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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愷:“阮家的助理剛剛通知所有人,明天的婚禮取消了?!?/br> 莫謹手里的鋼筆啪的掉了! 眼睛攸的睜大,“你說什么?” 霍愷道:“阮夏和二少爺的婚禮取消了?!?/br> 莫謹蕩機了三秒。 * 阮家別墅。 “沒商量,這婚鐵定退了,”阮明哲滿臉冰寒,“你們走吧?!?/br> 白粟已經說了一車咕嚕好話,見阮明哲態度堅決,道:“阮總,這事是阿涵不對,也怪我,之前一直瞞著阿涵,他是真不知道和夏夏有婚約的事的?!?/br> “阿涵這些年對夏夏是怎么愛護的,你們也是看在眼里的?!?/br> “他要是知道,和他有婚約的人是夏夏,是絕對不會在外面亂玩的?!?/br> “退一步講,夏夏是和阿涵是在拉布里多結的婚,即便是死了,也不可能再婚?!?/br> “夏夏也吧可能再嫁給別人,嫁給阿涵也總比一個人一輩子的好?!?/br> “更何況,如果夏夏不和阿涵成親,生個孩子,便宜的還不是喬西西?” “雖然說她肚子里的是非婚生子女,可非婚生子女也是有繼承權的,如果阮夏不和阿涵生個孩子,你說,這阮氏最后,不就是只能落到喬西西肚子里的孩子身上?” “我也是為了你們著想?!?/br> 這哪里是勸慰,分明是威脅。 阮明哲和盛聽南氣的臉都白了。 “無恥!” “無恥!” 莫涵臊的恨不得鉆到地地下去。 這簡直是明明白白的告訴別人,他圖的是阮氏。 他急切朝白粟吼:“媽!你在說什么?!?/br> 剛要否認,卻聽見一道冰冷的聲音忽的從頭頂傳來。 “你想的美!” 所有人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阮夏穿一件火紅的修身連衣裙,栗色的齊肩發絲整潔,扶著白色的圓形樓梯扶手款款而下。 她動作優雅,沒有一絲狼狽。 她走到阮敏哲面前道:“爸,”又看向盛聽南,“媽?!?/br> 她薄薄的眼皮下,漆黑的瞳孔閃著堅毅。 “你們從小就教我,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可以失去自己的傲骨?!?/br> “我們阮家的人,絕不可被人脅迫?!?/br> “所以,這禍事我闖的,是我錯把榆木當珍珠?!?/br> “我已經咨詢過律師了,我們解除在法律上的親子關系?!?/br> “你們逐我出阮家吧?!?/br> “阮家的一切,我都不要!” 白粟急了,“夏夏,你別沖動?!?/br> 于此同時,莫涵撲過來,跪到阮夏腳邊,“夏夏,你不用出阮家,你相信我,我在美國的時候就已經和喬西西斷干凈了?!?/br> “我絕沒有圖謀過阮家的財產?!?/br> “我從來沒有愛過她,只是露水情緣,我會讓她把孩子打了?!?/br> “你相信我,我這輩子只有你一個?!?/br> 莫涵跪在地上,從來優雅的人哭的泣不成聲。 風度,理智,氣質,統統沒有了。 阮夏冷漠的抽出自己的手,薄薄的唇冰冷的勾起,“你覺得我應該慶幸你為我甩了一個孕婦?” “懷著你孩子的孕婦?” 這種加在另一個女人身上痛楚的勝利,值得慶幸嗎? 莫涵被她犀利的眼眸注視,身子不自覺哆嗦了一下。 他真切的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從指尖流走。 阮夏高傲的睥睨一眼莫涵和白粟,道:“莫涵?!?/br> 她叫自己莫涵! 莫涵心臟抽痛。 只聽阮夏薄薄的紅唇淡淡開合: “你聽好了,我既敢跟你共享阮家這千億資產,我也敢付得起這代價?!?/br> “我不會要阮家任何資產,你們死心吧?!?/br> “跟你此生不必再相見?!?/br> 莫謹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阮夏這氣吞山河的一面。 看見她尖細的下巴在空中揚出一個弧度,不再看莫涵一眼,挺直脊背回自己房間。 莫涵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無力的跌坐在地上。 阮明哲朝白粟和莫涵道:“你們滾,再不走我就讓保安轟了?!?/br> 莫涵失魂落魄的被白粟拉著往外走。 莫謹走到阮明哲面前,道:“伯父,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br> 阮明哲和盛聽南尚未來得及問清楚莫謹這話是什么意思,就見莫謹已經離開了。 他們怎么都沒有想到,莫謹能做到這個地步! * 莫氏總裁辦公室里: 莫謹坐在總裁椅上,拿出一份文件,遞到莫涵面前道:“這是我擬的你和夏夏的離婚聲明?!?/br> “這是你放棄繼承夏夏部分,屬于阮家的財產的文件?!?/br> “只要你同意,我退位,莫氏給你?!?/br> 莫涵看向莫謹,輕嗤一聲,“你做這些有什么用呢?你應該知道,就算我發了這個聲明,我和夏夏在法律上還是夫妻,你也不可能娶到她?!?/br> “她永遠都是我妻子!”他幽幽道,“是我的?!?/br> 華國是承認拉布里多的婚姻關系的,莫謹當然知道,改變不了法律上的關系。 他肅穆道:“咱們這樣的人家,誰結婚不簽婚前協議?夏夏不是無腦的人呢,千億資產,她就這么跟你結婚,是因為她相信你?!?/br> “你就是這么回報她對你的情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