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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櫚樹的葉子又長又大,聳入天邊的云朵,白色的別墅矗立在小島中央。 “喜歡這個禮物嗎?” 莫謹從背后抱住阮夏,下巴擱在她肩頭,眼睛微微瞇起來看向下面。 “禮物?”阮夏微微轉頭,看向莫謹。 莫謹笑,“嗯,我把這個島買下來了,你什么時候想玩我們就過來?!?/br> 阮夏驚訝,他居然買了一座島? 歪頭吻他的唇,“我太喜歡了?!?/br> 飛機在別墅的頂層停下。 下了飛機,咸濕的海風迎面柔柔吹過來,發絲如海藻般浮動。 “只有幾個女保姆,他們都住在后面次棟,不會有人打擾我們?!?/br> 兩人邊往樓下去,莫謹邊介紹這邊的情況。 阮夏參觀完房間,把莫謹推到門外,“我要換泳衣了?!?/br> 莫謹手抵在下巴,“你哪我沒看過?還要避我?” 阮夏繼續抵著他后背往外推,“反正不行?!?/br> 莫謹無奈,三兩下去旁邊衣帽間換了衣服出來。 又等了一小會,臥室門被打開,阮夏穿一身糖果色,三點式比基尼出來。 細細的肩帶掛了兩片布料,遮著胸,乳,波淺淺晃動,往下,深深的腰窩,小腹,長腿,欺霜賽雪的白。 莫謹喉頭滾動了一下,覺得有點燥熱。 專家說,愛情的保鮮期只有21天。 男女之間,一旦相處久了,就會歸于平淡,變成親情。 莫謹覺得這話純屬扯淡。 這俱身體已經要了很多次,可總也吃不夠。 她在床上很大膽,總能很好的迎合他,特別合拍。 他感覺自己和她的每一天,每一次都新鮮刺激。 她像一壇老酒,時間越久,香味越醇厚。 也像罌·粟,讓人一次比一次上頭。 他忽然慶幸,買了這島。 阮夏笑瞇瞇走到他面前,腳尖踮起來轉一圈,“好看嗎?” 莫謹抱住她,溫熱的手掌貼上她腰肢,“迷人死了?!?/br> 阮夏臉貼著莫謹的脖子,身體老靠著他,“今天我是你的情人?!?/br> “為什么是情人?” “因為別的成功男人不僅有老婆,還有情人?!?/br> “我不想你有別的女人,但也不想你比別的男人少了刺激,所以呢,我既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情人,我能抵的上兩個人嗎?” “你這是什么歪理?!?nbsp;莫謹笑,“再沒有比你更撩人的情人了?!?/br> 他手指勾上纖細的帶子,把人抱回臥室。 云散雨收,兩人出門到海邊玩。 兩人在海里游了一會,又穿上潛水服潛道道海底玩,還抓了很多生蠔,漂亮的貝殼。 并肩躺在沙灘上欣賞晚霞。 除夕夜。 莫家別墅。 餐桌上擺滿了一桌子精致的菜肴,白粟沉著臉坐在主位,筷子撥弄著米飯,不見放進嘴里。 原本保養得宜的臉上,眼角細細的皺紋恒生,眉間被nongnong的郁色籠罩,唇向下瞥著。 “媽?!?/br> 白粟抬頭,掀起眼皮看向莫涵,又向他身后看了看,冷淡道:“你那愛妻呢?怎么不和她一起過年,跑我這干嘛?” 莫涵臉僵了一下,管家上來打圓場,“二少爺快坐?!?/br> 莫涵坐下,倒上一杯酒,端起來道:“媽,以前是我不懂事,我和許嬌說明白了,我和她離婚,等過一段時間,這件事過去了,就去辦手續?!?/br> 白粟戳著米飯的筷子頓住,有透明的水漬墜在里面。 已經成了那么多人的笑話,現在離又有什么用。 她筷子豁的摔在桌子上,“以前跟你說死了你也不聽,你要是早聽我的,也不至于成這樣?!?/br> 莫涵,“哎,媽,以后只有我們倆?!?/br> 莫涵拿起筷子放進白粟手里,“媽,今天除夕,你好好吃飯?!?/br> 白粟默了默,握緊筷子吃飯。 兩人沒有再說話,偌大的別墅安靜的落針可聞。 以往的除夕,莫家總是和阮家一起過的,格外喧鬧。 電視臺會播放春晚。 他會和阮夏一起放煙花,一起玩游戲比賽,贏了她會高興的蹦起來,輸了會耍賴。 還不停的支使他,“涵哥哥,我要吃板栗,快給我剝?!?/br> “給我剝個指橙?!?/br> 他們兩個人你追我趕的,晃動在這屋子里的每一個角落。 有時候秦天也來他們家一起過年,那就更熱鬧了。 莫涵揉了揉眼睛,掃一遍屋子,空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 他眼睛暗下去,問:“他們倆呢?” 白粟也不習慣這樣的冷清。 想起來,去年過年的時候,阮夏還跟抱著她撒嬌,一口一個白姨,叫的甜。 還會送上最新款的保養品給她。 她臉上有些不自然,淡道:“他們去外面度假了?!?/br> “哦?!?/br> 莫涵起身去打開電視,畫面剛好是吉迎的廣告。 心口忽然就像缺失了一塊,空落落的。 這個除夕夜似乎格外的長,格外的無聊。 吃了飯,莫涵靜靜坐在電視機看春晚。 他對立面的內容并不敢興趣,可他除了這個,還真不知道自己應該做點什么。 白粟坐到他旁邊的沙發,遞上一張卡,“這里面是兩千萬你先用著,等我手頭的產業置賣出去,年后我入股快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