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小點心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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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從快感里回神,眼前一點點找回焦距,出現在視線里的是一張放大的俊臉。烏叔蓋俯下身子,輕輕啄吻她的額頭,溫暖的吐息吹在眉心。 李洛兒腰骨酸酸的,心里也酸酸的,臉頰皺了皺,有點抽泣。 烏叔蓋沉默地看著她臉頰滾落的淚水,皺了眉,撫摸著她腿心的粗糲手指濕潤溫暖,放緩了節奏,細細撫慰著她此時敏感的身體。 她的痛苦他不理解,她也不愿意告訴他,所以從前他也只能默默地望著。 但這次,他想知道。 烏叔蓋俯身,揭開了她捂在面上的手。李洛兒眼角微紅,怔怔地看著他。 男人啄了啄她微張的嘴,寬厚肩膀抱住了她,讓她靠在自己溫熱胸膛上,掌心順著她的后背細細撫摸,擦掉她滲出的汗水。 “怎么了?”他緊緊貼著她,有點粗的嗓子在盡力地學著溫柔耐心:“為什么哭泣?為什么不快樂?為什么要走,可以告訴我嗎?” 李洛兒淚眼朦朧,怔怔地看著這個自己養育成人的男孩……此時已經是個可靠強悍的男人了。 不知哪里來的委屈包裹了她的心臟,讓她重新嗚咽出聲,她吸著鼻子,用雙臂環住他有力的頸項,將面孔埋進去,躲起來,不想回答。 烏叔蓋縱容著她難得一見的軟弱崩潰,輕輕啄吻她通紅耳尖,伸手扶開她的腿,將自己頂了進去。 “唔……”柔韌rou壁被拉扯的感覺有點異樣,李洛兒有些變調地輕叫出聲。 “……感覺怎么樣呢,是疼痛,還是喜歡呢?”烏叔蓋低低問她,挺動下身,嘗試著在緊致花xue里更深入。 她說不出口,持續百年的痛苦詛咒讓她離群索居,也養成了孤僻不信任人的性子,身上背負的宿命暫且不論,即使是床笫之間溫言軟語,表達自己的感受也太過困難。 李洛兒抽著氣,有些無力地緊繃著小腹抵御那種酥酥麻麻的快感,一邊向上縮著身體,將自己從灼熱性器上拔出一些。 rou貼rou的細致摩擦幾乎讓她身體里都燒起來,他嘴里古樸神秘的苗語也好像什么纏綿的咒語,李洛兒閉著眼睛,雙頰燒得通紅,感覺自己下身正在滴滴答答地流淌著動情水液。 “李洛兒?!睘跏迳w雙臂鉗制著她不讓她動,生澀地用漢話喊了她的名字,一個勁地追問:“告訴我?!?/br> 他下身的進犯也同樣霸道得不留余地,她向上逃了一點點,他就膝行著跟上,一個用力又“啪”地撞回她身體里,直撞得她腰一聳一聳的,癱在床上。 她的乳尖還yingying腫著,在一次又一次混亂碰撞中摩擦在他肌rou繃緊的胸口,酥酥麻麻發燙,李洛兒掙扎了兩下推不開他,被他反絞著雙手按在背后,拱起胸口緊緊貼在他身上,兩團飽滿乳兒都擠得變了形。 這混小子,從小就是……認錯認得又快又軟,但是下次還會繼續犯錯,還是會硬著脖子和她犟。 李洛兒又掉眼淚又羞惱,一口咬在床單上堵住自己情動時發出的聲響。 就這樣他都不讓,烏叔蓋粗糲的手指在她嘴角游走,忽而塞進她齒關,不讓她閉著嘴,就是要她喘息哭泣,將每一份真實的表現都展現給他。 “就是因為你什么都不告訴我,所有的那些都要我來猜?!