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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昆不由得看了馬努斯一眼,發現他也正看著自己,眼睛里充滿著疑惑。 顯而易見的,他也看出來眼前這個叫習靜秋,號稱“黑鷹”的女人長的和路短很像。 所以剛才的那一幕,超出了邵昆和馬努斯的想象力。 可是路短的meimei竟然是戴國代 | 孕組織幕后的黑手? 邵昆的腦子不知怎么地,突然想起離開花國時候,李隊對自己的囑咐: “邵昆,如果你發現路短真的已經成為了雙面人,站在了黑暗的那一面,你會怎么辦?” 邵昆頓時覺得自己像是站在了一個冰窟窿里,剛剛還希望神秘短信的那一端是路短,可是現在他卻希望所有的一切都與路短無關才好。 他聽見自己用生澀的口氣問道:“你真的是黑鷹?” 看到邵昆僵硬地看著自己,習靜秋低聲冷笑了一聲。 “怎么了?我就不能是黑鷹了?黑鷹就只能是像他這樣的蠢貨?”習靜秋挑了下煙柳眉,用□□指了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刀疤男人。 “那他到底是誰?”邵昆看出了習靜秋眼里的不屑:“他不是你的老公嗎?你就這么殺了他?” “哈哈哈,老公?這個傻子不過就是沒有魄力,干不成大事的窩囊貨罷了!”習靜秋撇了撇嘴道:“要不是我,他早就成了那場爆炸里的灰燼,還敢像剛才那樣耀武揚威嗎?” 聽到這話,馬努斯搶先問道:“你是說之前平民窟賭場那場大爆炸?就是炸死昆泰將軍兒子的那場爆炸?!” “不錯!那個傻子,除了用他爹的名字耀武揚威,什么都不懂,于是我就送他去了。投胎技巧這種事,還是要多多練習才能熟練?!绷曥o秋涂著鮮紅豆蔻的手指,嘴角帶著一絲粉刺的微笑,玩弄著手里的□□。 “那路短呢!”邵昆忍不住問道:“他在……在現場嗎?” “你想知道?”習靜秋嫵媚的鳳眼在邵昆的臉上掃來掃去,紅唇微啟用慵懶的口吻說道:“你求我!” “你……”邵昆又氣又急,一時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才好。 “他是你哥的愛人!習靜秋,你怎么能這么對他!”倒是馬努斯突然在旁邊反駁道:“難道你一定都不關心你哥的安慰?!” 習靜秋臉色一涼,冷笑了一聲道:“我為何要關心一個死人的安危。他又何嘗關心過我呢?!” “一個死人”“一個死人”……“死人” 邵昆聽到這話,耳朵嗡得一聲炸開了,他腦子一片空白,突然大喝一聲,向習靜秋沖了過去! “乓!”一聲,看到邵昆向自己猛沖過來,習靜秋毫不猶豫地向邵昆身上上開了一搶。 馬努斯立刻就看到邵昆順勢單腿跪在了地上,原來是他的肩膀被射中了,鮮血頓時涌了出來,浸透了他身上的襯衫。 他急忙從旁邊的桌子上,扯下了一塊白色桌布,立刻跑過去捂在了邵昆的肩膀上??上募绨騻谔?,噴涌而出的血把白色桌布也染紅了。 馬努斯看到這樣虛弱的邵昆,不由得心痛,他左手拼命幫邵昆捂住傷口,右手則偷偷伸到了自己身體背后,想要摸自己的配搶。 可是習靜秋早就料到了他的意圖,立刻就用□□對著他,嬌滴滴的聲音里卻有著不容置疑地語氣: “別動!這位帥哥旁邊的大個子,把你腰后的兩把搶也扔桌子上?!?/br> 馬努斯狠狠地瞪了習靜秋一眼,把自己腰上的兩把配槍扔到了桌上。 “很好!出來吧!”習靜秋對著身后說道。 她身后閃出了幾個大漢,打頭的一個穿著黑色衣服,不就是上次邵昆在那個破敗的孕婦樓里,在自己手上逃走的其中之一的那個大漢。 那個大漢看見窩在地上,忍著槍傷臉色慘白的邵昆得意了起來,快步走上來就飛起一腳,把邵昆踢倒在地上: “媽的!叫你小子囂張!” 說罷,又轉頭對習靜秋道:“就是這個家伙,上次把花臂打死的,就是他!” 習靜秋聽完,也并不吃驚,微微一笑對著邵昆道:“昆少是吧!看來我們之間需要敘舊的事情很多??!這里的環節太差了,還有死人,實在不適合款待我哥哥的朋友。我們換個地方聊聊吧!” “綁起來!帶走!” 話音剛落,黑衣男身后的幾個大漢就沖了過來,蒙住了邵昆和馬努斯的眼睛。 邵昆只覺得自己的心一直在往下落,往下落,他還沒從路短的“死訊”里緩過來。 路短,該死!你到底什么情況! 二人蒙上眼睛后,被綁住了手腳,被丟到一輛類似貨車的背后。邵昆冷靜下來后,忍住疼痛,開始記路,發現他們越開離城市越遠了,似乎往荒郊野外開??礃幼?,黑鷹的老巢是在城市的邊際。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候,邵昆他們又被人重新從車上被拉了下來,推推搡搡地推進了一間有些潮濕的房間。 似乎習靜秋也跟著一起走了進來,邵昆聽到了高跟鞋走路的聲音,看來她還有問題要接著問,那一時半會自己和馬努斯應該還沒事。 正在邵昆思考的時候,眼前的布突然被撤了下來,邵昆瞇著眼睛適應著光線才看清了這間房間。 果然這里如邵昆所想是一間地下室,可能是什么別墅的地下室,只有最上面有兩個最多供手臂伸出的透氣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