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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主播沒有辜負游戲公司付出的心血,讓三喜的每個鬼都有一次出場的機會」 「苦了South了,這誰帶得動???」 俞奪整個人半癱瘓似的倒在電競椅上,用最后的力氣道:“再,來?!?/br> 藺回南起身向飲水機走過去,俞奪余光掃到South走了,以為South是嫌他太菜不跟他玩了,當即如同驚弓之鳥又坐直起來,拉住了South的一個衣角:“……你要走了?” 藺回南沒說話,又向前走,俞奪抓也不是,不抓更不是,South不陪他了,這狗游戲可給俞奪八個膽他都不可能大半夜一個人玩。 于是俞奪跟起來,就跟屁蟲似的跟在藺回南后頭:“你困了?你要去睡覺了么?” 藺回南停在飲水機邊,倒了兩杯水,遞一杯溫的給俞奪,垂了垂眼皮:“膽子這么小,我過來倒個水都要跟著?” 俞奪:“……” 俞大隊長大跌面子,當即挽回道:“哦……那沒事了,我這不是怕你熬不住了么,關心你一下,怕累著你,既然你不累,那就沒事了?!?/br> 藺回南看俞奪,俞奪喝了一口他給的水,水杯上沿卻還露著兩只眼,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喝完,俞奪又躊躇了會:“那,回去繼續?” 藺回南不知怎么,似有意沒說話。 俞奪試探似的,用肩膀撞撞South:“不走么?” 藺回南慢條斯理地喝了口水。 俞奪眼巴巴等South把水喝完,才拉住South的手臂向自己拉了拉:“走?” 但沒拉動。 俞奪這回有點慌了,怕藺回南真不跟他玩恐怖游戲了,又用力拉了拉藺回南……可看到藺回南被自己抓得皺到一塊去的衣袖,又想起藺回南這人疑似有整齊強迫癥,立刻松了手,還用手替South熨了熨袖子,轉而拉著藺回南的手,小聲道:“走吧走吧,求求了,我一個人玩……” 俞大隊長停停,還是不肯承認自己慫得一批,正色道:“我一個人玩太無聊了?!?/br> “哦,”藺回南終于應,“我喝個水……走吧?!?/br> 俞奪拉著藺回南的手一路把人拉回電腦前,也沒注意后面的人用拇指輕輕摩挲了下他的手背。 “春來到”?!伴_始游戲”。 第九回。 雖然死了八回,但這八回除了讓俞大隊長鼠標險些報廢外并無實際幫助。俞奪不忘本心,開局還是個撿破爛的。 劇情線也還狗屁不通。目睹俞奪慘死八回的直播間水友都只能總結出這游戲白天不鬧鬼,晚上湖里死了的那個水鬼就要附身在女紙人身上出來抓人了,要躲在有金光的屋子或者靈堂的棺材里才能保命…… 但有金光的屋子只有兩個,一個是汪老爺書房,一個是汪家正寢,每過一晚上能保命的屋子少一個,屋子里還會死一個人,書房死的是汪老爺,正寢死的是汪劉氏。 死過人的屋子晚上就不能再進了,有鬼守著殺人。 第九回,俞奪破天荒地認真了,把電競椅也拉近了,先回了幾個存檔點一個個看線索捋一遍劇情。 俞奪先回客房撿了香囊和木盒子。 香囊中是一張“有很多年頭了的舊紙條”,用小楷寫著“兩情若在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落款是汪老爺的字。 上了鎖的木盒子鑰匙俞奪最后從客房吊死的女尸身上翻了出來,盒子打開,里面是厚厚一沓書信,都是汪老爺給汪劉氏親meimei劉二姐寫的親筆信。 鑰匙是在女尸身上摸到的,所以俞奪揣測這具女尸就是“劉二姐”。 這些信看內容都是汪老爺給劉二姐的回信,每封信不長,但都是些下三濫的yin語浪詞,哪怕劉二姐明明已作人婦,兩人還常常相約偷情,汪老爺似乎還對這種姐妹共侍一夫、yin他人之妻的行徑頗為洋洋得意。 后來表小姐出生,劉二姐還主張著讓女兒和汪大配了親,美名其曰“親上加親”。 可表小姐年紀漸長,汪老爺的來信也越來越少,隔了大半年的一封信也只是說說近況,好似對人老色衰的劉二姐失去了興趣。 最后一封信是前幾天的,汪老爺信中說了一句表小姐的八字和汪大的十分相般配。 而這一天,剛好是李四賬本上記著的汪家讓他打一副“囍”字紋棺材頭,大婚用的棺材的同一天。汪大已經死了。 可表小姐還沒有。 在汪大臥房中,俞奪除了那只畫琺瑯懷表,還找見不少稀奇的西洋玩意,幾張汪大從賭莊輸了大錢,還沒蓋汪家印的田產抵押書……和馬鞭酒、鹿鞭酒、虎鞭酒和貼心地貼著翻譯標,從英國人手里買來的舶來壯陽藥。 在另一間上了鎖的空客房里,有一碗剩湯底的啞藥,一把帶血的刀,好幾段磨斷的麻繩,和一套掛起來的新嫁衣。 俞奪把他那搜出來的有用的、沒用的四五十樣線索挨個看了一遍,大致了然,給彈幕總結道:“哦,我懂了,是汪大死了,汪家還想讓表小姐和一個死人成親,表小姐不樂意,汪家就把她關起來了,但表小姐天天破口大罵,汪家就又把她毒啞了……但后來又讓表小姐跑了,結果被汪家抓回來,汪家這次就把她眼睛也給刺瞎了?!?/br> “但表小姐瞎了,汪家還嫌棄一個瞎子在汪家給他們兒子當媳婦不體面,最后就把表小姐推湖里淹死了,準備把人放棺材里給兒子做冥婚……現在表小姐就回來復仇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