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烽火驚情(15)
狄淵覆在月宜身上,額上的汗水滴落在月宜胸前,見她手腕稍稍有些磨傷,連忙解開皮帶,月宜手腕無力地滑落在床單上,伴隨著晶瑩的淚珠,顯見得是被欺負慘了。狄淵將她抱在懷中,拿了干凈毛巾給她擦了擦面上,柔聲道:“小乖,小乖,不哭了。剛才舒服嗎?老公是不是讓你要死要活的?” 月宜稍稍用了點力氣,將自己的手腕呈在他面前,委屈地看著狄淵。狄淵在那些紅色的痕跡上親了親自責地說:“對不起,是我的皮帶太硬了,對不起……”其實也不算疼,月宜只是覺得委屈,聞言剛想獎賞他一個吻,沒成想狄淵接下來說:“下次我找那種很軟的繩子,就不會疼了?!?/br> 月宜氣得狠狠推了他一把,可惜實在是沒什么力氣,反倒自己晃悠了一下。狄淵笑得不能自已,十分喜歡這樣奶兇奶兇的媳婦兒:“以后帶你鍛煉,學學跆拳道,你好生氣了揍我。要不你這個樣子,我又忍不住欺負你了?!?/br> 月宜別過小臉兒,滿肚子氣,不稀得搭理他。 狄淵的手依舊不安分,還在月宜胸前摸來摸去,唇瓣沿著月宜瑩潤的肩膀來回親吻,月宜抬起手推了推他,小手比劃著:“不要弄了嘛……想睡覺……” “還想再來一次?!钡覝Y臉皮極厚。他的棒子已經又硬了,誰讓自己家小媳婦兒香香軟軟的,摸一摸就想再cao一次。 月宜雙腿無力,身上也跟散架了一樣,吸了吸鼻子,幽怨地看著眼前這只大色狼。狄淵從身后抱著月宜,一手從她胸前滑落至其花xue處揉了幾把,還是濕噠噠得,都是些白色的yin液,狄淵嘶啞地開口:“從后面來一次,你不動,就讓我動?!?/br> 他一邊說著,一邊就把自己的棒子從后面往她的花xue里塞進去,剛剛高潮過的花xue還是有些松軟,進得很順利,一下子就幾乎快頂到了月宜的zigong。月宜實在沒什么力氣,只能嘟著小嘴兒任憑狄淵“欺負”。狄淵將她的腿稍稍抬起,對面有一面鏡子,狄淵抬起她的小下巴強迫月宜看向鏡子中yin靡的一幕:“小乖,你看看老公的大棒子是怎么進出你的小sao屄的?!?/br> 月宜看向鏡中,她從來沒想過那么粗大的一根可以插到自己的身體里,遇到狄淵之前,她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可不知道,原來女人那里雖然小卻可以容納這樣碩大的東西。狄淵的大棒子每一次進進出出,都會飛濺出大量的汁液,自己的小嫩屄也好像是裂開了一樣,被他的棒子飛速地戳開。嫩紅的xue口,被他的大棒子將軟嫩的rou都翻了出來,脆弱卻又yin亂。 她羞澀極了,撥開狄淵的手垂下小腦袋。狄淵低低的笑,笑容雖然痞氣卻充滿寵溺。他的手揉著她的奶子,肥嘟嘟的一團被他搓揉捏扁,小奶尖也在他的搓揉下徐徐綻開,他還不過癮,拉著她的小手也去撫摸自己的奶子,月宜推不開,只能隨著他的動作在自己的嬌乳上揉來揉去,弄的身體更加酥軟,甚至往后翹了翹小屁股,想讓他cao得更深一些。 狄淵按住她的腰肢,一下下往后壓,roubang飛速地沖刺,月宜哼了哼,在他手臂上勉力寫著“好累”,狄淵貼在她耳畔沉聲說著“馬上就好”,旋而重重cao了幾十下,射了出來。月宜蜷起身子,可是那根棒子還在自己身體里,雖然軟下去了,尺寸仍然吃不消。 狄淵捏了捏她的耳朵說:“我帶你去沖個澡。然后再睡?!?/br> 月宜點點頭,一點力氣都沒有。 狄淵這次沒有繼續折騰月宜,給她從頭到腳洗干凈,便抱著她上了床關燈準備睡覺。月宜翻個身,滾到他懷里,手掌在他胸前細細寫著:大壞蛋,我好累,腿都軟了。 頓了頓,月宜又努了努小嘴兒繼續寫:狄淵,我覺得你老了,沒有以前勇猛了。 狄淵一愣,頓時有些臉黑:“你剛才還說你累了,怎么又說我老了?” 