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胎兒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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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不等他洗完我就能睡著,或者他不給我休息的機會,再次翻云覆雨,但我們家蛇仙大人還是比較體貼的,知道我累了一天,硬是將自己的yin欲憋了回去。 不然的話,以他的性格,哪里是一次就能滿足得了的,非讓我死在床上不可。 躺在床上的時候,我很苦逼的光著身體,因為沒有衣服穿,柳玄夜倒是開心的很,說不能做,看著也是好的,這句話里沒有一個猥瑣的字,但是怎么想都覺得特別猥瑣,還特別色情。 所以說,我們家蛇仙大人耍起流氓來,根本就沒人比得了,關鍵是你還沒法反駁他…… 本來以為洗澡的時候眼皮都在打架的我,一沾到床就會睡著,但是感受著旁邊他的氣息,我卻無比的清醒,他也看著我,相顧無言。 視線在他身上游走著,我已經不記得什么時候跟柳玄夜的關系發展成這樣,從一開始的恐懼到現在的安心,中間發生的很多事,都有些模糊了。 但是那種感覺一直都在,讓我無條件的信任他,也放心的將自己全部交給他。 剪了短發的蛇仙大人少了幾分仙氣,令人流連的容顏就這樣展現在你眼前,即使是早就將他的模樣刻在心里的我也移不開目光。 白皙的臉龐棱角分明,深邃的眼眸,好看的眉,高挺的鼻……還有,總是讓我迷失自己的唇……我曾經無數次的在想,哪怕現在還會思考,我何德何能,能讓他傾心。 可能兩個人各方面相差太大就會讓弱的那一方缺乏安全感,可柳玄夜從來不會多說什么,他只會用行動證明,他選擇的人就是適合他的人。 你看,曾經的我以為自己多么的不幸,甚至以為那個帶給我不幸的人就是現在這個最愛我的人……所以??!世事難料,不管是什么樣的絕境,你都要以一顆堅韌的,美好的心去面對。 只要活著,就總會看到奇跡的。 所以那個時候,即使被各種恐懼驚悚的事情逼到發瘋,即使我認為自己再也回不到正常人類的生活,即使根本不知道未來等待自己的會是什么,我還是撐了下去。 其實我也沒有多堅強,也沒有多厲害,只是抱著再努力一下下的心態……但是努力過才知道,有些事,堅持堅持就過來了…… 柳玄夜閉著眼睛,看平穩的呼吸似乎是睡著了,我將手放在他的短發上,像撫摸小貓咪那樣一下一下的磨蹭著。 還是跟長發時候的手感一樣好,我突然想到,這樣的話,是不是以后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帶著柳玄夜出門了? 哇!那我一定要把情侶間戀愛要做的事情全都做一遍。 想著想著,我竟然偷笑出聲,柳玄夜睜開眼睛的時候,我還沒來得及將手收回來,他將我的爪子拉下來,靠在唇邊吻了吻。 “繼續?” “啊……”明白他說的繼續是什么意思后我趕緊搖了搖頭,往前挪了挪,縮在他懷里,“明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他的下巴抵在我的頭發上,聲音仿佛是從頭骨傳了過來,悶悶的帶些慵懶,聽得我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冥王那邊,有我和白澤,我會盡快處理好。陸幽冥會一直留在你身邊,凡事不要沖動,先跟他好好商量?!?/br> 我點了點頭,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那你是不是明天就要離開???” 他沒說話,我都懷疑等我睡著后,他就會消失不見,當然這也不能怪他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畢竟冥王那邊不容小覷。 可是這樣睡一覺就跑……怎么有點偷情的調調…… 蛇仙大人的懷抱雖然溫度低了點,少了那么點溫暖,但還是特別舒服,抱著他沒一會兒我就睡著了,一夜無夢,睡得特別踏實。 第二天剛醒還沒睜開眼睛我就伸手摸了摸旁邊,果然冷冰冰的,什么都沒有,深呼吸一口氣從床上坐起來,掀開被子準備起床才發現自己還光著…… 幸虧之前澤天幫我買了一條裙子,還能來回換著穿,看來今天忙完之后我要自己再去買幾套衣服了,也不知道還要在這里待多久。 剛剛穿好衣服,虞珂就出現在了身后,我一邊刷牙一邊望著鏡子里睡眼朦朧的她,含糊不清的問她,“休息的怎么樣?” “地府都沒有白天的,昨天在太陽底下曬了那么久,感覺都虛脫了?!?/br> 我知道有些特別弱的鬼魂是不能見太陽的,可虞珂雖然長著一張蘿莉臉,這年紀少說也有好幾百年了,不可能連太陽都怕吧! 