睘跏迳w皺著眉,細細描摹她泛紅眉眼,下身的動作卻越發劇烈,每一次都撞到最深處擠壓出響亮水聲。 李洛兒從鼻腔里軟哼出聲,花xue里的軟rou無措地含吮著他,似是想要他停下,又好像想要讓他更用力些。 烏叔蓋順從著她的吸吮,也順從著自己的欲望,將她一腿抬起至肩頭,將她整個在身下徹底打開,充血嬌艷的花瓣被拉扯到極限,盈盈濕潤的小蒂怯怯探出花瓣來,被他有力指腹攫住揉玩。 “啊……別……”李洛兒承受不住這樣激烈的愛撫,慌慌張張從他手里逃了一臂出來,急急去按他的手。 xue內吮著一根粗熱上翹的硬物,每一處皺褶都被撐開的感覺本身就很難受了,他還用力擠壓她小腹,幾乎要和她身體里那根大家伙一起興風作浪似的,她整個尾椎都酥麻起來。 她以為按烏叔蓋的性子,會撥開她的手繼續折磨她那里,沒想到她只是淺淺哭求了兩聲,他竟然真的在那顆紅紅的小蒂上親昵一彈就收回了手。 接著他托著她的下頜看自己,認真地告訴她:“你看,只要你告訴我,我會聽進去的?!?/br> 他的面孔深邃分明。 李洛兒暈陶陶地看著他,沒有察覺到烏叔蓋調整了一下姿勢,他壓住她癱軟在床上的那只腿,扶著自己剛才滑出去幾分的性器,擰轉著猛地撞了進去。 二人下腹相撞發出了響亮粘稠的聲音,那是豐沛液體打濕了皮膚后碰撞的脆響,他直直撞進她最敏感的深處,撞得嫩rou瑟縮戰栗,她下意識地重喘著收緊小腹,平坦腹部隱隱顯出一根異樣的輪廓來。 她還沒反應過來,嘴里吚吚嗚嗚地呻吟著,還因這一撞的酸麻快感而戰栗僵硬,他又擺動胯部,將自己抽離。 也只離開了很短一截,濕亮的深色性器只抽出一點,又急不可耐地撞了回去,在xue口擠出泡沫,硬挺結實的小腹代替了方才作亂的手指,一次一次地抵著充血小蒂折磨。 李洛兒幾乎被這樣頂撞深處的姿勢撞暈,大口喘著氣,眼前一陣發黑。 她混亂地揪著床單,眼淚滴滴答答流進鬢角。 我是說了……好像有點用……是嗎?可為什么,那里還是在被狠狠欺負著??? 她在紛亂的極樂里昏沉,什么都想不明白,只會嗚嗚咽咽點頭,被捉著手一動不能動,一次一次被盡根而入,撞得從身體里蒸騰起火焰一樣的,燒得她骨髓都在發麻。 “告訴我……告訴我……”烏叔蓋好像在念咒語,用低沉的沙啞的苗語在她耳邊絮絮吹氣,李洛兒一個勁掉眼淚,下意識就跟著他的節奏走。 “我好像……快要死了……”她嗓子都在打飄,他一動她就顫一下,一句話半截是苗語半截是漢語,舒服得眼神都迷蒙了。 烏叔蓋可靠地攬抱著她,溫聲地哄著,即使這樣瀕死的快感原本也來自于他。 她很快就被送到了頂點,雙腿繃直踢蹬了幾下就癱軟開來,緊絞的下身淅淅瀝瀝淌出水液,打濕身下床鋪。 男人蹙著眉,被她裹得一陣戰栗,又迅速地抽送了一會,悶哼著在她腿根處留下了濃白濁液。 房內只有兩處急促的喘息交織著。 他溫熱的身體結結實實地纏著她的,手指相交,臀腿相依,心跳砰砰咚咚地追隨著。 “非要走嗎?” “……我想去一個沒有人知道我的地方,好好過凡人的一輩子?!?/br> “留下來,不行嗎?” “在他們眼里,幾十年沒有變老的我已經是異類了呀……即使我現在已經會變老會死亡了?!?/br> “……那,帶上我吧?!?/br> “……” “……可以嗎?”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