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小城之春(16)H
月宜嘴上嘟囔著老色鬼,可聽他這般央求,卻依舊默默分開腿跨坐在她身前。他今天穿的就是休閑短褲,月宜低著頭將他的褲袋抽開,稍稍撩開他的T恤衫,露出肌rou分明的腹部。她的小手伸進去握住那根粗硬的棒子揉搓幾下,然后像一條水蛇一般,隔著他的褲子在他身上扭動,吐氣如蘭,伏在他耳畔幽幽開口:“舒服嗎?” “舒服,媳婦兒你真好?!备鸹漳抗饩季?,聲音嘶啞,一手將陽臺上的門推上,不希望影響到隔壁湘湘睡覺。 月宜的額頭抵在他額上,一手不停地擼動,一手從他的T恤衫探進去,手指靈巧地在他胸前點來點去。 葛徽閉著眼享受,舌尖在她唇邊細致的舔舐,呢喃道:“小媳婦兒、小乖,想cao你,讓我cao你好不好?” “嗯……要輕一些?!痹乱艘е拇桨旰磺宓氐驮V。 葛徽雙手也跟著進入她的衣服里面,推開她的胸罩,一手一個圓潤的奶子,揉捏把玩,露骨地開口:“這里大了?像是咱們中午吃的饅頭。以后我就吃這兩個饅頭成不?每天都吃。等著有了奶,那就是奶饅頭,更好吃?!?/br> 月宜橫他一眼。 葛徽又道:“小乖,你要去上大學了,我聯系了那邊的朋友,找了份工作,咱們以后一起在校外住好不好?” 月宜手上動作一頓,眼睛睜得圓圓得,吃驚地問他:“你找了工作?我怎么不知道???” “這不是給你驚喜嘛……我一直在聯系,也怕落空,想著落實了告訴你,你會高興?!?/br> 月宜手上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那我們還是一家叁口住一起,對嗎?” “對啊,一家叁口?!备鸹障矚g這四個字,笑容清淺卻溫暖。 月宜抿了抿唇角,溢出溫婉繾綣的笑容。葛徽最喜歡看月宜這樣羞澀卻又絕美的笑容,忍不住在她唇上廝磨了一陣,下身的roubang在她掌心越來越粗硬,他的唇稍稍分開些,那呼吸也跟著沉甸甸得,好像在月宜心上覆了一張被水浸濕的綢緞,那水流仿佛在身上蔓延開來,最后匯集在下身,汨汨春水從自己的花xue里不斷流出,濡濕了薄薄的布料。 葛徽的手指隔著她的內褲不斷磨蹭著她的花xue,月宜也忍不住呻吟出聲,手中的力道稍稍減弱,葛徽自是不滿足,另一只手捉住她的素白小手,加快速度,掌心的guitou忽然跳動了兩下,然后就瞬間射了出來。 他的呼吸粗重而性感,月宜的身子也好像是受到了蠱惑,軟軟地伏在他胸前,揚起臉,靜靜凝視著葛徽俊朗的面容。 葛徽揚了揚唇角,慵懶地說:“好舒服?!?/br> “嗯?!痹乱说氖种冈谒a邊戳了戳。 “想我了嗎?”葛徽稍稍低頭呢喃著問她。 月宜明白他的“想”是什么意思,面龐紅潤著,羞怯地說:“你不是、不是都弄出來了嗎?” 葛徽的男性尊嚴又被月宜挑釁了:“小乖,對著你,我一會兒就能重振雄風。不信你摸摸它?!彼退恼菩倪€都埋在葛徽的內褲中,月宜的手指重新被他攥著握住那根roubang,方才還軟趴趴得,現在卻又開始硬了。 月宜掌心還有他射出的jingye,濕噠噠得,嗔道:“壞蛋,你去洗洗手……” “洗完讓我cao一次?!备鸹論P起下巴驕矜地講條件。 “好吧,老色鬼?!痹乱说男』▁ue也覺得空虛,自然很想念那根壞東西。 葛徽去外頭接了一盆清水回來,兩人用毛巾給彼此擦拭干凈,好在夏日悶熱,葛徽和月宜都穿的單薄,也不算冷。葛徽虛虛地將月宜圈在懷中,他個子比月宜高了一個頭,月宜每次親吻他都要稍稍踮起腳,葛徽低下頭,一手勾著她的腰肢,難怪楚王好細腰,纖弱的腰肢被自己箍住,的確有一種掌控她的感覺。 月宜囁咬了一下她的唇,葛徽稍稍蹙眉,含糊不清地說:“怎么了?” “欺負你?!痹乱颂鹛鸬亻_口,眉眼之間伶俐生動。 “小傻子?!备鸹站玖司舅鸟R尾辮。 月宜噤了噤鼻子,調皮得很。 葛徽的手掌撫摸著她在夏日里微涼的肌膚,她外面的罩衫已經脫下,只剩下里面的翠綠色吊帶小衣服,肩膀細膩如羊脂白玉,他的手指流連其上,翠綠色更映襯得月宜欺霜賽雪,皎皎若月。