我累那是因為我身體虛弱,橫向比較,你不行。月宜仍記著他綁著自己的仇,故意氣他。 狄淵磨了磨牙,在她小屁股上拍了拍說:“行,下次我不把你cao死在床上,老子不姓狄?!?/br> 月宜繼續氣他:還不知道是誰會精盡人亡! 狄淵忍俊不禁,沒轍,只好在她鼻尖上屈指刮了刮,低語道:“小壞蛋,你不想我點好。我死了對你有啥好處?!?/br> 月宜笑嘻嘻地看著他:我要去包養小帥哥! “我不帥?”狄淵挑眉。 月宜也不再與他斗嘴,揚起臉在他唇上親了親笑著比劃:很帥,我的老公最帥。 狄淵心里柔軟而甜蜜,柔聲道:“睡吧,明兒帶你出去玩?!?/br> 月宜揪了揪他的耳朵,然后稍稍直起身子在他耳畔,很努力地張了張小嘴,口型來來回回變幻,然后又滑落在他胸前,羞澀地比了比:我在說話。 狄淵莞爾:“我知道,我媳婦兒在說我愛你?!?/br> 月宜很激動:你能聽見嗎? 狄淵手指比了比,笑道:“一點點,說不準明天就能完全聽見了?!鳖~頭抵在月宜額上,狄淵耐心地說:“今天媳婦兒說愛我,過幾天媳婦兒就能唱歌給我聽了?!?/br> 月宜嫣然含笑:你唱歌比我好聽。 狄淵拍了拍她的腦袋:“那我給你唱歌,快睡吧,也不早了?!痹乱碎]上眼睛,乖巧地入睡,她聽到狄淵哼唱了一首久遠的英文歌曲,聽著他唱幾句,就會咬著她的耳朵說“小乖”“媳婦兒”“老婆”“親愛的”“小傻子”“寶貝”…… 最后,她聽到狄淵非常認真地和自己說:“我愛你,我的小乖?!?/br> 清晨的陽光溫暖平靜,這個國家雖然窮并不富裕,但是政局比較穩定,經濟支柱是本國出名的可可豆,狄淵臨睡前和月宜說,這里的咖啡享譽世界,價格還不貴。 狄淵一大早就把月宜叫起來,小姑娘還有點起床氣,嬌氣地勾著狄淵的頸子,想要再睡一會兒。狄淵無奈地對著她,親了又親,總算把自己媳婦兒弄得清醒了一點:“出去玩就要趕早,小懶蟲?!?/br> 月宜揚起臉,讓狄淵再親一親,狄淵只好貼在她唇上磨蹭著,親著親著,自己的jiba就開始發硬,握著她的小手擼了兩下說:“小乖,是想被我cao上一天,還是想和我出去玩?” 月宜嘟了嘟嘴,羞惱地看著狄淵,只好去洗漱。 橙子和安娜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整個大別墅里面只有兩人。狄淵今天是一條休閑褲和寬松的大T恤衫,腳上穿著一雙看不出牌子的籃球鞋,頭上則是他一直戴著的鴨舌帽。這樣的狄淵遠遠望去好像是剛剛畢業的大學生。月宜也差不多,安娜給她準備的衣服休閑為主,狄淵為她戴好遮陽的草帽,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最后將安娜早上采摘供應在花瓶里的蘇丹鳳仙花別在月宜草帽的一角。 “好看?!钡覝Y拿了鏡子給月宜看。 月宜發現自己的男朋友看起來乖戾冷峻,但實際上很有藝術品味,他不僅會唱歌,還會繪畫。月宜有一次在他的皮夾里看到一張很小很小的素描,是自己睡著的時候,不知道他何時偷偷畫下來的,素描最下方寫著“My Love”。 狄淵先帶著月宜去了中心廣場,在廣場的街頭小吃店品嘗了當地純正的咖啡,還有當地最出名的猴子面包。狄淵順手拿起一旁的報紙翻了翻,S國的戰爭占據了頭版頭條,他嗤之以鼻,冷笑了聲放在桌面上。 月宜也想看看,可惜上面的語言她不懂,只能勉強看得出這是關于S國的新聞。狄淵一邊品嘗著咖啡一邊說:“都是些大同小異的新聞。沒什么看的。這里很安全?!?/br> 月宜點點頭,也不再說什么,桌子下握住狄淵的手指晃了晃。 “咖啡怎么樣?”狄淵親熱地問。 月宜使勁點頭,這是她喝過的最醇正的咖啡:面包也好吃,我感覺自己變胖了。 