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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奪笑罵說你他媽要是沒被北極星打成三比零,心態崩了第二天就退役,老子也不至于去找韓葛這么個玩意。 烏龍茶立馬不說話了。 那時俞奪想,是農夫與蛇么? 也未必。 各取所需罷了。 他不是慈善家,也不是初出茅廬的愣頭青,他能讓韓葛去基地試訓,首先是因為他和韓葛配合得來。 韓葛這人,為了贏什么事都干得來,有的新選手仗著自己有天賦,誰都不服氣,說兩句就火藥味嗆起來了。 但韓葛不一樣。 如果贏,他給四個隊友當狗都樂意。 韓葛有野心,不拿冠軍絕不罷休的野心。 俞奪唯獨沒想得到的是,他看中的野心膨脹過了一個人的底線,到頭來從背后刺了他一刀。 他們本來是隊友,所以他才肯把后背交給韓葛。 俞奪把眼罩掀到額頭,歪過頭看藺回南。 藺回南的側臉能蠱人似的好看,燈光柔和地灑下來,銀色耳釘散著細碎的光。那副S7“抽獎”得來的耳釘,藺回南不常帶,都是打比賽戴。畢竟耳釘戴久了,容易磨損得厲害。 俞奪一邊欣賞著“女朋友”的臉,一邊想著等打完季中賽回國了,再去Regera批發個十對二十對的“俞大隊長專屬”耳釘送給藺回南,讓他天天戴。 小狗得戴上狗牌牌,走丟了才會有好心人送回來。 不過ID太露骨了,讓藺回南天天戴著他ID,恐怕明天全世界就都知道他們兩個有一腿了。 要含蓄,還要特別。 俞奪的手機震了一下。 SouthHL:看什么? 俞奪抬頭,藺回南還在低頭看雜志。 難得翹著二郎腿,小腿微晃,皮鞋尖無心之舉般的碰到俞奪小腿,用鞋背輕勾了一下,隨即分開。 近在咫尺,卻要聊微信。 機艙靜靜地,只有空姐穿著高跟鞋走過的悶悶的聲音。隊友都在后面,也都沒人說話,缺覺的不光俞奪一個,劉一祎已經有了斷斷續續的鼾聲。 YU:看看你不行么? 機艙微弱的信號,連一條文字消息都轉啊轉啊轉,十好幾秒發不出去。 每一秒都好像有螞蟻在心頭上咬。 藺回南薄薄的眼瞼掀了掀。 SouthHL:回賓館脫了給你看。 YU:。 俞奪耳朵微有些熱,仿佛在和藺回南光天化日聊色情短信。 他轉開話題。 YU:回去送你幾副耳釘換著戴,想要什么樣式的? SouthHL:你送的我都喜歡。 俞奪放松口氣,心想藺回南還挺懂事,知道不給哥哥惹麻煩。 SouthHL:帶你名字、ID、歷史人頭數、頭銜、拿過的冠軍和生日日期的我都可以。 SouthHL:我不挑的。 俞奪:“…………” YU:你他媽怎么不干脆把我人戴你耳朵上? SouthHL:狗牌上刻的不都是主人的姓名、電話、地址和出生日期么? SouthHL:哪有什么都不寫的道理,這算什么標記。 仿佛是天生默契。 說要送耳釘,藺回南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一支箭正中俞奪心口,穿了個透。他看向藺回南,藺回南還在翻雜志,眼瞼微抬,漆黑的眼珠短暫地看過他,好像剛剛打字的不是他。 人模、狗樣。 俞奪簡直找不到更恰當的成語來描述他。 俞奪捏了捏眉心,把眼罩蓋回去,省得老忍不住看他。 他低聲說:“明天比賽好好打?!?/br> 藺回南:“好?!?/br> 俞奪:“只能贏,不能輸?!?/br> 藺回南:“好?!?/br> 俞奪:“中路必須穩壓,別麻煩我老想著過來幫你抓?!?/br> 藺回南:“好的?!?/br> 俞奪想了想,還是不放心,戴著眼罩,虛虛地扭過頭去:“前十分鐘你能壓三十刀么?” 俞奪眼前一片黑,看不見,可他仿佛感覺藺回南也扭過頭,看了他一會。藺回南意味不明地問:“你是不是和韓葛談過?” 俞奪:“……” 俞奪眼罩都掉下來了,面如菜色:“我cao你媽,你別惡心我?!?/br> “好的,”藺回南從善如流地坐回去,語氣淡淡,“他不是你前男友我就放心了?!?/br> “……” 你他媽能不能別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天生是個gay行不行? 這條微信消息發出去,信號又掉線了,轉呀轉呀轉,最后發送失敗。 俞奪氣得撤回了,也不發了,蓋上眼罩,別過頭去重新睡覺。 到大阪關西機場,日本時間已經四點多了。 劉一祎拖著箱子沖在最前面,和檢查護照準許入關的日本工作人員一頓哈咯所累哇口你幾哇,被婷姐趕蒼蠅似的趕到了后面,一邊聽著婷姐流暢的英語,一邊搗搗whisper:“婷姐說啥呢?” whisper看機場天花板:“不知道。你少說兩句吧?!?/br> 酒店安排在比賽場館附近,雙人間,隊里六個隊員剛好三個房間。中野一間,射輔一間,上單野替一間。 明天的比賽下午五點一場,晚上八點一場。 考慮到隊內幾個老隊員的身體狀況,這次來日本打小組賽理療師也一起隨隊來了。 等吃完晚飯,俞奪有一次針灸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