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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著裝病胡作非為的結果是在秋獵時付出了代價,當眾位皇子和世家弟子都穿上了胡服意氣風發地騎上了馬,鶴遷只能在帳篷里裹著長衫烤火爐,身邊還有一個陳展鴻拉著他談天說地,連偷偷扇風的機會都沒有。 池珂就站在一旁看著鶴遷額上慢慢滲出細汗,強忍著嘴角的笑意。 陳展鴻調侃他:“按理來說也該好的差不多了,還過得這么嚴實,倒和我不相上下了??茨愣汲龊沽?,要不要把外衣脫下來?” 鶴遷正欲解衣裳,池珂阻止道:“殿下大病初愈,還是注意一點的好?!闭f著把他脫了一半的衣服又給他穿好,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說的也是,還是注意一下吧。要是落下病根就不好了?!?/br> “……” 鶴遷只能默默地離火爐遠了一點。 這次秋獵最為出挑的便是羅家的羅青山和張家的康元則,康元則說著要給陳正青面子,但一上馬就忘了個精光,緊跟著羅青山的步伐,羅青山也根本就沒打算給他這個表弟面子,縱馬飛馳在林中,其他人也被兩人帶動投入這一場追逐狩獵之中,其中不乏一些箭法好的,一番下來收獲頗豐。 但這可是狠狠地打了陳正青的臉,他一上午只抓到兩只兔子,有一只還是嚇暈了自己撞上來的。覺得丟人的陳正青找了借口退出了狩獵比賽,憤憤地來到陳展鴻帳中訴苦,可他一來就看到了鶴遷,怒氣瞬間達到了頂端,陰陽怪氣道“四弟病的可真是時候,不參加這一場狩獵,也就免了在那些人面前丟臉?!?/br> 鶴遷隨便地附和道:“三哥說得是,那羅青山實在是不懂規矩,也不知道謙讓一下你?!?/br> “……”一下子又戳中了陳正青的心事,陳正青的臉扭曲到變形,黑著臉一屁股墩在陳展鴻身側。 陳展鴻來者不拒,對兩個弟弟都非常的友好歡迎,但有陳正青的地方氣氛總是讓人郁悶煩躁的,尤其他和鶴遷說話時句句帶刺,鶴遷不理會他,他又更加生氣,沒一會兒便把自己氣成了球,腮幫子鼓得像個青蛙。 池珂想笑又不敢笑,憋得難受。被鶴遷看出來后就把她帶了出去,站在獵場前聽馬蹄奔騰的聲音,看林中穿梭的人影。 中間的帳篷中是皇帝和幾個大臣,林挽寧的父親和張太傅也在其中,兩人一個丞相一個太傅,卻遠不如一個羅老將軍有排面,坐在皇帝最近處不說,喝起酒來也是一陣豪飲,絲毫不顧及身邊還有個皇帝,皇帝也不惱,還笑呵呵地縱容,便給了羅老得寸進尺的底氣。 池珂看得心里堵得慌,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皇帝在玩捧殺那一套,可羅老不知是真的愚鈍還是覺得自己功勞高皇帝不敢動他,還是毫無收斂。只苦了鶴遷,被皇帝推出來擋刀,成為陳展鴻之后第二個用來制約羅家的棋子。 這樣想著池珂看鶴遷的眼神愈發憐愛起來,過于憐愛的目光看得鶴遷心里發慌,有一種自己命不久矣的錯覺。于是開口打破這令人郁悶的氛圍:“你說過文豐山與丸山之間有結界相隔,如果沒有專人領路,凡人能不能找到丸山?” “可以?!背冂鎻埧诰蛠?,“不過我沒試過,很多年前似乎是有個人類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誤入了丸山,剛好看到蛇妖在蛻皮,當場嚇暈了過去,我便把他扔出去了?!?/br> 鶴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很多年前是多久?現在還能找到嗎?” “我不記得了,可能是一兩百年前吧?!背冂骐S手揪下頭頂一片樹葉,“你問這個做什么?莫不成想去丸山玩了?” “隨口問問?!?/br> 鶴遷轉過頭去看風景,池珂卻突然反應過來,難不成這人還想著長生的事情? 她匆忙補救:“其實凡人要是想進入丸山也不是沒有辦法,我記得有條路可以走到丸山,不過比較隱蔽,怕是不好找。要不,我帶你去找找?” 鶴遷反倒傲嬌起來,看也不看她:“不去?!?/br> “……” 池珂一番軟磨硬泡,鶴遷半推半就跟著她走進了林中,兩人繞著獵場外圍走,不時能看到幾個落單的世家弟子,再走幾步又看到了康元則,康元則見到他們放下前方的獵物策馬朝兩人走來,三人隔著一道簡單的圍欄聊天。 康元則感嘆道:“那個羅青山當真是欺負人了,他一個武將偏偏要和我們一起比較,我們連他的步伐都跟不上,剛剛還在我前面,穿過了一片密林就沒影了?!?/br> 池珂問他:“明知比不過,為何非得和他比較?” “池jiejie這你就不懂了,男人嘛,在獵場上總是想一較高下?!笨翟獎t與鶴遷對視一眼,兩人眼底都對這句話表現了認同。 池珂道:“我不懂這些,也不喜歡舞刀弄槍,但是拉起弓來未必比你們差?!?/br> 康元則不相信地輕笑一聲:“池jiejie你別開玩笑了,我就沒見你碰過弓箭?!?/br> 池珂聳肩,愛信不信,也就是她現在心靜下來了不想和這些凡人小孩置氣,不然非得和他們比試一通。她又想起之前鶴遷說她喜歡舞刀弄槍不像個姑娘家,不由得有些郁悶,她也沒在鶴遷面前擺弄著這些東西,怎么就落下了這個印象。 告別了康元則,兩人繞著獵場繼續走,鶴遷覺得池珂是在帶著他拖延時間,根本沒有去找入口的意思;池珂覺得委屈,她是真心想帶他去找來著,但是她從來沒走過那條路,自然也不知道在哪里,只能靠著直覺瞎轉,又怕離營地太遠引起懷疑,便只能在獵場附近轉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