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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慶峰嚇了一跳,感覺自己解決不來這二人的事情,他索性跑到虞知面前道:“別管他們,咱們走?!?/br> 虞知肯定不能這個時候臨陣脫逃啊,江佞是睚眥必報的人,今天林子衿惹了他,回頭說不定會報復。 虞知的膝蓋傷口刺疼,尤其被江佞舔了以后更是疼地她冒冷汗,但是她還是忍著走過去拉林子衿。 “子衿哥,我沒事,他沒對我怎么樣,咱們走?!?/br> 江佞和林子衿死對頭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江佞把林子衿視為眼中釘,林子衿把江佞視為眼中釘,誰也不服氣誰,上輩子江佞對她不好也是因為林子衿對她太好,喜歡她。 她被江佞囚禁以后,林子衿總想救她,她也想跟林子衿逃跑,獲得自由,結果江佞的變態占有欲加劇,變本加厲地折磨她。 江佞早就看林子衿不爽了,就缺一個借口打他一頓,這下被林子衿主動挑釁,江佞也不示弱,他抓著林子衿的手骨節都泛白了,他咬著后槽牙一把掰開林子衿的手,一拳狠狠地砸在林子衿臉上,林子衿也不示弱,找機會加倍反擊了回去。 虞知在旁邊大吼:“江佞你夠了!你憑什么打人!” 江佞被虞知吼懵了,他看向虞知,林子衿找著機會又給他臉上給了兩拳,又在他肚子上踢了兩腳,江佞的身子蜷縮成一團,林子衿還要打,虞知一把抱住他的腰,把他往出去拉。 “子衿哥,我沒事,你別打了,咱們走?!?/br> 江佞倒在那里,心徹底涼了半截,果然她喜歡的是林子衿而不是他江佞。 林子衿受了點小傷她就心疼地不行,他大概死了她也不會覺得可憐吧。 江佞的心真的涼透了,他緩緩地捂著肚子起身,虞知已經拉著林子衿不見了蹤影。 她甚至沒有管他的死活。 李慶峰害怕江佞出點什么事情,校董事會要是問起來那就麻煩大了,太子爺在他們學校出事,會丟飯碗的。 李慶峰抹了點眼淚,甚是悲痛地去扶起他:“江少,您沒事吧?” 江佞一言不發,捂著肚子往出去走,俊秀的半張臉上有了淤青,身體再痛也沒有心窩痛。 那是他一心想對她好的女孩,可是她卻在這個時候不問他疼不疼,而是害怕他把林子衿打殘了。 明明被打的是他,她關心的卻是林子衿。 他的堅持到底有什么意義???她不喜歡自己。 江佞越想越覺得好笑,剛出去沒走多遠虞暖就來了,看到他狼狽的樣子,虞暖嚇壞了,都快哭了,扶住他問:“知知呢?教官不放心她,讓我來看看,江佞你怎么了?你別嚇我,發生什么事了?” 李慶峰也在后面跟了出來,吩咐她:“虞暖你來的正好,你帶江少爺去買點藥,他受傷了?!?/br> 虞暖氣的大罵:“到底是誰這么惡毒啊,怎么把他打成這樣?” 李慶峰也沒敢說是林子衿,畢竟那是他大外甥。 虞暖扶著江佞去校外買藥,江佞也沒有推開,他現在心里真的寒涼至極,尤其是有虞暖做對照,他覺得虞知好過分。 虞暖難過極了:“江佞,你別執迷不悟了,知知她真的不值得你這樣,她壞透了?!?/br> 江佞冷笑:“是啊,她壞透了,我怎么會喜歡她?!?/br> 怎么會喜歡這樣涼薄的人,他也不知道。 被虞暖扶著出了校門,就撞上了回來的虞知,江佞什么話都沒說,要和她擦肩而過了,虞暖卻喊住她:“虞知,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江佞?你故意的吧?” 虞知手里拿著一個小塑料袋,塑料袋里有碘伏和消炎藥,還有幾個創可貼,原本是想給江佞拿去跟他道歉的,讓他別記恨林子衿,可是卻在這里遇上了。 虞暖和程萍穎兩個讓她傷成這樣她還沒找她們算賬,反而惡人先告狀了。 江佞這個人生平最討厭作精,尤其是飛揚跋扈的女人。 他越是討厭,她就要越造作,讓他倒胃口。 她今天就要當著他的面揍他的白月光虞暖! 愛著虞暖卻折磨她虞知是吧,江佞你怕不知道女人記仇起來是很可怕的。 她前不久的行為肯定傷到他的心了,那就是虞知想要的結果,將買的藥扔給江佞,虞知面無表情地道歉:“對不起,子衿哥他也是為了我,你對我做那種事換成誰都會揍你的?!?/br> 江佞一愣,虞知又說:“藥給你買了,不用還,接下來我就要處理我的事情了?!?/br> 江佞愣在那里,虞知揚了揚下巴,問虞暖:“自己送上門來了?正好,在校外,咱們解決一下剛才的事情?!?/br> 虞暖還在那裝:“你在說什么我不明白?!币桓背蓱z的樣子,我見猶憐,“知知,你別這樣跋扈,我知道我的回歸讓你對我充滿了怨恨,但也不至于這樣找茬?!?/br> 虞知笑了笑,點頭:“我就是這樣的人,不講道理,飛揚跋扈,哪里比得上你這個豪門真千金,讓你練普通話別給虞家丟臉你也不聽,說話還是那么難聽?!?/br> 虞暖被氣哭了,江佞在身邊,她以為江佞會幫她的,虞暖的眼淚說來就來:“知知,你怎么可以這樣?” 虞知說:“我不止要這樣,我還要那樣?!?/br> 虞知走近扇了虞暖兩巴掌,虞暖就在那受著,也沒還手。 被打了就開始哭:“你干什么打我?你受傷又不是我造成的?!?/br>