她繼續說,“我還需要適應適應,用你們人類的話來說,就是倒時差?!?/br> 好吧!她這樣說我就能理解了,將嘴巴里的泡沫吐出來,又隨便洗了下臉,便準備出去見靳元修。結果阿姨卻說先生一大早就出門了,讓我先吃早飯。 看著一桌子豐盛的食物,我也沒再追問,先大快朵頤了一番。 還沒吃完,澤天就過來了,“我和奕天還擔心了你一個晚上,你倒好,在這里睡好吃好,是不是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他說著坐到我旁邊,拿起一塊吐司嚼著,“奕天那邊還有一堆事要處理,抽不開身,讓我跟你說聲抱歉?!?/br> “這有什么好抱歉的?是靳元修接你過來的?” “嗯!說是你讓我過來的?!?/br> 我將靳元修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也沒法詳細說,畢竟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他讓我幫什么忙,聽到降術,澤天放下了手里的面包,“你知道我最煩那玩意……” “你最煩的還有蠱術呢!”我將一副餐具放到澤天面前,又將自己沒動過的荷包蛋放到他面前的餐具里,“這不是為了鐘靈嘛!” “對,為了鐘靈?!?/br> 一直等到中午,靳元修才開著車回來,一回來就接我們去另外一個地方,出門的時候,我又在別墅的窗戶邊看到了那個渾身幽藍的小女生。 特地放慢腳步拉了拉澤天,問他有沒有看到什么特別的東西…… 他搖了搖頭,一臉茫然的問我怎么了。我也搖了搖頭,跟他說沒事。想想也對,連陸幽冥和虞珂都看不見,他當然也看不見。 說到陸幽冥,虞珂說一大清早就沒見到他,不知道去哪兒浪了,不過我總覺得他就在附近,要是出了什么事還是會立馬現身的,畢竟他現在是我的保鏢,要是失職,柳玄夜一定不會饒過他。 想想還挺開心,有了陸幽冥在,我也可以放心大膽的去一切不敢去的地方,也不用擔心自己隨時會丟了小命。 一路上,靳元修簡單的交代了幾句,我們就再無交流,等到了目的地,還是一棟別墅,相較之前的稍微大一點點。 下車后,有保安還是司機一樣的人過來幫靳元修停車,而我和澤天直接跟著他進了別墅,依舊只有一個阿姨在別墅里忙活,相對于其他有錢人,靳元修的生活倒還算簡單。 “今天怎么樣?” “早上吃了點,上午在陽臺上曬了會兒太陽,這會兒睡著呢!” 這是靳元修和阿姨的對話,聽起來挺正常,仔細想想又覺得哪里不對,我和澤天互相看了一眼,畢竟是人家的家事,我們也沒多問。 到了樓上后,靳元修帶我們去了一間房間,那間房間挺大,奇怪的是里面沒什么家具,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椅子,連桌子柜子都沒有,房間一整面墻壁都是落地窗,視野上感覺特別空曠。 因為靳元修擋在門口,我和澤天都站在外面,視線在房間里掃了一圈,才發現那張超級大的床上躺著一個身材特別瘦小的女人。 長發凌亂遮住了她的臉,看不清長相,也分辨不出年紀,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戶上的薄紗打在她身上,仿佛眨一下眼她就會消失一樣。 我不確定這個女人跟靳元修的關系,因為從澤天他們的介紹里,靳元修雖然三十多歲,但是一直未婚,連緋聞都很少有。 站了一會兒后,靳元修將門關上,動作特別小心,生怕床上的人會驚醒。 我和澤天的動作也情不自禁放到最輕,跟著靳元修下樓后,我才敢呼吸用力些,三個人坐在客廳里的沙發上,靳元修才開始跟我們解釋。 原來剛剛那個女人是他的親jiejie,叫做靳元萱,他所托之事也跟她有關。幾年前的一天夜里,已經懷了好幾個月的靳元萱在家中突然腹痛,等到家人將她送去醫院,發現腹中的胎兒竟然不見了。 沒錯,那個時候靳元萱已經嫁人,還懷上了孩子,本來一家人開開心心的等待著孩子的降臨。但是自從發生這件事,她整個人都變得瘋瘋癲癲,夫家覺得是靳元萱本身就有什么怪病,鬧了好一段時間。 后來靳元修的父親去世,靳家人也無心再糾纏,便將靳元萱接了回來,這些年,一直都是靳元修在照顧她。 好好的肚子里的孩子就不見了?我再三跟靳元修確認,他jiejie是真的懷孕了嗎!他語氣篤定,而且當時靳元萱的肚子已經顯懷,根本不可能有假。 他說這些年他一直在暗中調查這是什么怪病,后來終于查到,她jiejie得的不是病,而是受降術所害,說到這里,他看向澤天。 我也將目光移到了澤天身上。 澤天聽得挺認真,托著下巴低頭思考著,感受到了我們的目光注視,才抬起頭,“確實有這種降術……但就連鈴木家的人都沒有煉成過……” 我對降術不是特別清楚,可這件事怎么聽怎么覺得玄乎,不由的好奇起來。 澤天沉默了一會兒后,說,“這叫飛頭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