葛徽低語道:“我從后面來好不?” 她輕輕點了點頭,聽話地轉過身,葛徽從她身后握住兩只軟綿綿的嬌乳,濡濕的吻落在月宜的耳邊、肩頭、背后。 月宜覺得身體里仿佛有很多小蟲子爬來爬去,細碎的牙齒咬著自己的血管,然后輸入一種名叫情欲的氣息。夏日的花香醉人,酷暑悶熱的天氣反倒令人更渴望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葛徽自然心想如此,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扔在地上,順帶將月宜的內褲也褪卻,下身光溜溜得站在自己面前。 陽臺不算大,因為放了一張貴妃榻而愈發顯得擁擠,葛徽和她緊緊貼在一處,自己重新硬起來的roubang貼在月宜臀瓣上輕微摩擦著。她想躲,卻躲不開,咬著唇瓣無所適從。葛徽的手掌下移,直接罩住她的小嫩屄,開始大力地揉弄:“小乖,下面好多水……你剛才給我擼管的時候就想我cao你了是不是?” “沒、沒有……”月宜怯生生地想要否認。 葛徽笑了笑,伏在她肩上,側目望著女孩子面容,清潤婉約就好像是夏日里枝頭的桃花:“就你嘴硬,你下面都明白地告訴我了,想我的大jiba給你堵住這些yin水?!?/br> “葛徽,你葷話真多?!痹乱嗣钅苛鬓D,柔聲嗔道。 “叫老公?!?/br> “不要?!?/br> 葛徽在她胸前稍稍捏了一把:“為啥不要?那要啥?要大jiba?” 月宜鼓著小嘴,須臾,極輕極輕又軟軟地喚了一聲“哥哥”。葛徽心底一動,她聲音總是很軟很黏糯,哪怕第一次見面時她和別人發生爭執,聲音也是脆生生得,極為生動,讓他當時就想起那句詩詞,大珠小珠落玉盤。葛徽當時還覺得自己犯賤變態,人家生氣的聲音自己都能意yin著擼管。 “再叫一聲?!备鸹蘸芟矚g這個稱呼。 月宜依言,又是極為乖巧柔弱地喚了一聲“哥哥”,葛徽曖昧地說:“咱倆這算是德國骨科?”他因為平常寫作,知道的梗比月宜這個女孩子還多。月宜反倒懵了一下,有些茫然地回眸望他,葛徽繼續說:“挺刺激的,哥哥cao弄meimei,還要躲躲藏藏,生怕父母知道。哪天被哥哥cao大了肚子,爸媽都不知道是誰的孩子?!?/br> “葛徽……你個、老流氓!”月宜明了他的意思,嗔怒道。 葛徽低笑了一會兒,中指忽然刺入月宜花xue中,快速地抽插開來,嘴上繼續說著:“好meimei,喜歡哥哥這樣弄你嗎?你這么sao,喜歡被哥哥干,爸媽怎么生出你這么sao的女兒來?” “葛徽……你別說了……”月宜羞紅了臉,論床上的葷話,她可說不過葛徽。 葛徽見她如此,覺得可愛又可憐,當下親了親她的肩窩哄著她說:“這就是角色扮演,更有情趣?!?/br> 月宜也不是排斥這種事,只是沒他臉皮厚,當下猶豫了片刻,很小聲地說:“我就是喜歡哥哥啊,只對著哥哥sao……哥哥難道不喜歡這樣嗎?”那兩個迭字念得婉約曼妙,如珠玉相擊,恍若有一只小手在葛徽心尖上撓來撓去。他聽著月宜這般說,心知她也放開了,低語道:“喜歡,哥哥就喜歡干自己的meimei,喜歡干meimei身上每一處?!?/br> “meimei也喜歡、喜歡被哥哥弄……” “不是弄,是cao,哥哥給你講過的,進入到你的身體里,那是cao?!备鸹漳剜?,中指帶出越來越多的yin液,“沽滋沽滋”直響,月宜哼哼唧唧得,雙腿漸漸酥軟,葛徽撐著她低語問道:“要不要換成哥哥的大jiba?” “要……想要哥哥的roubangcao我……”月宜身上浮起一層旖旎的櫻色,像是可口的點心,又像是任人采擷的清雅花枝。 葛徽抽出自己的中指,月宜頓時感覺雙腿之間極為空虛,不禁回眸殷殷望著葛徽,眼神里似乎在問他為什么還不進來。葛徽扶著自己的jiba在月宜的花瓣上蹭來蹭去,囁咬著她的肩膀誘哄道:“小乖,你說你要哥哥的大jiba狠狠cao你?!?