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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希望自己至少是特殊的。 穆青染彎唇:“是不是我再掙扎久一點,更能滿足你的征服欲?” 并沒有直接回答那個問題。 或許,如果沒有她橫插一腳,穆青染今晚就會出現在那個猥瑣男的床上。 禾沐心頭躥起一股無名火,但又不想表現出在意,無所謂地聳聳肩,“我找的是暖床工具,不是演員,不需要你演戲配合我?!?/br> 她將唇貼上穆青染脖子上的軟rou,順著側頸滑到耳根,咬下去,像只下嘴沒個輕重的小貓。 穆青染悶哼一聲,手指本能扣住禾沐的肩膀,手背皮膚下的血管漸漸明顯,似乎下一秒就會沖破白皙輕薄的皮膚。 禾沐退開一些,看到原本冰瓷一樣的皮膚多了兩排齒痕,微微泛紅。那是她的杰作。 在穆青染離開后的許多個夜里,她都會控制不住地在自己手腕上留下這樣的齒痕,可是咬得再疼,還是無法轉移哪怕一點點心里的疼。 穆青染沒有表現出生氣,抓住禾沐的風衣領子,拉到肩膀。 禾沐睫毛微顫,閉上眼睛,將臉虛埋在穆青染頸間,配合著,兩條胳膊放下來,風衣滑落在地。 穆青染一只手放到禾沐后頸,整個掌心貼著,另一只手輕輕撫上她的后背。 穆青染的手很涼,禾沐被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從認識那天,穆青染的手大部分時間都像現在這樣,像一塊冰。她小時候怕穆青染冷,總想著幫jiejie捂熱一點,可即便是短暫地熱了,還是會很快恢復本來的溫度。 她的小腦袋瓜里會有很多個為什么。 為什么jiejie不像她一樣總是熱乎乎的。 為什么jiejie的手那么涼,她卻還是很喜歡把臉貼在上面的感覺,哪怕是冬天,也好舒服。 為什么…… 后來,她似乎找到答案了。 也許,穆青染的血本來就是涼的。 她再努力,也捂不熱。 禾沐的眼角有些發澀,一定是屋里的暖風太大了,她想。 一個柔軟的唇落在她額上,帶著絲絲涼意,從眉間到鼻尖,拂過下巴,停在喉間。 單單略過嘴唇。 禾沐看著近在咫尺的穆青染的臉,晃了一下神。 她深吸一口氣,微微屈膝。 穆青染被直直抱起,瞬間比禾沐高出一截。 禾沐胳膊纖細,看起來輕輕一折就會斷。但出乎意料得有力。 她穩穩地托著穆青染走進臥室。 臥室的自動窗簾順著軌道緩緩向中間滑行,白色的窗紗蕩起漣漪。 懸掛空中的下弦月羞赧得低下頭,抓來兩片烏云,遮住眼睛。 …… 穆青染洗過澡就走了。 床單剛剛換過,帶著茉莉味滾珠的清香。 禾沐窩在柔軟被子里,胸腔微顫。 她閉上眼睛,卻依然能看到穆青染雙頰緋紅、眉頭微皺的模樣。 饒是穆青染神態聲音都很到位,禾沐也感覺到,最后的高峰,穆青染是裝的。 這也算是兢兢業業地取悅金主,對吧? 既然這樣,她這個金主恐怕還要加加油,爭取技術到位,別讓人家演得太辛苦。 禾沐將被子拉過頭頂,將自己包裹進完完全全的黑暗里。 * 小孫總今天給穆青染設這個鴻門宴,是想給她來個下馬威,以報此前穆青染在董事會上當眾讓他拂了面子的事,不過是想往公司塞個人,那么點小事,臭娘們兒卻偏要讓他下不來臺。 不過穆青染那樣的尤物,如果能趁此機會收入囊中,自然是最好的。 征服烈馬遠比圈養聽話的金絲雀更能產生快感。 但偏偏,平白殺出個禾家小姐。 禾家現任當家人最寵小女兒,人盡皆知,哪怕他在南城可以呼風喚雨,也不敢招惹這位從帝都空降的主。 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生生搶了人,實在是丟臉! “孫總,我陪你喝酒?!?/br> 旁邊的女人很有眼力見兒,看到小孫總臉色發沉,立刻拿起酒杯,先喝了三杯。 小孫總粗暴地抓住那女人的手腕,拉著她走進內間,關了門。 在場所有人都知道一門之隔的地方正在發生什么,但都心照不宣,喝酒的喝酒,閑聊的閑聊,似乎已經習以為常。 “我剛剛聽孫總叫那個meimei禾小姐,難不成她就是禾家的禾沐?” “能讓孫翔連個屁都不敢放,應該是吧?!?/br> “早就聽說禾家小女兒愛玩女人,原來是真的?!?/br> “可惜了,meimei條真的順!” “……” 離小孫總幾個座位的兩個男人cao著方言,小聲交頭接耳。 另一邊,一個二十出頭的女生滿臉不屑,“穆青染本事挺大啊,勾搭孫總不說,連女人也不放過?!?/br> “這種表面冷淡實則骨子里發sao的女人我見得多了,偏偏好些人就是喜歡這樣的?!?/br> “是啊,像我這種表里如一的,就很忠實于自己的內心,也不知道怎么釣男人,特別容易空窗。幸好還是有慧眼識珠的人,追我幾個月都不嫌累的?!?/br> “那種女人玩玩還可以,要正經談戀愛,還是得找咱么這種有家底、有實力的?!?/br> “這倒是,我本來還挺自卑的,覺得自己太普通了,只不過是生得好了一點,20歲就有了自己的別墅和跑車,但學習怎么都不行。但我男朋友說,女孩子就要笨一點才可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