狄淵笑了笑,大庭廣眾之下毫不避嫌地在月宜唇瓣上親了幾口。 城里還遺留著殖民時期的有軌電車,狄淵和月宜跳上最后一班,付了車費,兩人坐在車廂中間地段,月宜新奇地環視周圍,最后依靠在狄淵肩頭激動地說:這里的風景很美。 “我帶去森林里走一走?!钡覝Y摩挲著月宜瑩潤的肌膚,柔聲說。 他們到達終點站,是城市里比較偏僻的地方,向前便是青翠的樹林,還有湍湍流淌的溪水。月宜一路上不停地問這問那,在S國多數時光都是躲在那棟恢弘的老宅中,很少有機會這樣隨性地散步。 行了一段距離,他們看到前方有一隊婦女,頭上頂著當地風格的陶罐。狄淵爽朗地和她們打了聲招呼,她們也不怕生,也熱切地回應。月宜聽不懂當地的語言,只能依靠狄淵來回翻譯,她十分崇拜地看著狄淵,心想他怎么什么都會。 狄淵說他們是來這里旅游的小情侶,途經此地,希望沒有打擾到她們。 黑色的皮膚并未讓這些女孩子的美貌打折扣,最活潑的一個女孩兒看起來和月宜年紀相仿,五官明媚精致,嘻嘻哈哈笑著,抬手將自己頭上的陶罐取下來,將其中曬好的羊rou干遞給月宜和狄淵,月宜道謝,咬了一小口,然后和狄淵比劃說很好吃。 狄淵也反饋給那個女孩子,女孩兒眼睛一亮,又將背包里的一塊花布扯出來,上前握住月宜的手,示意她可以接受這塊兒花布。狄淵望著月宜有些不知所措的面龐微笑說:“是當地的習慣,你把這塊兒布圍在身上,就代表她們接受了你成為她們的朋友?!?/br> 月宜欣然同意,將那塊兒暗色花紋的紅布披在身上,女孩兒稍稍給她修整了一番,又把自己的草帽和月宜互換,狄淵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著,莞爾說:“小乖,這個樣子像是當地人了?!?/br> 月宜揪了揪裙擺,也覺得好看,雙手合十表示感謝。 婦女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和狄淵、月宜寒暄了一會兒便離開了。狄淵和月宜來到水流旁,狄淵脫了鞋襪說:“進來嗎?水不涼?!?/br> 月宜點頭,握住他的手,小心翼翼地進入水流中,石頭很滑,她站不住,只好牢牢地抱著狄淵的腰身。狄淵也順勢攬她入懷,哼唱著一首當地的歌謠,慢慢晃到身子,帶動月宜舞動,節奏隨著韻律徐徐款動,月宜驚喜地看著狄淵:你會跳舞嗎? “會一點。小時候和老師們學得?!钡覝Y笑著說,“只是當地的舞蹈,沒什么特別的?!?/br> 月宜拉下他的腦袋,萬分歡喜:我的男朋友是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 接下來的幾日,狄淵總是和月宜在附近走走轉轉,一時間安然無憂,倒是沒什么大事發聲。這日外面下了暴雨,狄淵隨手拿了一張畫紙在上面隨性地畫了幾筆,畫筆隨意地別在耳朵上,然后端了一杯咖啡細細品嘗。 月宜忽然從他背后走上前,雙手捂住他的眼睛,狄淵面前多出一份針織的東西,月宜催促他摸一摸,然后猜猜是什么東西。 狄淵笑道:“圍巾?” 月宜松了手,轉到他面前,笑意盈盈:我那天偷偷買的,送給你。覺得你戴上會好看。 狄淵喜歡墨綠色,圍巾也是,他纏繞在頸上,看起來頗為鮮亮精神:“謝謝?!?/br> 月宜低眉看向狄淵手中的畫紙,上面只有大致的輪廓:你要畫什么? 狄淵挑了挑眉:“想知道?” 月宜連連點頭,迅速掉入陷阱。 狄淵眼神一暗,修長的手指挑起月宜衣襟上的扣子撥弄著,旋而曖昧地開口:“我想畫你一絲不掛的樣子,可惜有些忘記了,小乖,要不給我當一次模特吧?”他頓了頓,端詳著月宜逐漸變紅的面容,放低了聲音說:“不穿衣服的那種?!?/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