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嗔癡H
凍得僵麻的雁兒入帳的瞬間,便被男人猛地壓在了飾著紅漆木棱的壁上。身后傳來細碎的響動,她下身一涼,一個粗重的硬物蠻橫地抵開花隙,滑至谷口。彈指間,程靖寒扶著rou刃利落而狠重地挺入。 他進得艱澀,她疼得眉眼皺縮,發白的指節貼壁,印出斑駁痕跡?;椟S燭光斑駁,衣袍下嬌軀斑駁,心里亦是斑駁。 激出的淚水模糊視線,不待眼尾的水珠垂落,他拉起雁兒細瘦的手腕,架在背脊上。雁兒失力,不得不伏低上身。男人一手勾著她的腰,一手壓服住她雙臂。囊袋撲打著她的臀,兩人除性器相貼外,無一親密之處。 事實上,不同于她的凌亂狼狽,男人衣袍仍然肅整,唯有小腹處衣衫褶起,探出的猙獰硬物在她干澀的xiaoxue中撻伐。 幽夜里程靖寒有如無饜擄掠的野獸,陰狠森冷。雁兒默然承受著他的肆虐yuhuo,讓他的心火愈發旺盛。 今日塔倫打開木匣時,他直欲作嘔。赤霞映照彌漫的赭色血跡,他強咽下即將噴涌的情緒,若無其事地看她溫順地立在他面前。 原不該是這樣的。他欲手刃舒達,可他更希冀以英雄的方式終結他們之間的恩怨??伤肋h沒有機會了。 是他,使那些死去的幽魂再不能重歸故里。離預期的目標愈近,心便更割裂一分。每每午夜夢魘,他枯坐榻沿,雙眼空茫。 物是人非事事休。他從未如此痛恨過如今的自己。 不,他忿恨念道:是她。如若不是翠湖那晚,如若不是當年偷天換日……一切或可挽回。 他驀地扯住雁兒發絲,陰冷的聲音回蕩在她耳畔。 “你不是很會叫么?現在怎么不叫了?”他伸手扯住她乳尖,她眼眶掙得通紅,依舊一聲不吭。 柱身馬眼溢出的清液略略潤濕幽xue,他輕微喘著氣,緩了抽插。 被他粗暴蹂躪的雁兒在xue兒漸漸泥濘時,竟也有了快意。她光裸的雙腿打著顫,自齒間發出一聲低低嗚咽。 程靖寒冷笑著,指間纏繞她青絲,她半仰玉頸,腰腹酸痛。 “這才像你?!?/br> 于是他毫不顧惜地狠狠挺弄。洪流遲遲未至,這對于雁兒是一場漫無止境的磨折。泄過的xiaoxue谷口紅腫高漲,漸漸泛干。摩擦的軟rou火燒火燎,叫囂疼痛。云雨的妙事竟成殘忍的凌虐。她咬著自己的下唇,心緒凄迷。 她很想求他放上一放,往日溫柔恰似鏡花水月,她終究沒有開口。 聳動的玉莖在她xue中抖顫。抽插驟停,xiaoxue一空。男人扣轉她側頸,迫她跪在身下。他盯著那雙含淚眸,捏住她檀口,將濃精灌入她喉中。 雁兒嗆咳著,感受熾熱滑過下頜,流至襟口。程靖寒松了手,她如失筋骨般緩緩而倒。 觸地之時,她倉皇提起落至腳踝的褻褲,抓緊衣襟。整個人蜷在氈毯上,如被趕出巢xue的幼狐泛著淚眼,期待母親的回顧。 “你曾說過,不會再勉強我?!贝藭r此景,這話甚是可笑。她也不知是如何鬼使神差地說出這句話。 他聽罷,并未再次動怒。他整頓儀容,冷漠地覷了她一眼。世間真心難得,廟堂宮墻內更不可尋。她攫住自己心上柔軟,直捏得鮮血淋漓,逼他繳械投降。 可他再不是那年的少年郎了。如若再見到那雙琥珀色的眸,他定要漠然視之。 “吾悔不該被你迷了心志?!蹦菚r的朱孟言之錚錚,他竟未有仔細聽取。 她頹然疲憊,白濁伴著她嘴角的血絲滴落。 “來人,把她帶走?!彼蝗菟诖诵蓓?,命人將她架走。 她垂下眼簾前,試圖看清男人的容顏,卻是一派迷蒙。 罷。來日一碗孟婆湯,再刻骨銘心也會消散無形。 她揪著自己的衣襟,唇瓣張合,竭力喘息。 無動于衷的程靖寒冷冷地看她消失在黑夜里,掀開的氈布有寒風爭先恐后地涌入,吹涼火炭,吹得他心尖一凜。 — — — — — — 殿下,您這么造,小心來年清明哭墳哭死你。 (來自親媽的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