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紛至沓來女兒情 君意漠然只鐘心
幻鞭飛手有所發訕地干咳幾下道:“這……這個……你也知,那次武林各門派豪杰在天藍宮圍攻天藍液揮手時,我等也參與其中,還與宮宮主交過手,我怕……宮宮主因此而心存芥蒂?!?/br> 千手一娘這才明白二人所支吾的原因,爽然道:“二位前輩大可放心,宮宮主對此不會心存芥蒂的,再說他與天藍液揮手如今已經反目,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自然不會因為天藍液揮手之事而心存芥蒂的?!?/br> 幻鞭飛手聞千手一娘一番所言,心下也大欣,想想也甚為有理。 而一旁的五月罌粟,原本耳聞千手一娘所言心花怒放,隨后滿臉被困擾之色所籠罩,囁嚅道:“可……可是我……”語此,欲言又止。 千手一娘見五月罌粟欲言又止,好似有何顧慮,問道:“前輩有何顧慮?” 不待五月罌粟回應,幻鞭飛手幸災樂禍地道:“她啊,曾逞能,用毒偷襲過宮宮主,當時還與宮宮主大打出手過,她自然無何顏面進血玉宮見這宮宮主?!?/br> 五月罌粟雖然很看不慣幻鞭飛手那份幸災樂禍的嘴臉,但是幻鞭飛手所言也是事實啊,要怪就怪自己當時不分青紅皂白地賣弄自己的本事,這才……五月罌粟從未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后悔過,這次她竟然有些后悔,后悔自己當時的意氣用事! 千手一娘聞五月罌粟所言,不禁眉目暗鎖,因為她是了解一點宮聆軒的,如有此事,她還真的不敢妄自做主,但見五月罌粟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還真是有些于心不忍,略作思量,道:“要不二位前輩在此稍等片刻,我前去探探宮宮主的意思,畢竟我也只是客?!?/br> 五月罌粟、幻鞭飛手自然能夠諒解千手一娘的難處與顧慮,連連頷首應之,千手一娘隨后返回血玉宮,而幻鞭飛手與五月罌粟在血玉宮,甚為忐忑地等待著千手一娘的回應。 此時一身箭袖紅袍的宮聆軒,在姹紫嫣紅、垂柳裊裊、粼粼碧波的后花園舞劍,手中的那把孤殤劍劍法玄幻莫測,任由他駕馭,以他出招揮劍之勢可見,他的劍法已臻化境,若說是武林之中數一數二的高手,絕不是妄自夸下???。 舞劍許時,略微覺得身體漸熱,收招,向宮院前款款走去。 甫進房間,秋兮語步履輕盈登門進來,玉顏盈盈哂意,極其溫柔關切地問宮聆軒去了何處,她一直未見到他,宮聆軒只是說自己在后花園隨意走走,隨之,伸手欲倒水喝,秋兮語忙伸手給宮聆軒倒了一杯茶,還是依舊溫柔似水地遞在宮聆軒的手中,也許是適才練劍耗費了不少體力,這才覺得口有些渴,一杯茶一飲而盡,秋兮語又體貼地續上一杯,宮聆軒雍然地喝了一口。 秋兮語盯著喝茶的宮聆軒一時失了神,那句話說得甚好“有魅力的人,即使他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也是魅力無窮的?!倍@句話用在宮聆軒的身上,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就連喝一杯茶也是那么令人怦然心動。 秋兮語含著微微緋紅的嬌顏,回神之余,坐在宮聆軒旁邊。 宮聆軒便問起秋兮語找他有何事,秋兮語原本柔情的玉顏,聞宮聆軒所言,舒爾緋紅,顯得甚為羞怩,支吾道:“也沒何事,就是想過來看看你……” 語此,見訾戀步履輕盈登門進來,玉顏一時更加羞昵。 訾戀進來,十分溫柔賢惠的和宮聆軒、秋兮語禮節性地打聲招呼,隨后見自己手中的小盆兒放在桌上,溫柔體貼地說,她熬了一些補身子的湯,最近見宮聆軒因宮中的事甚為繁忙,應該多補補身子。 宮聆軒面目則依舊的蕭然,看不出任何變化道:“訾戀,日后這些事你就不用cao心了,你身子不是很好,多注意修養?!?/br> 訾戀耳聞宮聆軒竟然說出關心自己的話,心頭驀然暖洋洋、甜甜的,粲然一哂,隨后為宮聆軒盛湯。 一旁的秋兮語,看著眼前的兩人看似是平淡的交談,但還是有澀澀的酸楚。宮聆軒雖然面色不曾改變過,但言語不難聽出對訾戀也是有幾分關心之意的,這是她很少所能得到的,就算是一直以來,宮聆軒對自己還算不錯,只是他很少主動去關心一個人。她是知道一些宮聆軒與訾戀之前的一些事,她本不想計較,但是她的心卻在計較,她真的好希望宮聆軒的一切都是屬于她的,能夠像對戀人一樣對她,但……此時心下莫名酸酸的。 正在房內的氣氛不是很融洽時,左琦穎登門進來,好似也給宮聆軒端著自己誠心反復學習才做成功的膳食,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也覺得有些尷尬。 宮聆軒見狀,起身,毫無半點感情地瀟灑離開,留下為之傾心的三位妙齡女子,癡癡地凝視著他的背影而失神。 紫櫻本是無意間經過,看到了房內的一切,心中九火頓生,氣得是咬牙切齒! 就在此時,見宮聆軒從房間內出來,趨而迎之,忙上前行禮,宮聆軒只是漠然地應一聲,隨后動足向雪音的房間走去。 紫櫻凝視著宮聆軒遠去的背影,玭脩、慕琊二人上前,順著紫櫻失神的方向望去,并未看到有任何值得失神的人與事啊。 玭脩拍了一下紫櫻肩膀,問她為何發呆,紫櫻這才回神,見是玭脩、慕琊二人,極其憤懣地告知適才所見之事。 玭脩、慕琊一聽,頓時怒發沖冠! 玭脩痛斥:“這些賤人還真是不知好歹!” 慕琊耳語道:“要不直接給她們一些厲害,將這些賤人趕出宮中!” 玭脩搖首,覺得有所不妥,如此做無非是是班門弄斧,弄不好三年前趕走訾戀一事也會敗露,到時如讓宮主,時局只會對她們更加不利。 慕琊、紫櫻也覺得甚為有理,以宮主的性情,到時自然不會姑息。 這時在玭脩深謀遠慮下,道:“宮主是個冷漠之人,是不會輕易對人一個人動情的,她們無非是一廂情愿,宮主不是一個輕易就憐香惜玉之人,有些事無需太過擔心?!币活D,問道:“如今宮主去了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