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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阮夏彎唇,這手鏈還挺好看,她也喜歡的。 “那我就收了?!?/br> 阮夏也和盛聽南說過莫謹住在這邊的事的,于是阮明哲問道,“你和阿瑾相處的怎么樣?” 阮夏想了想道:“挺好的,他和我以前認為的不太一樣,是面冷心熱的那種人,特別睿智,反正很厲害很厲害?!?/br> 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說起莫謹,她眼睛彎彎的。 有幾次,她幾個很棘手的課題問他,他給出的參考方案,論點讓人驚艷叫絕。 那幾篇課題被教授點名表揚,她可高興壞了。 阮明哲眉眼間都是高興,和女兒又聊了一會,盛聽南不時和他搶電話,臨掛電話的時候,阮明哲提點道:“你多和他接觸接觸,搞好關系啊?!?/br> 阮夏也沒聽出阮明哲的話外音,只應了是,掛了電話沉沉,打著呵欠睡去。 盛聽南肅穆看向阮明哲,眉眼間有些擔憂,“你真想撮合夏夏和阿瑾???可是白粟那邊,怕是不會甘心?!?/br> “最重要的是,你也看到了,這些年,夏夏一直圍著莫涵轉?!?/br> 阮明哲道:“你看,離開國內,阿涵不在身邊,夏夏不也看到阿瑾了?” 盛聽南:“你還不知道你女兒這些年什么樣哪那么容易變心?!?/br> “嫁給喜歡的人,未必就過的幸福?!比蠲髡懿毁澩溃骸澳阋部吹搅?,白粟年輕的時候還好,現在胃口越來越大,有她在中間作妖,夏夏心又軟,我怕她被欺負?!?/br> “我,你,阮氏還在,也許不會,將來,我們不在了呢?” 阮明哲眉間有隱隱擔憂,“夏夏這身世,是福卻也是禍?!?/br> “我們總要看的長遠一些,慎重一點?!?/br> 他頓了頓,道:“這些年我是看著阿瑾的,人品,胸襟都沒問題?!?/br> “阿涵倒也出色,只是比起阿瑾還是要弱一點?!?/br> “畢竟只有在真正的是非面前,你才能看清這個人,阿涵現在還不好說?!?/br> 盛聽南也有些為難,“可是阿瑾那個人冷心冷請,我瞧著不太看中感情,更何況,誰都能看出來,夏夏對阿涵情根深種啊?!?/br> “我瞧著你是異想天開?!?/br> 阮明哲眼睛暗了暗,他看中莫謹的既是這條,頭痛的也是這條。 仰頭嘆一聲,“但愿能成吧?!?/br> “若是不能成,也沒什么損失?!?/br> 反正他也沒明目張膽做什么。 * 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響起,阮夏暈暈乎乎,頭重腳輕。 閉眼摩挲好一陣才摸到手機。 “睡醒了沒?” 莫謹低沉的嗓音從手機傳進耳膜,阮夏囁嚅道:“還在睡?!?/br> 聲音嘶啞,帶著濃重的鼻音。 “你生病了?”莫謹皺眉問。 阮夏嘟囔,“頭是有點疼,可能感冒了,我再睡一覺就好了?!?/br> “我給你找醫生?!?/br> “不用,我有感冒藥的,一會睡醒了吃兩顆就好了?!?/br> 莫謹掛了電話,讓助手查了一下,找了個有名的私人醫生上門。 得出的結論一樣,只是感冒。 美國醫生更提倡自身免疫力,只有重癥才會開感冒藥。 于是,連藥都沒有開。 阮夏也被折騰醒了,吸著鼻子道:“我媽給我備了?!?/br> 莫謹沒給她起來,問了地方,去柜子里拿了,沖了一被感冒靈端上來。 阮夏十分會享受的半靠在床頭,享受莫謹的投喂。 莫謹見她小貓似的舌頭舔著藥汁,在她眉心一點,“看你下次還玩不玩雪了?!?/br> 阮夏笑嘻嘻道:“你不懂,生一次病,我就徹底好了?!?/br> 莫謹疑惑:“提高免疫力?” 阮夏笑:“差不多吧?!?/br> 莫謹:“腦白金的效果更好吧?” 阮夏:“……” 喝了藥,阮夏準備下床去做飯,卻是被莫謹按住,“你休息,我去做?!?/br> 阮夏:“你也不會???” 莫謹:“我可以問度娘啊?!?/br> 阮夏:“那我在旁邊指揮吧,畢竟度娘是死的,理想和還是有差距的?!?/br> 于是,這晚的晚飯,阮夏全程動嘴,莫謹動作雖然有點笨拙,可是炒出來的居然也像模像樣。 “你怎么不吃牛rou,光吃菜?” 阮夏腮邊嚼著牛rou,小嘴鼓動,小松鼠一樣玉雪可愛。 莫謹手里筷子凝了一下。 在佛教里,吃素有延生,度亡這兩類的說法的。 延生是對這一世的祈福。 度亡是對下一世的輪回福報。 在昨晚阮夏說那個故事的時候,莫謹一下子想起來他曾經隨意翻看的禪書。 他并不信佛。 現在,想成為它的信徒。 他隨意道:“保持身材?!?/br> 阮夏狐疑的看他,勁瘦有力,骨rou均勻,“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帥的人神共憤?!?/br> 莫謹揚眉,“你真這樣覺得?” 阮夏:“是啊,帶出去倍有面子的那種?!?/br> 莫謹順著話接道:“那你愿意把我帶出去看電影嗎?” 說話,暗惱自己說話不僅大腦。 意外的,卻見阮夏笑嘻嘻道:“好啊,你哪天有空?” 莫謹慌亂的手指握成拳,才掩藏了自己抖動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