?” 時歸遠笑笑說:“也不是,是喜歡你之后才忍不住偷看的?!?/br> “那你什么時候喜歡我的?”月宜好奇地問。 時歸遠想了想,只得搖搖頭無奈含笑:“不記得了,可能,可能給你講題那次?又或者更早一些,當我意識到自己喜歡你的時候好像已經很久了?!?/br> 月宜“唔”了一聲,思考了幾秒鐘說:“可能,是因為我們是兄妹,先天就有一份親近吧?!?/br> 時歸遠俯下頭,繼續囁咬著她的小奶尖,小丫頭還稚嫩得很,身上除了花香氣,還有一絲絲似有若無的奶香味兒,不禁讓他想起了他喜歡吃的那道軟糕。他的唇瓣貼在月宜胸前不忍心離去,短硬的頭發扎著月宜的肌膚,她抱怨著“不舒服”,時歸遠卻起了壞心思,故意把自己的吻一路往下走,頭發更加直接地觸碰在她的椒乳上,難受得月宜兩條腿使勁撲騰,時歸遠不為所動,直接按住她的腿,繼續在她腰窩處囁咬著,頭發也故意刺弄月宜。 月宜咬著唇瓣委屈地說:“剛做了我男朋友就欺負人,不要你了?!?/br> “不要我你要誰?我是你哥,最應該要你的就是我?!睍r歸遠理直氣壯地說。 月宜小心翼翼地問:“哥,你真的一點負罪感都沒有嗎?” 時歸遠雙手揉著她的奶子,故意擠在一處,看著深深的乳溝,下身硬的變成了鐵棍一般,嘴上卻輕描淡寫地說:“喜歡你就是喜歡你,無論你是誰,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最是甜蜜美好的時刻,哪會有什么負罪感?!彼宰酉騺硎强吹磺?,可其實內中也有一些陰暗和偏執,于是他在她耳畔袒露道:“我覺得cao自己的親meimei,滋味兒一定很爽?!?/br> 月宜從沒想到這樣粗野的詞語會從時歸遠口中說出來,和他那張永遠風輕云淡面無表情的俊臉實在不相符。時歸遠見她有些呆住,忍不住用自己的jiba隔著內褲戳了戳她的下面道:“感覺到沒,我的jiba迫不及待了?!?/br> 月宜頭一次聽到這樣粗俗的言辭,俏臉勻紅一片,又是羞又是惱,抬手摧殘著時歸遠的臉,將兩邊的rourou往旁邊扯了扯。時歸遠含糊不清地說著:“挺舒服的……不疼……” 月宜沮喪地叫了一聲,垂下手指說:“討厭,誰讓你天天鍛煉身體,還去打什么橄欖球,怎么打你都不疼。壞蛋?!?/br> “有力氣你還不高興?”時歸遠曖昧地挑了挑眉。 月宜懵懂,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時歸遠摸摸她的額頭,另外一只手卻來到月宜雙腿之間,手指隔著內褲在月宜稚嫩的花xue口小心戳了戳說:“讓我摸摸這里好不好?” 月宜沒說什么,只是順從著時歸遠將自己的內褲脫下來,時歸遠一把接過,然后稍稍迭好放在床尾的凳子上,和他自己的迭放在一處。月宜臉上緋紅,時歸遠也覺得面上火燒火燎得,比自己去參加任何一場考試都激動緊張得多。月宜忽然扶住他的手臂,聲音很弱,可是時歸遠聽得清清楚楚:“哥,我喜歡你,所以什么都愿意給你,以后你千萬不能欺負我,畢竟我們之間……我們……” 時歸遠明白她沒有說完的話,他們是親兄妹,如果有一天分開了,月宜要面對的困境一定要比他多。時歸遠凝神道:“我這人別的不敢說,言出必行一定做到?!?/br> 月宜噗嗤一聲笑出來,戳了戳他的酒窩:“切,當時你還冷冰冰地和我說不要喜歡你,請問你現在在做什么?” 時歸遠也覺得當初自己做得有點二百五,于是賠笑說:“所以現在對你好啊?!彼米约旱膉iba在她的花xue口頂了一下,沒怎么用力,月宜也只是眨眨眼,不明所以的樣子。時歸遠的手指在她下身稀疏的毛發間撥弄了幾下,壞心眼的纏住自己的一根手指,輕輕扯動一下,月宜氣咻咻地說:“疼啊……再弄,我扯你的頭發?!?/br> 時歸遠卻握著她的手來到自己雙腿間說:“來,扯這里,試試哥哥的jiba硬不硬。我們男生私下里調侃彼此,青春期的男生,jiba比鉆石都硬?!?/br> 月宜面紅耳赤,平常清風霽月的時歸遠現在忽然一句比一句離譜,她急急地松開手,心里兵荒馬亂。 時歸遠低聲笑著,輕輕咬了咬月宜細膩的耳垂,軟軟小巧的一枚,吸吮幾下,很快就成了瑪瑙色,紅艷艷的,如她的面頰一般。