/br> 月宜遲疑片刻,禁受不住身體里的情欲發酵,最后黏糯地開口:“我想要哥哥的、哥哥的大jiba狠狠cao我?!?/br> 話音剛落,葛徽的roubang已經長驅直入直頂到冗道深處。月宜悶哼了一聲,差點雙膝跪在地面,好在葛徽牢牢地掐著她的腰肢,不讓她摔倒。葛徽眉間青筋微微暴起,月宜的花xue里總是那樣緊致,幾日沒有被自己cao弄,就有好像是初次那樣緊窄,箍得自己的jiba都有點疼?!靶」?,你下面的小嘴兒咬死我了,你放松,放松我才能讓你舒服?!备鸹樟瞄_月宜的長發,咬著她的耳垂吹了口氣。 月宜自然也知道,roubang還沒有完全的沒入,她雖然覺得害羞,但是兩人每次zuoai,那種瘋狂的抽插總是令她心神激蕩。她深深呼吸,感覺下面的小嘴兒也不斷吸吮著,里面被埋藏的大jiba似乎也在一點點蠕動著,貪婪地想要渠道最深處撞擊月宜嬌嫩的zigong。 “小乖,嗯,好,我都進去了,我的jiba都插進去了,感受到了嗎?”葛徽望著柔情漫漫的月宜緩緩道。 她身子十分軟,緊緊靠在他懷中,雙眼迷離著,顫巍巍地開口:“嗯……好漲……你不要動……再等等……” “還等什么?”葛徽截斷她的話,下身狠狠地聳動了幾下,惹得月宜口中一連串嬌吟聲綻開,“小嘴兒都那么濕了,早就想被cao了?!?/br> “嗯啊……啊……啊啊……啊……輕些……你弄得太快了……好哥哥……輕點……”月宜的櫻桃小嘴呢喃著,可是二回聽得她的哀求聲反倒愈發興奮,那根棒子剛剛被她擼出來一次,現在持久得很:“再叫一聲哥哥?!?/br> “哥哥……不要……”月宜雙手無處安放,害怕自己摔倒,只得扶著一旁的墻壁,葛徽把她的小屁股往上提了提,又將她的腰肢按了按,看著女孩兒腰部和臀部形成一道完美的曲線不禁由衷贊道:“小乖你身材真好。我好喜歡?!彼贿呎f,roubang用力地往里頂,月宜嚶嚀一聲,小手回身在他肩上推了推軟軟地央求:“你輕一點……欺負人……” “就只欺負你。你太美了,我忍不住?!备鸹找皇帜笾氖种负诳谥?,吸吮著。 月宜紅著臉抽出手指,濕漉漉得,她羞惱地在他胸上抹了兩下,嘟囔著“壞蛋”。 葛徽低笑,roubang繼續不間斷地進進出出,窄小的陽臺充斥著男女歡好的各種聲音,一會兒是女生隱忍的呻吟聲,一會兒是男生沉重的呼吸,而一直持續得則是他們rou體相撞的聲音。月宜身下春水泛濫,稀疏的毛發已經濕噠噠得,連帶著大腿內側也亮晶晶得,不知道是葛徽的jingye還是月宜的yin水。 月宜被他cao得有些失神,小手就連墻壁都快扶不住了,身子不停往下滑,葛徽一手揉弄著她因為這姿勢而更顯豐滿的酥胸,一手提起她的腰,讓她的小屁股高高翹起,自己雙腿稍稍分開,居高臨下地撞擊:“小乖……cao死你,呼,太緊了,小sao貨怎么這么好cao,怎么cao都不會送,太爽了。小乖,讓我cao一輩子好不好?不許看別的男人,只能看我,只能被我親,被我cao……” “嗯啊……哦……哦哦……啊……老公……老公……”月宜的聲音雖然細弱卻讓葛徽感覺到她已經臨近高潮,那張小嘴嘬得葛徽頭皮發麻,他輕聲說了句“很快”然后就用力撞擊,把月宜的小屁股都撞得發紅,極快地cao了幾十下身子繃緊,然后射在了月宜體內。 月宜氣喘吁吁得,雙眼迷茫,一張汗濕的小臉如花朵一般艷麗。葛徽愛憐地親吻著,低語呢喃:“小乖好美?!?/br> 月宜的眼神仿佛漾著溪水中片片月光,好久才終于開口,聲音有一絲絲?。骸昂美邸惚е摇?/br> “好?!备鸹粘槌鲎约旱膉iba,就這樣光著重新坐在躺椅上抱著月宜,他仰起頭望著窗外月色正好,嬉笑道,“月宜,你像是蟾宮嫦娥,被我狠狠地欺負了一頓,我還不想放你走,要一輩子囚著你?!?/br> 月宜聞言,忍俊不禁,瞟了他一眼,笑了一會兒才打趣道:“葛徽,欺負嫦娥的只有豬八戒?!?/br> 葛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