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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查了一下,算是確認我記錯沒有。 左淚痣其實是情債,下面這段話來自我找到的【左眼淚痣。他們說。這樣的人注定得不到幸福。于是有人把它點掉。以為能換取幸福。聽說的時候。覺得可笑。如果相信命運。該知道這樣毫無意義。如果不信。又是何必。 按相面的說法,凡生有此痣者,今生今世注定為愛所苦,被情所困,且容易流淚。還有一種浪漫的說法是:淚痣是淚水凝結后的樣子。是因為前世死的時候,愛人抱著他哭泣時,淚水滴落在臉上從而形成的印記,以作三生之后重逢之用,一旦有淚痣的人,遇上了命中注定的那個人,他們就會一輩子分不開,直到彼此身心逝去。而他也會為對方償還前生的眼淚。 左眼角下有淚痣的女孩,一生會被愛欲所害苦,雖然會出人頭地,超越普通眾生。但命太過堅硬,力量太強大,會克住所有愛她或被她愛的人。他們必然會為她而死或離別?!慷覝I痣好像是桃花? 第60章 看著蘇清也消失在樓梯拐角處的身影,蘇以牧張了張嘴,默默地把想說的話給咽了下去??蛷d的沙發上,三人面面相覷。 蘇父沒忍住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氣氛,“要不上去看看?還是就放心這樣讓她一個人呆著?” “不放心又有什么辦法,小也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先讓她一個人靜一會吧?!碧K母直接否決了蘇父的提議,擔憂雖然沒有顯示在臉上,但是一直往樓梯上瞧的眼神卻還是將她出賣了。 蘇以牧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扯了扯襯衣的衣領,直接邁開腿朝樓上走去,同時說道:“我上去看看吧,有什么事叫你們?!?/br> 還不待看見蘇父蘇母點頭,蘇以牧就壓著聲音去了樓上的書房。 書房的門并沒有關,蘇以牧安靜的站在門口,看著毫無形象跌坐在地板上的蘇清也,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蘇清也垂著頭,一直盯著在地板上攤開的那副水墨畫。之前第一次看見這副畫時,是在蘇以牧發給她的郵箱里面,當時只是粗略的晃了一眼,就被這副畫吸引住了目光,不為別的,只是當時那種撞到心底的劇烈熟悉感。 簡易的幾筆卻勾勒出了一座繁華不失威嚴的古城池,峻嶺巍峨的古代宮墻,還有那起伏著的宮殿琉璃頂,筆鋒間似一氣呵成般連接自然,鮮見停頓,還有那滴顏色暗紅深沉的“紅日”,成了這副畫里唯一不是墨色的地方。 指尖輕輕摩挲著畫上題著的幾個字“半醉半醒半浮生”,沿著行云流水的字跡一遍又一遍的描摹著,蘇清也突然笑了起來,她捂著唇看著不知道什么走進來的蘇以牧,意味不明的問了一句:“哥,你應該找人看過這副畫了吧,說說他們的看法?!?/br> 蘇以牧復雜的看了她一眼,慢慢地也蹲坐到了地板上,斟酌了一番才說:“這畫的名字叫“皇城”,顧名思義它畫的內容便是當時的皇城,看這筆鋒磅礴霸氣,應該是名男子所畫的,當時的簡介你應該看了吧?我請來看畫的人大致上都是這樣說的?!?/br> 聽見蘇以牧的這番話,蘇清也才想起當時看那簡介上是怎么說的了,一位不得志的書生,郁郁寡歡,心灰意冷之下便畫了這副讓人倍感沉悶的皇城水墨圖,特別是那輪顏色詭異隱隱泛著暗黑色的“紅日”,更是內涵了當時那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或者官場。 如果說京都城是個人人都向往的地方,那經歷了某些事情的書生卻是想永遠的逃離那是非之地。 蘇清也笑了,她指著在題字下那個小巧又不顯眼的印章說:“不是男人?!?/br> “嗯?什么?”蘇以牧順著蘇清也指的位置看了過去,方形的印章,上面鐫刻著的字跡不是繁體字,也不像小篆或者其他任何一種字體,在加上年代久遠的緣故,字跡已經有些模糊不清了,不仔細看的話是很難辨認出來的。 “不是男人?!碧K清也又低聲重復了一遍,聲音很輕,又似在自言自語般的低喃。 蘇以牧終于聽懂了蘇清也說的是什么意思了,他覺得有些好笑,“不是男人?那難不成還是個女人畫的?” 蘇清也卻沒有說話,等蘇以牧再抬頭看向她時,卻看見蘇清也,自己這個向來好強的meimei居然無聲的哭了。 蘇清也輕笑了一聲,啞聲說:“嗯,是個女人畫的?!?/br> 蘇以牧看著她,抿唇不言,蘇清也接著自顧自的說道:“你看這里,章上的字是“慶安、芷”,芷是章的主人?!?/br> 用手背拭去了臉上的淚水,蘇清也苦笑著說:“說是逃離其實也沒說錯,只是在逃離之前,她想帶上最重要的那個人一起?!?/br> 食指放在了那輪詭異的“紅日”上,蘇清也說:“這也不是什么顏料,而是一滴血?!?/br> “血?”蘇以牧詫異的開口:“怎么可能,血怎么可能是這個詭異的顏色,一個正常人的血不都是……” “你是想說動脈血是鮮紅色,靜脈血稍微暗一點對嗎,但是若她不是一個正常人呢?”蘇清也說完慢慢站了起來,把攤在地上的畫小心的卷了起來,只是視線越來越模糊,臉也越來越濕潤。 “小也?”蘇以牧不放心的喊了她一聲,蘇清也依舊自顧自的收著畫,一直到畫收完,她才欲蓋彌彰的說了句:“我沒事?!?/br> 喝醉的人通常都會說自己沒醉,而同理,越是說自己沒事的人,那才是真的在逞強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