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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宴溪淡笑:“不急,等真正接受禾氏集團的那天,再履行你的承諾吧?!?/br> 禾謹舟不無詫異。 她真正接手禾氏集團還不知是什么時候,自己都不知道會出什么叉子,岳宴溪就這么有信心? “岳總現在送我的人情,以后我一定加倍奉還?!焙讨斨壅f。 在成為禾氏集團真正的掌權者之前,她的確沒有同等價值的東西可以互換,但只需多一點時間,她有信心,終有一日,禾氏集團會追上月輝集團。 岳宴溪放下在手上捏了許久的杯子,響起清脆的碰撞聲。 “說正事吧?!?/br> “……” 晚,十一點。 岳宴溪漫不經心地問:“顧啟堂什么時候回來?” 禾謹舟:“我以為岳總很清楚?!?/br> 岳宴溪聳聳肩,“我說過,對別人家的丈夫不感興趣?!?/br> 禾謹舟說:“他下周回來?!?/br> “都說小別勝新婚……”岳宴溪停頓幾秒,輕笑一聲,“真是令人羨慕?!?/br> 禾謹舟會錯意,說道:“岳總如果不想孤單,大概有很多人排隊等著陪伴左右?!?/br> 岳宴溪站起來,伸出一只手,“祝我們合作愉快?!?/br> 禾謹舟握上去,“合作愉快?!?/br> 岳宴溪握著禾謹舟纖瘦的指尖,沒有立即松手。 禾謹舟想將手放下來,對方卻用著力。 禾謹舟投去一個疑惑的眼神。 岳宴溪將禾謹舟的手掌翻上來,大拇指腹輕輕摩挲她的掌紋,“事業線很好,一貫到底。就是這婚姻線不太行,一段婚姻走不到頭?!?/br> 禾謹舟:“……” 岳宴溪轉了話題:“這么大的房子,謹舟一個人住著,不害怕?” 禾謹舟答:“有安保?!?/br> 岳宴溪:“這一片開發之前應該都是墳頭吧,謹舟沒聽說過?” 禾謹舟保持著風度,回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br> 岳宴溪笑笑,說:“看來謹舟不需要我留下來陪你睡?!?/br> 禾謹舟微笑:“岳總很喜歡講冷笑話?!?/br> 說完,才意識到岳西還抓著她的手,低頭看了一眼。 岳宴溪不著痕跡地松手,“晚安?!?/br> 送走岳宴溪,禾謹舟給顧啟堂的經紀人安沙發了條信息,讓她安排一下日程,下周回一趟國,有一個慈善晚會需要顧啟堂陪同出席。 顧啟堂和安沙的事她一直知道,不是三年五載,而是將近十年,誰都沒有刻意去捅那層窗戶紙。 于禾謹舟而言,不需要知道愛情為何物,更不想花精力應付兩人相處時會遇到的瑣事。 她和顧啟堂也早已從夫妻轉變成戰友,利益共同體才是最牢固的關系堡壘。 * 南城新一屆的張市長很珍視技術人才,手底下的人也有許多是技術出身,在選標過程中,都對KM贊不絕口。 與上一屆領導關系頗好的幾家公司試圖按老法子塞錢走后門,反而因此失去投標資格。 如此,禾沐壓力也小了許多。 這些公司捷徑走慣了,技術拼不過,難免會用下三濫的手段陷害一同競標的公司。 只要公平競爭,KM十拿九穩。 公布結果也就是這幾天的事,負責的團隊一個個斗志十足。 穆青染下飛機就回公司開會,禾沐因為有重要的事脫不開身,沒辦法去接。 等穆青染開完會,禾沐也正好從外面回來。 一看到那個心心念念的人,也不管是不是在公司,抓起手就拉進自己辦公室。 轉椅承受著兩人的重量,禾沐將穆青染牢牢困在懷里,鼻尖蹭蹭她的脖子,閉著眼睛深深吸氣。 “我好想你?!?/br> 猝不及防落入熟悉而溫暖的懷抱,穆青染耳根有些發紅。 不僅是因為一周沒有見面,還因為禾沐太過霸道。 穆青染沉下聲說:“還在公司,放我下去?!?/br> “都說小別勝新婚,你不想我嗎?”禾沐的手開始不老實。 穆青染:“……” 勝不勝新婚她不知道,但某些人越來越流氓了是真的。 “不許瞎鬧?!蹦虑嗳揪娴?。 “穆青染,我想你,快瘋了?!焙蹄逶谀虑嗳静弊由狭粝乱淮畮е鴲垡獾奈?。 這一刻,穆青染感覺禾沐不再是個傻乎乎的小meimei,而是很會撩人心弦還沒辦法推開壞蛋。 穆青染身子后仰,陷在溫柔鄉里,等意識到不對,領口已是一片清涼。 “好了?!蹦虑嗳咀プ『蹄宓氖滞?,瞪她一眼,不許她再肆意亂為。 禾沐不敢霸王硬上弓,只能委屈巴巴地癟癟嘴。 穆青染扣好扣子,懊惱剛剛的失神。 禾沐小聲嘀咕:“我又不做什么?!?/br> 穆青染半瞇起眼,根本不信。 禾沐還想膩一會兒,怕把jiejie惹急了丟下她跑路,便轉移話題說:“這周末秦昕的訂婚宴,你會跟我一起去,對吧?” 穆青染:“嗯?!?/br> 禾沐垂眸:“我不想她訂婚?!?/br> 穆青染眉峰微挑:“對她有意思?” “我對誰有意思你還不清楚?”禾沐在穆青染脖子上咬了一下。 “你是小狗嗎?”穆青染氣得想笑。 禾沐情緒不佳,眼神黯然:“前兩天見面,秦昕都不怎么說話,也不笑了,她小時候很愛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