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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笑起來,兩人又聊了一些公司具體事宜,一起吃了午飯,才分別。 回到辦公室,阮夏看著手里的合同高興的蹦起來,撥出電話。 莫謹正開著會,手邊的手機嗡嗡響起來。 他平時電話太多,一般都再秘書那里,這支是結婚之后才添的新號,專屬阮夏一人,如今他自己隨身帶著。 他做了個安靜的手勢,示意會議暫停,手機帖上側臉,對方雀躍的聲音傳過來: “哥哥,我們合開一家科技母公司好不好?” 莫謹唇角翹了翹,“我沒問題,新得了什么好項目?” 阮夏吟吟笑起來,“一個一本萬利的好項目?!?/br> 她三言兩語把大概情況說了,語氣里有忍不住的得意和驕傲。 莫謹已經想象出她歪著腦袋,生動到迷死人的小表情。 “這么好的事,晚上一定得慶祝一下?!?/br> “好的?!?/br> 阮夏的心情實在是太好了,掛了電話蹦了好幾圈才冷靜下來,撥通于果電話。 “果果,你把莫涵為了撈許嬌哥哥,把公司賣給我的事傳出去?!?/br> 于果正窩在沙發看雜志,十分無聊,不解道:“干嘛要把那對狗男女的恩愛史傳出去?難不成你要大發善心,讓人祝福那對狗男女?” 阮夏:“你想多了,你換個角度想想,白粟知道這件事以后,還會樂意認下許嬌這個兒媳婦嗎?” 于果興致不是很大:“白粟原本就不待見許嬌,不是都把莫涵趕出家了嗎?知不知道也沒多大關系吧?!?/br> 阮夏搖頭:“以前白粟站我,是因為我們立場一樣,如今我們立場不同,她也看明白了,她那寶貝兒子是情種,兩害相較取其輕,她心里肯定已經認下許嬌了?!?/br> “趕莫涵出門,一是為了做給我和我爸看,二是為了同時拿捏莫涵和許嬌兩個人?!?/br> 于果:“靠,白粟心機這么深?” 阮夏點頭,“你以為呢,當年從最普通的文員,一路升到莫青延身邊做秘書,直達天聽啊?!?/br> 于果嗅到了nongnong你的瓜香味,“那我現在就去傳?!?/br> 在于果的大力宣傳下,白粟半個小時之后就知道了這件事。 她一口氣上不來,跳起腳砸了一個花瓶,一套瓷盞。 多少年沒崩過的貴婦形象蹦了,嘶聲力竭的吼。 “莫涵是瘋了嗎?” “許嬌是腦子進水了嗎?” 她胸口劇烈起伏,在屋子里來回轉動。 管家提著心勸,“要不把二少爺,和許嬌叫回來?” 白粟吼:“你也看到了,他現在聽我一個字的話嗎?不聽話叫回來有什么用?” 管家憤怒道:“這許嬌怎么就這么拎不清呢?!?/br> 白粟咬牙道:“阿涵絕不能娶這種不知輕重的人?!?/br> 她沉著臉想了一會,忽然靈光乍現,“你去醫院,找人給我開個癌癥的病歷?!?/br> * 厚重的金屬質感大門打開,阮夏一眼看到莫謹,他身長玉立,站在落地窗前,萬千燈火閃在夜空闌珊。 含著露珠的鮮花鋪滿了一屋子,人好像置身在花圃里。 “這么隆重?”阮夏有些意外的說。 莫謹伸手朝她走來,摟住她腰,帶著她朝餐桌走: “第一次給你慶祝,當然要隆重點,算起來,也算我們第一次約會?!?/br> 桌子上已經擺滿了各種精致又好看的素菜。 阮夏:“我先去洗洗手?!?/br> 莫謹:“我給你洗?!?/br> 阮夏:“我又不是三歲小孩?!?/br> 莫謹:“那你就做一回三歲小孩吧?!?/br> 她沒了骨頭一樣靠在他身上,由著他給自己打洗手液,在指縫,手心,手背搓出很多泡沫,重洗干凈,擦干。 再抱著她放到桌上。 “喝點酒吧?!蹦斀o她倒了一杯紅酒。 一杯喝完,又給她道了一杯。 就著城市美麗的夜景,阮夏一直喝到微醺,小臉紅撲撲的,說話微微打結。 有舒緩的小提琴悠揚傳來,莫謹從后背擁著她腰肢,臉貼著她臉,“阮阮,你醉了?!?/br> 阮夏撇嘴:“我才沒醉?!?/br> 莫謹:“醉酒的人都說自己沒醉?!?/br> 阮夏耍賴:“我就是沒醉?!?/br> 莫謹:“那我考考你,”他豎起一根手指頭,“這是幾?” 阮夏摁下他手:“當然是二呀,你當我傻呀?!?/br> 莫謹唇角翹了敲,“你的衣服是什么顏色?” 阮夏:“藍色呀?!?/br> 莫謹:“今晚吃的什么?” 阮夏:“文思豆腐,開水白菜,素東坡,松露?!?/br> 莫謹:“你活了幾次?” “兩”阮夏舌頭頓住,豁的轉身,瞳孔劇烈放大,對上莫謹漆黑的瞳孔,古井一樣幽深。 像帶了旋渦,吸著人的神思,魂魄。 第25章 門嘭一聲關上, 許嬌把許輝里面一推,一雙眼睛跟毒蛇一樣,緊緊盯著許輝, “阮夏有沒有問過你什么?” 許輝臉上鼻青臉腫,一看就是被人揍過。 許嬌心里不安, 偷盜工地電纜這事安排的這么隱秘,怎么會被查到? 劇情從婚禮開始就一直走偏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許輝:“你是說阮家那個大小姐?她怎么會注意到我這種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