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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喟嘆一聲,“我前兩天看中一個包都沒舍得買!” 白粟指尖輕輕顫了一下,旋即恢復如常,笑說:“對啊,我竟把這檔子事給網了?!?/br> 她嘆息一聲,“怪可惜的,這項目不錯的?!?/br> 盛聽南搖頭,“這也沒辦法?!?/br> 兩人又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插好花,兩人起身,走到玻璃窗前,盛聽南無意掃到不遠處一幕,瞳孔放大,臉唰的白了! 籃球框下,阮夏躺在地上,莫涵壓在上面。 兩人是腳朝玻璃,頭朝另一頭。 從盛聽南和白粟的角度看,很像在親吻。 盛聽南轉過身,臉上責怪明顯,“小粟,你有空也該好好教教小涵,夏夏還小,有些事總是女孩子吃虧,我一直主張瞞著他們,就是怕他們小小年紀做出什么出格的事?!?/br> 到他們這個身份,很少說話這么直白。 白粟卻還是好脾氣的道:“是我疏忽了,晚上就和他說?!?/br> 白粟看見兩人已經起來了,又說:“南姐別急,你看他們沒事了?!?/br> 盛聽南回頭,松了一口氣,道:“我忽然想起來,我媽說想夏夏了,我答應了的,就不在這吃飯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先走了?!?/br> 白粟當然知道這是借口,笑著送兩人出門。 車門一關,阮夏見盛聽南臉色突然沉下來,小心翼翼,“媽,你怎么了?” “回家?!笔⒙犇现焕淅渫鲁鰞蓚€字。 阮夏心下惴惴,不明白自己到底哪惹到她了。 直到阮夏房間,盛聽南關了門,嚴肅問:“你剛剛和莫涵在做什么?” 阮夏有點莫名其妙,“打籃球啊?!?/br> “打籃球打到地上?”盛聽南惱怒道。 “你說這個啊,”阮夏恍然大悟,“我剛剛和他搶球,不小心摔倒,他拉我沒拉住,也摔倒了,他先著地的,媽你沒見他手肘小臂都破皮了嗎?” 盛聽南出去就帶上阮夏走了,哪注意到這個? 又見女兒臉上都是天真。 輕咳一聲,“那沒事了?!?/br> “媽你不會懷疑我們在接吻吧?”阮夏狐疑道。 盛聽南被阮夏的直白嗆的咳起來,“你瞎說八道什么!” 阮夏臉湊近,“媽,你耳朵紅什么!”她笑嘻嘻,“不就接吻嗎?你不會和我說,接吻會懷孕,生小寶寶吧?” 盛聽南:“……” 到底誰是家長! 阮夏拍著胸脯,“哎呀,老媽你放心啦,我生理課,政治課上都學過了,婚前的事不能在婚后做,您老放心??!” 二十分在以前。 莫涵手里的籃球來回伸縮逗弄阮夏,阮夏一個不慎,摔倒朝地上撲去,莫涵眼疾手快拉她,最終,兩人一起朝地上滾去。 他光潔的手臂擦著粗糲的地面,劃破皮,血絲滲出來。 兩人又順著地面滾了半圈,正是盛聽南看到的模樣。 男生和女生的思維方式不同。 青春期,女生感興趣的是愛情。 男生感興趣的是性。 兩人自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一直很親昵,阮夏并不知道眼前和之前有什么不同,只說:“你快點起來啊?!?/br> 少女的身體又嬌又軟,身體正抽條發育長大。 這一刻,莫涵第一次真正意識到了性別的不同背后是什么。 他感受到了一種以前從我體驗過的柔軟。 他隱約知道是什么。 又覺得自己不知道。 又對它好奇,又對它羞恥。。 青梅竹馬這些年,有很深的感情基礎。 這種好感,在這一刻,轉變成對女孩的向往。 莫涵只覺得整個人都要燒起來,某處燥熱不已。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孩。 這一刻,和剛剛進門時的眼光,心態就不一樣了。 是以一個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去審視。 少女皮膚瑩白,一雙眼睛亮晶晶的,跟洗過的葡萄一樣黑亮。 鼻頭小巧,一雙唇紅的發艷,他幾乎沒有任何思考,腦袋就往她唇邊湊。 阮夏完全不知道莫涵在天人交戰,兩人自小一起長大,經常挽著手臂之類的,并沒有把這種親近當回事。 她剛好側過頭,看到他的手肘破皮,喊:“你這里破了?快起來,我給你上藥?!?/br> 她一側頭的動作剛好避過了他的唇。 理智亦被喚醒,起身。 這種事,是羞于說出口的,他不自然的別過頭,拼命壓下燥熱,覺得自己有點無恥! 但身體上的愉悅又沒法忽視。 只覺得她戳在自己手臂的手都和之前不一樣了。 他心上跟有羽毛在劃是的,酥癢難耐。 就在這時,盛聽南和白粟出來了。 然后,阮夏便被盛聽南帶走了。 白粟沉著臉給他上藥。 莫涵心里有鬼,擦了藥,找了寫作業的借口回房間,結果,一個字寫不下去,一個字看不進去,他煩躁的朝床上一趟,最后沉沉睡去。 這個午覺,他做夢不斷,那嬌軟,反復出現在腦子里,手上,胸膛。 意識像是清醒的,卻又是沉睡的。 等到醒來,一片濕襦。 他臉都熱起來,覺得自己干了很無恥的事。 從來沒洗過一只襪子的大少爺,從保姆處拿了肥皂,躲進衛生間里洗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