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幻鞭長空及時救 目睹稚臉戀閑適
這耆老者悠然地道:“那是當然的,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敵人,你的敵人就是我的朋友嘛?!?/br> 五月罌粟輕哼一聲,狡黠一笑,揮手便散出毒粉來,此時這耆老者便揮鞭而出,將五月罌粟散出的毒粉笞于左右,一向令武林談虎色變的五月罌粟劇毒,在這耆老者前好像就失了效,成了日中冰霜、甘露。五月罌粟又取出一個類似寶盒,從盒中放出無數條形色不一的毒蟲,足一見就令人毛骨悚然、惡心作嘔。這些毒蟲向耆老者去,此耆老者則面不改色,一招“橫掃千軍”,原本那些氣勢洶洶的毒蟲卻成了晨中蝴蝶,只在地上亂撲騰。五月罌粟見自己的那些寶貝被耆老者笞了一地,心疼不已,便連彈毒而出,二人一時之間交上了手,打的不可開交。 溫孤玦夜見這二人交起手來,撿起地上的瓶子,將解藥他二人及時吞下,朗聲道:“多謝前輩出手相助,如有所需處,定會報答救命之恩!” 這耆老者則不以為然道:“我只是跟她過不去,她不順眼的人就是我幻鞭飛手的朋友,我就是要氣她!” 溫孤玦夜略微作應,雙目目不轉睛地盯著正在激戰的五月罌粟與幻鞭飛手,暗忖:“這幻鞭飛手鞭上的功夫甚為了得!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我以為我的武功雖算不上武功之中數一數二的,但也不亞于其他高手,如今看來是我高估了自己。如要對付仇人,我必須要練就到百毒不侵,武功出神入化的境界?!?/br> 雪音見溫孤玦夜全神貫注地盯著眼前這對打得不可開交的男女,低聲道:“夜哥哥,你現在覺得怎么樣?” 溫孤玦夜回神道:“未有大礙,我用功稍微療一下就沒事了?!币活D問雪音現在覺得如何。此時雪音已經看去面色紅潤已正常,看來已經服下解藥未有何大礙了,雪音自己也覺得全身好了很多,也不再難受。于是二人找了一個稍微僻靜的地方,溫孤玦夜盤坐,屏息用氣、用功療傷。 五月罌粟對于幻鞭飛手的糾纏已經有些不耐煩,便使出毒針,幻鞭飛手可不敢怠慢這毒針,身形敏捷地一個快于閃電的閃躲,這才躲過縱橫馳騁的毒針,不料五月罌粟乘勢一把抓住幻鞭飛手的鞭穗,潑辣開口道:“好了!人都走了,我們還要繼續打下去?” 幻鞭飛手果真停下手來,向原來的地方一望,喟然一嘆道:“哎,這兩娃兒真的走了??!我還準備聊博一哂,這兩娃兒甚為不錯?!?/br> 五月罌粟扔開手中的鞭穗,誶道:“這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又怎么了?” 五月罌粟白了他一眼,不愿去理會他,闊步向前走去。 幻鞭飛手卻不緊不慢地跟于其后,悠然道:“那娃兒滿目炯炯有神、器宇軒昂,是個不凡的娃兒,本想結識一番?!?/br> “他身中劇毒,我想應該不會走太遠,我們到附近找找看?!?/br> 五月罌粟聽著他一人在后面自言自語著,不由啞然失笑,二人便到附近開始尋找。 只見此時用內功逼毒的溫孤玦夜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來,頭頂還伴隨著一些似氣似霧之物一再的冒出,雪音不知其情,以為溫孤玦夜怎么了,神緊言急地問溫孤玦夜怎么了,溫孤玦夜則說沒事,一會就好,雪音聽溫孤玦夜如此說,也不敢再多打擾他,只是在一旁目不轉睛看著。 許時,倏聞一音:“你總是自作聰明,我給那娃使出的毒是不會傷及性命的,我只是想試一下他們是怎樣的人而已?!?/br> 接著又是那蒼老且而沉穩的男音:“那所試的結果如何?” “他二人都是不屈不饒、意志堅定之人,而且都很重情義,甚至可以為彼此付出生命,真是很難得??!”一頓,轉身盯著幻鞭飛手道:“你看他們是什么關系?親兄妹定然不是,朋友?我看比朋友的關系要親密很多,那無疑就是情侶了?!?/br> 幻鞭飛手摸著自己的胡須,意味深長、有所擺譜道:“嗯,我看也像。能為彼此犧牲生命的情侶更是難得??!” 五月罌粟忍俊不禁道:“我們一向不和,今日倒意思一致了,也難得??!” 幻鞭飛手也哂然道:“這次是遇到有緣的好娃兒了,自然不會有異議?!蔽逶吕浰谝膊⑽捶瘩g。 幻鞭飛手道:“說實話,論武功你可不是那娃的對手,我暗暗觀察過了,要不是那娃兒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因抓傷你而中了毒,要不然再戰下去你定落敗無疑?!?/br> 五月罌粟自己清楚這一點,在交手之時,她就知道,要不是溫孤玦夜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因抓傷自己而中了毒,不然自己真的會落敗,雖然心中承認這個事實,但在幻鞭飛手怕丟面子,故意道:“那是我未使出真招而已,再說你又可以打贏人家?” 幻鞭飛手繼續摸著自己的胡須道:“未交過手很難斷定,不過我看那娃兒確實不凡,以后定能成就大事?!蔽逶吕浰谝差H有同感。 溫孤玦夜雖在用內功逼體內的劇毒,但他依舊耳聽八方,聽到了闖入者的談話,急收功,拉雪音趴下,二人在暗處洞察者五月罌粟與幻鞭飛手。 雪音低聲道:“夜哥哥,他們好像認識?!睖毓芦i夜頷首。 五月罌粟與幻鞭飛手且聊且尋找而過,并未發覺藏在暗處的溫孤玦夜與雪音。見他二人走遠,此時溫孤玦夜體內的毒已經全部解除,便帶著雪音順路而去。 大約走了半個時辰,雪音實在體力不支,畢竟她適才中過毒,再加上她從未習過武,身體虛弱是自然的,溫孤玦夜見狀,便建議休息一會兒。溫孤玦夜叫雪音先休息,他出去到附近找些吃的東西,雪音實在累得不行了,便答應了。 溫孤玦夜走后,雪音太過精疲力竭,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不一會兒功夫,溫孤玦夜已經采摘一些野果回來,見雪音已經睡著,他卻溫柔、和藹地粲然一哂,將自己身上的披風取下來蓋到雪音身上,坐在旁邊一直盯著熟睡的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