他忍不住又去咬著月宜的嘴唇,聽到小姑娘哼哼唧唧的聲音,手指也輕輕地、試探性地向摸了摸那顆小小的花芯。 她身子一動,別過臉,很是不好意思地說:“別碰那里了,臟?!?/br> “臟什么?再說你不是剛洗了澡?”時歸遠溫言道,“我還想嘗一嘗?!?/br> “哥,你從哪兒學得這些?”月宜嘟著嘴兒問他。 時歸遠笑道:“這還用學,純粹是本能?!?/br> 月宜撇嘴,表示不相信。 時歸遠眉梢微揚,倒是有幾分驕矜,手指徐徐地滑過小小的花芯,然后慢慢順著窄細的縫隙往里探去。月宜正是女孩子最青澀也是最稚嫩柔軟的年紀,如同枝頭剛剛綻開一點點甜蜜的花骨朵。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他就要做采花的人。 手指探入其中,曲曲折折、層層迭迭,嫩rou從未有過這樣的異物深入,頓時好奇地從四面八方包裹著時歸遠修長有力的食指。月宜倏然皺眉“嘶”了一聲,委屈地說:“疼……” “嗯,會有一點疼,我慢慢來,我要是直接把jiba插進去,你會更疼?!?/br> 月宜聽著時歸遠如此直白露骨的話,心里突突地跳,有些驚慌失措地望著他:“真的要這樣嗎?我害怕……” “不怕,哥哥在,哥哥在?!睍r歸遠記得那天月宜和自己坦白彼此的關系時,此后的一兩天他心底十分厭憎“哥哥”這兩個字,可是后來他很快就意識到,月宜失去了mama,?,|又對她不算好,他作為她的親人,月宜肯定對自己充滿了依戀和信任,他不應該覺得別扭,而應該覺得幸運,甚至將照顧好她作為重要責任牢牢地放在自己肩頭。 更何況,她念著“哥哥”兩個字的時候,清靈又嬌俏,他慢慢就喜歡上了這個稱呼,不再排斥,只剩思念和回味。 月宜沒有再掙扎,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又愈發安靜下去。 時歸遠的手指繼續慢慢往前,月宜在他懷里努力地將自己放松,可是花xue里好像不受控制一樣,一直在吸吮著時歸遠的手指,時歸遠拍了拍她的背柔聲道:“現在還疼嗎?” 月宜咬著手指搖搖頭。 時歸遠左右輕輕地活動,感覺花xue里舒展一些,才又前后緩緩抽插,他的唇抵在月宜頰邊,熱燙的氣息覆在少女細膩的肌膚上,耳畔浮動著女孩兒清脆卻又旖旎的聲音,軟軟得,又很嬌媚,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服。 月宜的小花xue里慢慢就涌出汁液,這是情動的表現,時歸遠也松了口氣,心里想著月宜對自己是真得有情意,他嗓音沙啞地開口:“小乖,說你喜歡哥哥?!?/br> “喜歡哥哥?!?/br> “說永遠和哥哥在一起?!?/br> “月宜永遠和哥哥在一起?!?/br> 屋外的雨依舊沒有停歇,微冷的風透光窗戶縫隙吹入屋內,可是少年的身上卻十分火熱,就像是一個火爐一樣包裹著月宜。時歸遠撤出自己的手指,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的jiba硬得發疼,月宜眼底春色浮現,如同窗外淡然花影,映襯在時歸遠眼中,恍若最美的人間仙景:“小乖,讓我把我的jiba放進去,可以嗎?” 她小小聲地說著,語氣恍若撒嬌:“我能說不可以嗎?” 時歸遠捏了捏她的鼻尖:“不能,哥哥說的算!”他稍稍正色,一手扶著自己的jiba慢慢地往月宜花xue里進入,她急急地喘息著,有些害怕,時歸遠的手掌將她桎梏在懷中,掐著她的腰肢不讓她亂動。jiba像是一根火熱的鐵棒一寸一寸緩慢地插入,月宜哪里受得住,哪怕是已經被他的手指抽插了幾下,可還是覺得難受,她手臂抬起來抵在時歸遠的胸前,皺著眉頭哭求說:“你別動……還是疼……” 時歸遠額上和手背上的青筋浮現,原本清冷的面容也染上一層純粹的欲念,他的jiba卡在一半也幾乎要了他的命,只得粗喘著說:“我、我也難受,小乖,你忍一忍,我都插進去就好了,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