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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股票漲得好好的,說跌就跌, 都是因為你這個黑心肝的!” “是不是因為沒有男人疼,才來找別人的不自在?” “你們有錢人就這樣不把別人當人看嗎?” “怎么不說話,說不出來吧!” “……” 堵住路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群情激憤。 譚齊捏緊拳頭。 面前這些人簡直不講道理! 股票不是禾總按著他們買的,賠了錢,真的要鬧,不找禾豐科技的負責人去鬧,反而跟救了他們的禾總過不去,可笑至極! 要不是禾總及時止損,賠的可就不止那些了。 “我理解大家的心情?!焙讨斨壅Z調平穩,“我們企業內部會嚴厲懲處相關負責人和散播虛假消息的人,還市場一個公平的投資環境?!?/br> 帶頭攔車的男人一掌拍到引擎蓋上,“你以為這樣就能把我們打發了?!我們的損失誰來負責?” 禾謹舟說道:“內部進行調查處理之后,禾氏集團會回購一部分禾豐科技的股票——” “你們說的話都是忽悠人的!”一個老大爺抬手就要往禾謹舟身上招呼。 譚齊迅速卡住他的手腕。 但有一個起頭的,其他人也失心失智,一窩蜂涌上來。 失去辛辛苦苦的血汗錢,這些股民本就急紅了眼,再加上有人一挑唆,哪還管得了那么許多。 法不責眾,何況他們才是弱勢群體,大家都該站在他們這一邊。 譚齊立刻打開車門護著禾謹舟坐進去。 禾謹舟不是沒想過外面這些人會動手,恰恰,她真的受傷,才能得到一些輿論的支持。 她很清楚,網上不會有人真的在意究竟發生什么事,更多時候,大家傾向于聽弱者的聲音。 所以,當下,她需要站出來直面這些無理的攻擊,非做“傻”事不可。 譚齊牢牢堵在門口,“有什么事咱們用和平的方式解決,暴力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br> “我的棺材本兒都賠沒了,今天就是把你打死,被判個死刑,我也認了!”率先動手的那個老大爺說著就沖上來試圖砸玻璃。 譚齊調動起渾身的肌rou,隨時準備迎戰。從剛剛開始,就沒有看到保鏢的車輛。 只是,憑他一個人,雙拳難敵四手,要是這些人真的砸車,恐怕會傷到禾總。 在這時候,響起警車的鳴笛聲。 普通老百姓沒幾個不怕警察的,瞬間狀若鳥獸散,紛紛跑沒影。 鳴笛的警車開到旁邊,停下,下來一個年輕警察,“是你們報的警?” 譚齊松口氣,說:“不是我們報的警,不過確實有一些狀況?!?/br> 年輕警察看了一眼車牌號,“是這個號碼沒錯呀?!?/br> 譚齊心想,難道是有人替他們報警了? 他沒有過多糾結,簡單跟警察交代了一下剛剛的事。 “那麻煩跟我們回警局做個筆錄?!蹦贻p警察說。 譚齊打開后座車門,請示老板。 禾謹舟:“我需要去趟醫院?!?/br> 應該是剛剛后退的時候扭到腳,腳腕火辣辣的痛感越來越強烈。 其中一個警察陪同著去了醫院,在病房外面,深入了解了一下情況,考慮到對方身份特殊,便沒有堅持要求傷者回警局做筆錄。 這案子到這里基本也就結了,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即便找到鬧事的,頂多就是批評教育一番。 警察也不能因為傷者家大業大,就強行把那些人抓回去關起來。 警察離開后,譚齊走進病房。 “顧先生應該在去歐洲的飛機上,電話是關機狀態,等他落地,我再聯系?!?/br> 禾謹舟道:“錯位而已,不是什么大事?!?/br> 不多時,岳宴溪出現在VIP病房門口。 “岳總?”禾謹舟有些意外。 “沒事吧?”岳宴溪神色平靜,絲毫看不出在進入病房之前走得有多急。 “岳總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禾謹舟疑道。 岳宴溪沒有直接回答,說:“電話沒掛斷的時候,我聽到你這邊有沖突?!?/br> 禾謹舟狐疑,“那個人突然躥出來的時候她的確在講電話,但下車前一定是掛了的?!?/br> 岳宴溪仿佛知道禾謹舟心里在想什么,說道:“用點腦子就能推測出你距離發布會場有多遠,案是我報的?!?/br> 禾謹舟相信岳宴溪有這樣的能力,不過,這說明岳宴溪應該是在看發布會直播才會那么清楚結束時間。 “謝謝?!?/br> 岳宴溪看向譚齊。 譚齊有眼力見地說道:“禾總。我再去跟醫生了解一下情況?!?/br> 說完,關上門出去。 “看來禾總要在床上休息幾天了?!痹姥缦f。 禾謹舟毫不在意道:“不需要?!?/br> 岳宴溪:“禾總還真是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br> 禾謹舟:“要是受這么一點點傷就大驚小怪,禾氏集團幾萬員工怎么放心把身家都交給我?” 岳宴溪:“你倒是看得開?!?/br> 禾謹舟彎唇淺笑,意為結束這個話題。 比現在委屈的時刻她經歷過不知多少,要是次次都當回事,就什么事都不用做了。 “既然岳總來了,那我們就在這里談吧?!彼D換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